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寬一愣,他可不是富商,錢可不能隨便往外拿。
於是,陳寬糾結幾分後說道:這樣,我欠你一個人情,行嗎?
秦城搖頭道:陳先生。雖然您地位非凡,但陳家的人情在我眼裡其實並不算什麼。
一旁的白千聽到這話,頓時在心裡暗自搖頭。
這秦城雖然有本事,但很顯然還是太年輕了。
有些人的人情,可比錢來的更實在啊。
陳寬想了想,說道:我現在也沒多少錢,要不這樣吧,改天我讓人把錢給你送去。
秦城笑道:錢就算了,陳先生櫃子上擺著的那顆人身。我倒是挺感興趣的,不知道陳先生舍不舍得忍痛割愛?
陳寬聞言,連忙走到了櫃子上,把這顆人參取了下來,遞給了秦城。
一顆人參而已,和我夫人的命比起來。算不上什麼。陳寬笑道。
這株人參看起來極為普通,甚至都失去了藥效,但在秦城眼裡,這可是寶貝。
若是其中蘊含靈氣的話,那還要藥效做什麼?
多謝。秦城接過去這株人參,微微躬身說道。
該說謝謝的是我。陳寬苦笑道。
秦城沒有再在這裡多待,拿上人參後便準備離開了。
臨走之前,秦城看了一眼陳寬道:陳先生,我勸你還是問問你兒子,那串手串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扔下這句話後,秦城便往樓下走去。
白千追隨在其後麵,下樓以後。白千指著麵前的一輛奔馳說道:秦先生,我送送您吧。
秦城也沒客氣,便拉開車門走了上去。
上車以後,秦城便靠在沙發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車緩慢的行駛著,路途中,白千忽然說道:秦先生,以後說不定還得麻煩到您,希望您彆見怪。
秦城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沒問題,拿著錢來找我便是。
白千不禁啞然失笑。
這個秦城,還真是個財奴。
他當然不清楚,在靈氣稀薄的大環境之下,修煉儼然已經成了一件耗資極高之事,沒錢恐怕寸步難行。
回到龍海山小區後。秦城便迫不及待的取出了這顆人參。
有了這顆人參,我至少可以煉製三顆小修靈丹。秦城在心裡暗想道。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隻要實力夠強,便沒有辦不成的事。
花費了整整一晚上,這株人參才總算是被煉化。
但可惜的是。秦城的煉丹手法太過拙劣,一顆人參僅僅練成了兩顆小修靈丹。
一顆小修靈丹對我的作用並不大,要想從煉氣三層突破到四層,恐怕至少需要十顆以上。秦城皺眉道。
可藥草哪有那麼好找,就算這一株,都是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的。
於是,秦城上網搜了附近所有的拍賣會、藥行,倒是發現附近城市有幾個不錯的選擇,但拍賣會上拍出來的。幾乎都是天價。
看來得想辦法搞點錢了。秦城在心裡暗想道。
現在的他,的確太缺錢了,總不能一直靠著蘇家吧?那不成了吃軟飯的了嘛。
將這幾顆小修靈丹收了起來。秦城便走出了家門。
傍晚時分,金虎忽然來到了龍海山小區拜訪。
儘管金虎和刀疤臉已經冰釋前嫌,但兩個人還是不對付,尤其是刀疤臉,一副要吃了金虎的樣子。
秦先生,不知道您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金虎笑嗬嗬的問道。
秦城還沒說話。刀疤臉便冷著臉說道:沒空,秦先生是你這種人能約的?
金虎毫不示弱,當即回嗆道:和你有什麼關係?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刀疤臉向前一步。冷著臉道:信不信我揍你?
金虎顯然是對刀疤臉產生了心理陰影,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硬著頭皮道:我...我找秦先生可是有正事兒!
好了。秦城擺手道,說吧,什麼事。
金虎連忙說道:我之前答應過您,會把商業街一部分的店麵送給您。所以我想帶您去看看...
秦城笑道:一部分店麵?怎麼,你的命不值錢麼?
金虎一愣,他連忙改口道:是整條商業街。我把我的店麵都送給您!
秦城點頭道:那就出發吧。
車向著商業街疾馳而去,儘管此時的商業街還處於開發狀態,但有一半已經開始試營業了。
這條街上,到處都是酒吧、ktv等娛樂場所,中間更是打造了一家比皇宮更加豪氣的酒吧,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的年輕人。
金虎帶著秦城在這附近轉了一圈,隨即說道:您要是沒空的話,我可以讓人代勞管理。
秦城指了指旁邊的刀疤臉,說道:不必了,這附近就交給他吧。
金虎頓時有些不高興,但又不敢發作,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一圈轉完之後。金虎便帶著秦城來到了中間那家名為夜色的酒吧,因為這附近靠著一所大學,所以客源幾乎都是有錢的學生。
你可以走了。秦城看了金虎一眼。擺手道。
金虎也沒有多留,乾他這行的,每天晚上都要去接待各種大人物。所以很快便離開了。
秦城也很少來這種場所,這種喧鬨的環境,既讓他覺得有些新鮮,又讓他覺得有些厭煩。
桌麵上擺著各式各樣的紅酒,秦城聽著喧雜的音樂,感覺一切都不那麼真實。
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吵鬨聲。
媽的,臭娘們,老子願意玩你,那是給你麵子!一個染著黃頭發的青年罵罵咧咧的說道。
在她麵前,站著一個長腿少女,少女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
而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林傾城的妹妹,林清香。
彆看她在家裡嗚嗚渣渣,在這裡,她乖巧的像隻小貓,捂著臉一句話都不敢說。
秦先生,要過去看看嗎?刀疤臉看到秦城的目光後,連忙問道。
秦城晃動著酒杯,搖了搖頭,笑道:先看看再說。
正在這時候,黃毛大喊道:賤貨,讓趙山玩不讓老子碰?你們幾個把她給我拖到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