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符術,好生詭異呀?
!不等唐龍飛起,就見他的雙腿,早已布滿了金色符文!詭異的是,那些金色符文,竟然融進了唐龍的筋骨中!短短十息不到,唐龍頓覺雙腿傳來一陣刺痛,猶如被針紮一般。
這符術,似是幾種符術的疊加?
!金剛符術?
煉符術?
還有火焰符術?
!嘶!此時的唐龍,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車裡的女子,還真是一個妖孽呀,隻是玉指隨便揮舞了幾下,就同時施展了三種符術!可惜的是,單憑這三種符術,根本困不住唐龍!“大切割術!”
正在這時,唐龍右腳在車頂猛得一踩,就見一道道的白色光氣射出,瞬間席卷了整個車子。
等到那些白色光氣,覆蓋整個車子的時候,卻見那些金色符文,竟然一點點的消失。
“小姐!”
“當心!”
那灰衫老者一臉心急的喊道。
坐在車裡的蒂妃萱,微微挑眉道:“真沒想到,在這小小的岐縣,竟然可以碰上如此高手?”
刷嗚!話音一落,就見蒂妃萱飛身一躍,整個身子,猶如靈蛇一般,爬上了車頂,柔軟的身子,直接將唐龍給纏住了!好軟的身子呀?
!在與蒂妃萱對視的那一刻,唐龍心下微顫,眼前此人,肌若凝脂,傾國傾城,一頭黑色長發披肩,有種鄰家小姐姐的既視感!可在蒂妃萱看來,眼前的唐龍,眼神清澈,不夾雜一絲的邪念!多少年了,蒂妃萱還從未見過如此清澈的眼神!可下一秒,蒂妃萱發現她錯了!唐龍呲牙一笑道:“嘿嘿,美女,你就這麼饑渴嗎?
還玩老樹盤根?”
噗!此話一出,蒂妃萱氣得當場吐血!還老樹盤根?
誰是老樹?
!多少年了,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對蒂妃萱說話?
!蒂妃萱羞怒道:“臭小子,本小姐要撕爛你的嘴。”
“哎呀呀,原來你之前的淑女形象,全是裝出來的呀。”
唐龍陰陽怪氣的說道。
一聽這話,蒂妃萱勃然大怒道:“你找死!”
嗖嗚!突然,蒂妃萱飛身一躍,就爬到了唐龍的身後,將他的脖子給勒住了!唐龍苦笑著說道:“嗬嗬,美女,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你至於這麼大動肝火嗎?
不如這樣,我們玩文鬥!”
“文鬥?”
蒂妃萱柳眉微挑,一臉疑惑的說道。
作為帝乾坤的女兒,蒂妃萱自然是精通琴棋書畫。
毫不誇張的說,蒂妃萱作起詩來,根本不在話下。
隻是呢,蒂妃萱很少在世俗出現,大多時間,都是在狐山修煉。
此次下山,也是奉了帝乾坤之命,與唐龍切磋一下。
其實呢,蒂妃萱知道,以帝乾坤的性子,隻怕還有彆的原因。
據蒂妃萱所知,帝乾坤與九門提督有著極深的交情。
想當年,就是帝乾坤撮合的九門提督跟帝姝。
若不是狐山帝家太過分,非要九門提督入贅。
說不定,那九門提督,早已成了狐山帝家的女婿。
唐龍呲牙笑道:“嘿嘿,當然!如果你怕的話,大可認輸!我姬靈王,並非的小氣之人!”
“姬靈王?”
“你……你是姬武屠之子?”
蒂妃萱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難道傳言有誤?
!據蒂妃萱所知,姬靈王心高氣傲,倨傲無比,從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還彆說,眼前此人的眉毛,倒是與姬武屠有著幾分相似!或許!這就是外甥像舅吧!呼!蒂妃萱吐了口濁氣,冷冷的說道:“說吧,你想怎麼鬥?”
在鬆開唐龍的脖子後,蒂妃萱就飛身一躍,穩穩落到了地上。
哢哢哢。
唐龍活動了一下脖子,笑著說道:“嗬嗬,你看見路邊的兩棵野桃樹了嗎?”
在距離早餐店不遠處,有著兩棵野桃樹,那兩棵野桃樹,長滿了桃花,上麵還有著不少的蜜蜂在采蜜。
隻是呢,蒂妃萱不知道,唐龍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見此,那灰衫老者急忙上前阻攔道:“小姐,萬萬不可!據老夫所知,姬武屠之子陰險狡詐,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說不定,他在憋著壞呢。”
“哼,無妨!”
“我蒂妃萱,豈是怕事之人?”
蒂妃萱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蒂妃萱?”
“難道你是……?”
不等唐龍說完,那灰衫老者緩緩走了上前,笑著說道:“嗬嗬,不錯,我家小姐,正是狐山帝家的長公主!”
長公主?
!在狐山帝家,隻有一人敢自稱是長公主!那就是帝乾坤之女!蒂妃萱!從玄冥口中,唐龍倒是聽說了不少有關帝家的事情!聽玄冥說,那帝乾坤,城府極深,陰險狡詐,是狐山出了名的老狐狸!這世上,敢與仙道門派打交道的人不多!但這個帝乾坤,就是其中之一!哪一次,不是把仙道門派耍的團團轉?
!而此次,古劍魂借道狐山帝家,隻怕是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唐龍忍不住調侃道:“嗬嗬,原來你是帝乾坤之女呀,還彆說,咱倆站在一塊,還真是應了那句古話。”
說話的時候,唐龍與蒂妃萱並排而站,還刻意擺了幾個造型。
蒂妃萱黑著臉道:“什麼古話?”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鄙人不才,正是那隻白天鵝!”
唐龍厚顏無恥的說道。
撲通!此話一出,蒂妃萱一個趔趄,差點跪在地上!無恥之徒!蒂妃萱怒罵道:“姬靈王,你太無恥了!你才是癩蛤蟆!”
“哈哈,我就說嘛,你之前的淑女形象,全都是裝出來的。”
唐龍揉了揉鼻子,大笑著說道。
哢哢。
蒂妃萱雙拳捏得脆響,一臉殺氣的說道:“姬靈王,彆以為我帝家,會怕了你姬家!廢話少說,你到底想怎麼比?
劃出道道來,我蒂妃萱,奉陪到底!”
“嗬嗬,很簡單!”
“你我各自施展術法,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裡,讓那棵野桃樹,化為灰燼!”
唐龍指了指不遠處的兩棵野桃樹,似笑非笑道。
蒂妃萱微微挑眉道:“就這麼簡單?”
“當然!”
“不過,既然是賭鬥,那是不是得來點賭注呀?”
唐龍上下打量著蒂妃萱,還下意識的舔了舔乾涸的嘴唇。
蒂妃萱冷笑道:“嗬嗬,你想要什麼賭注?”
“我要你……!”
不等唐龍說完,就見蒂妃萱揮掌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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