“夏德仁,老夫且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切莫胡亂回答!”
騎著烈馬,曹祭酒,目帶冷冷:“公孫秋的第三份試卷,你究竟是否看過?你可還記得試卷上麵,究竟寫了什麼?”
這話一出,全場震動。
葉秋科之時的試卷,前四張都交了白卷。
這一點,葉秋自己,也承認了。
但第五張試卷,葉秋卻並不承認,自己交的是白卷。
以葉秋,展現出的,才學來看。
眾人都明白,葉秋絕對有自信,僅一張試卷,就獲得文位。
但問題是,第五張試卷,早被夏大儒,按照找人扔了,根本無法尋找。
那麼!
葉秋的第五張試卷,究竟寫了什麼?
一時之間,眾人,都有些好奇。
“祭酒大人,公孫秋就在這裡,您大可以問他,何必多此一舉?”
夏大儒跪在地上,額頭接觸大地,壓根無法動彈,也不敢說謊。
但這一個問題,夏大儒,卻不想說。
因為!
夏大儒很清楚,一旦他說出真相,那他這一生的名聲,就會徹底的毀了。
對於一個大儒而言,被人給殺死,這不是最壞的結果。
但一個大儒,一旦名譽儘毀,那才是真正的完蛋!
畢竟!
一個大儒,他就算死了。
但他曾經,榮耀一生,弟子眾多,信徒如雲。
故而!
大儒就算死了,也能享受香火,得到海量氣運。
這海量的香火氣運,能讓大儒轉世之後,有極大的概率,繼續成為人傑。
故而!
哪怕是被定死罪,如狗般跪在這裡,夏大儒也不曾絕望過。
此生死了,轉世之後,再戰就是!
反正!
夏大儒禍害葉秋,此乃為侄兒報仇,雖然行為惡劣,卻也情有可原。
夏大儒死後,也會有很多信徒,繼續選擇供奉。
但葉秋試卷的真相,一旦真相大白。
那麼!
夏大儒的信徒,都會拋棄夏大儒!
這一點,乃是夏大儒,無法接受的事情。
但曹祭酒是齊家境大儒,他催動‘三緘其口’的力量,讓夏大儒無法說謊話。
故而!
夏大儒將皮球,再次踢了出去,交給了葉秋。
然而這話一出,桑夫子卻氣笑了:“夏德仁,難道你不知道,在沒閱卷的情況下,科考試卷的結果,是無法外泄的?”
“不錯。”元司業,也點點頭:“為了防止試卷泄露,如果沒閱卷的話。”
“那麼,就算考生本人,也不得說出,考卷的內容。”
“否則,當考生泄露考題的瞬間,就會瞬間被天道,降臨雷霆懲罰!”
雷!霆!
嗡!
這話一出,十八大儒,無不色變。
葉秋今日渡劫,虛空連續,三波天雷。
到最後,更是出現了,五雷融合的大天雷。
若非奇跡不斷出現,葉秋能活到現在,那都是不可能。
類似的雷霆,眾大儒可不希望,再次出現一次!
“夏德仁,老夫的話,不想說第二次,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刹那間,曹祭酒騎在馬上,望向跪地的夏大儒,目光瞬間淩厲。
噗嗤!
聲音落下,夏大儒喉嚨一甜,頓時一口老血,噴在了地上。
但就在此刻,夏大儒的嘴巴,卻忽然間,開始快速愈合。
不過片刻之間,夏大儒的嘴巴,就堅固如岩石,再也沒了一絲裂縫。
“這夏大儒,究竟做了什麼,居然要這樣?”
“夏德仁,你——該死!”
“夏大儒都臨死了,居然還嘴硬?”
刹那間,眾大儒,無不嘩然。
“大師姐,這夏德仁,他怎麼了?”法場下方,小女孩紫萄,有些愕然。
好端端的一個人,嘴巴怎麼就,變成了岩石?
這……太扯了吧?
紫萄,無法理解。
“夏德仁發動儒氣,將自己的嘴巴,強行石化變硬,從而無法再說話。”
白如雪的美眸中,頓時出現了怒火:“這說明,夏德仁,對公孫師弟的試卷,做了更過分的事情。”
“故而,為了死後的名譽,夏德仁他不敢說,也不能說!”
“夏德仁,禽獸不如!”徐淩一,一臉冷笑。
“夏德仁,太過分了!”
“狗官!”
“姓夏的,你究竟對公孫先生的試卷,做了什麼壞事?你快說!”
吼!
當知道夏大儒,為何嘴硬,的真相之後。
成功千上萬的百姓,無不憤怒!
然而對於這一切,夏大儒不為所動。
廢話!
夏大儒的嘴,都被他自己,強行給封印,化為了嘴硬。
此刻的夏大儒,就算他先說話,那也沒法說了。
“公孫秋,你那第五張試卷,究竟曆經了什麼,老夫死也不說,我氣死你!”
此刻,夏大儒跪在地上,但眼中卻滿是得意。
下一刻,夏大儒忽然發現自己,雖然依舊跪地,卻可以轉身軀。
夏大儒抬頭,他這才發現,曹祭酒正似笑非笑,不屑的望著他。
曹祭酒的笑容中,似乎蘊含了深意,仿佛早就料到,夏大儒會這樣做。
這一幕,看夏大儒,忽然一陣咯噔,心中感覺到不妙。
但一想到自己,在考場上,所做出的猥瑣事情,並沒有任何人看到。
夏大儒一顆忐忑之心,這才再次安定。
“曹祭酒,你雖然很厲害,但你又不是聖人,你如何能知道,本官做了什麼?”夏大儒,暗自得意。
聖人蘊含神通,能時光回溯,讓已經過去的事情,都再次重現人間。
但問題是,在儒界,是沒聖人的。
就算是稷下劍聖,雖然號稱“聖”,卻並非真正的聖人。
孔孟之後,儒界之中,再無聖人!
故而!
夏大儒還真不信,曹祭酒有什麼辦法,能知道自己的真相。
……
“大人,夏德仁這廝,實在太過於可惡,小人願去城主府,請馬城主出馬,去請稷下劍聖。”
元司業,忽然說道:“我就不相信,劍聖大人,若是知道此事,他會無動於衷!”
什麼!
轟隆!
聲音落下,夏德仁,如雷轟頂,頓時色變。
雖說,稷下劍聖,閉關多年。
從不理會,外界俗事。
但若是此事,驚動了馬城主。
如果馬城主,去稷下學宮,請稷下劍聖。
那夏大儒,就真完蛋了。
稷下劍聖,雖然不是聖人。
但在儒城之中,他卻等同於聖人!
試問,夏大儒,如何不駭?
然而聽了,元司業,的話之後。
曹祭酒,卻擺擺手,淡淡說道:
“不用如此,老夫今日,就讓這夏德仁,死一個明白!”
聲音落下,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