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韻錦不知道他飛機起飛的時間,隻好問道:“上飛機了嗎?”
傅謹城:“還沒,我十一點多的飛機。”
“哦,這樣啊”高韻錦倒是有些驚訝,她還以為下午傅謹城打電話給她時,就已經準備去機場了,沒想到居然是晚上十一點多的飛機。
她以為他現在還有要事要忙,才會訂這麼晚的機票,便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打擾你工作了,你路上小心。”
傅謹城一聽,就知道她是誤會了。
她難得給他打電話來,他哪舍得就這樣隨便就掛了電話?
他忙說道:“我不忙。”
高韻錦都做好掛電話的準備了。
聽他這麼說,倒是愣了下:“啊?”
“我現在在家裡收拾行李,你呢?
還在公司加班嗎?”
高韻錦:“對,我現在在森德龍這邊處理一些事情。”
“很忙嗎?”
如果她不忙的話,那他
是不是可以去森德龍找她,看她兩眼?
高韻錦看了眼桌麵上的文件,說道:“還好,差不多快忙完了。”
傅謹城聞言,從床上站了起來:“那我去森德龍接你下班?”
高韻錦愣了下:“如果你有時間的話”
“我有時間。”
聽到這裡,傅謹城終於笑了下:“我現在就去。”
“嗯。”
傅謹城自從昨天晚上看到雷運去相親後,拿她發泄了一通後,對她非常冷漠,忽然這麼主動,高韻錦一時間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
傅謹城沒有掛電話,一邊拿上車鑰匙往樓下走,一邊問:“現在是在開會嗎?”
“沒有,在處理一些文件。”
高韻錦說著,一時間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那先這樣了?
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好。”
高韻錦聽他這麼說,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看著手機好一會之後,高韻錦才回過神來,隻是,在掛電話之前看不進去的文件,這回就更加看不進去了。
既然傅謹城過來接她,她也不好讓傅謹城等她。
她乾脆收拾好了桌麵上的文件,離開了辦公室,下樓去等傅謹城。
到了樓下她才發現外麵不知什麼時候,居然下起了雨來。
但她沒有帶雨傘。
隻好站在樓下的大廳裡等傅謹城。
外麵光線很亮,她看到傅謹城到了,趕緊從大廳裡出來,跑過去車子那邊。
傅謹城見她居然不打雨傘,直接淋著雨出來,臉色都變了,立刻下車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跑了過去,把人用西裝外套裹著,並摟進了懷裡,抱起她,快步的到了車邊,把她塞進去了車子裡。
高韻錦被他抱得有些懵。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正要扯下他的西裝外套,傅謹城就跟著坐到了後座來,抿著薄唇看著她:“沒看到下雨嗎?
雨傘都不打就亂跑?”
“我——”
她隻是不想讓他等。
而且隻是毛毛雨。
她跑出來淋一會也不會出什麼事。
傅謹城抿著薄唇,摸了摸她的發端,看沒有濕,才放心了些,握著她的小手,放手心裡摸了摸,問她:“冷不冷?”
下雨了,風挺大的,現在的天氣比下午的時候要冷一些。
高韻錦搖頭:“不冷”
她自己是做服裝的,不管是她在京城的公司的辦公室,還是鳴動,又或者是森德龍的辦公室,她都備有各式各樣的衣服,根本不用擔心天氣變涼會冷著。
傅謹城摸著她的小手,暖呼呼的,身上也沒濕,總算放心了些:“下次下雨彆亂跑。”
幸好這次雨下得不大,不然她又要感冒了。
高韻錦:“嗯”
高韻錦有些沉默,但並不像昨天或者前幾天那樣冷漠,傅謹城看她乖乖的披著他的西裝外套的樣子,心坎更是軟得不可思議,沒忍住的將她抱入了懷裡,在她的發端上親了親。
傅謹城現在的態度,和昨天,還有今天早上的冷漠和漠視相比,相差太遠了,高韻錦更懵了。
傅謹城這樣抱著她還嫌不夠,又將她一把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抬頭看著她,看她似乎有些迷惘的樣子,覺得非常可愛,趁機偷偷的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啄了兩下。
高韻錦一頓,低頭看著他。
傅謹城摸著她的小臉:“餓不餓?
要不要吃宵夜?”
他的目光很溫柔,高韻錦看得心頭一緊,差點沉溺在他的視線裡。
她覺得不自在,彆開了小臉,也想從他懷裡下來,但傅謹城收緊了雙臂,不給她動。
她隻好乖乖的坐在他懷裡,說道:“現在才八點。”
她六點多才吃晚飯,這個點,她自然是還不餓的。
“那小錦想去哪?”
高韻錦沒什麼地方想去的,問道:“你行李收拾好了嗎?”
“還沒。”
傅謹城其實也不想出去:“那我們回家?”
“嗯。”
話是這麼說,但高韻錦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乖乖的坐他懷裡了。
傅謹城抱著她,有些舍不得鬆手。
高韻錦看他不動,隻好自己動了動身子,打算離開他的懷裡,坐回去椅子上。
然而傅謹城沒鬆手。
“你——”
傅謹城抬頭,看著她開開合合的小嘴,沒有說話,終於控製不住自己,抱著她的小臉,深深的吻了上去。
漫長一吻,惹得寂靜的車子裡,回蕩著的都是他們倆人的呼吸聲。
而高韻錦更是直接癱軟在了傅謹城的懷裡。
昨天晚上他們雖然有了比現在更親密的接觸。
但是比起昨晚的強迫,傅謹城更喜歡她乖乖的呆在他懷裡,心甘情願的被他親,情不自禁的回應他。
想到這,傅謹城喉嚨更加乾涸了,薄唇沒忍住又覆上了她的紅唇。
高韻錦已經沒力氣了,皺著眉頭推了推他,結果自然是沒推開,但她皺著眉頭不高興的樣子,讓傅謹城覺得她這是在撒嬌,他心裡就更加高興了,親吻也變得更加溫柔,笑道:“好,再親幾下就不親了。”
我們回家再繼續。
當然,這話他沒有說出來。
想到這,他將她往自己身上抱了抱,有在她臉上親了親,才緩緩的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