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說,這顆丹藥,需要數日才能提取而成,但最多也隻能延續一個月的壽命了。
就算秦城有通天的本領,也絕對不可能讓人長生不死。
您還是收下吧。秦城終究還是把這顆丹藥塞到了蘇老爺子的手裡,並且說道:這丹藥對我來說不值錢。
蘇老爺子見狀。便笑道:好,那我就收下!
看著蘇老爺子把丹藥收好以後,秦城才從車上走了下來。
往濱城趕回去的路上,金虎一直心驚膽戰。
狄家一家三口之死,全都落在了他的眼裡。
秦...秦先生,您放心,這些事我絕對不會外傳,您就念在我辛苦為您找尋藥材的份上,彆殺我...金虎哆嗦著嘴唇說道。
秦城挑眉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你了?
金虎一愣。隨即大喜道:多謝秦先生!您放心,我一定...
好了,開車吧。秦城打斷了他表忠心的話,擺手說道。
回到濱城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亮了起來。
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濱城、省城都發生了大事。
而這整整一夜。蘇婉都沒有合眼。
她坐在山頂的院子裡,眼睛一直望著山下。
直到秦城回來,她才鬆了口氣。
你去哪裡了?為什麼這麼久?蘇婉迎上來,擔心之中又帶著一絲絲責備。
秦城笑道:我出去了一趟,有點事情要處理。
蘇婉指了指楊家的方向,說道:你做的?
恩。秦城毫無隱瞞。
為什麼?蘇婉問。
他們該死。秦城認真而堅定,在他們絕對對你下手的那一刻,便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蘇婉愣住了。
這個世界上,對他這麼好的人,隻有兩個。
一個是蘇老爺子,另外一個,便是眼前這個清秀的青年。
切。蘇婉撇了撇嘴。佯裝不在意。
好了,趕緊去休息吧。秦城笑道。
回到房間裡以後,秦城發現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你做的?秦城有些詫異的說道。
不是,買的。蘇婉矢口否認。
秦城坐下來,吃了一口麵條。
隨後嘀咕道:這要是買的,我估計那家飯店早就黃了。
去你的,很難吃嗎?蘇婉瞪大了眼睛。
哈哈,其實還好。秦城連忙改口。
那你全吃了,一口都不準剩下!蘇婉瞪大了她水靈靈的眼睛。
這...實在是強人所難。秦城哭笑不得,因為這麵條做的...實在是太難吃了!
正在這時,早間新聞接連播報了兩條消息,一條是楊義身死家中,而調查結果,則是因為有人雇凶殺人。
另外一條,則是狄家的大火。
看到第二條消息。蘇婉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她的嘴巴張的圓滾滾,吃驚地說道:這...不會也是你做的吧?
秦城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蘇婉吐了吐舌頭。恐怕就算是蘇老爺子,也做不到如此乾脆吧?
自己明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卻被屠了滿門?
看著正在儘力吃著麵條的秦城。蘇婉不禁在心裡想:這個男孩子,到底是有多喜歡自己,才會做出這種事?
蘇婉當然不知道,在秦城的世界裡,蘇婉是唯一的一縷陽光,也是唯一一個讓她感受到溫暖的人。
吃過麵條以後,秦城也打算休息一會兒。
正在這時,範館主忽然打來了電話。
他在電話裡說道:秦先生,晚上能否賞臉。想請您吃個便飯,順便簽一下合同。
秦城沉默了片刻,答應道:好。告訴我地址。
就在望月閣酒樓。範館主連忙說道。
望月閣酒樓是濱城一家極具特色的飯店,這家酒樓身處胡泊小島,想要上去吃飯,必須要乘坐小船。
而這個湖泊裡散養著名貴品種的魚類,想吃哪條,店家便會當場現抓。
也正是因為這一特色。導致這家飯店極為出名,想去甚至要預約。
扣掉電話後,秦城坐在山巔之上。不禁暗想道:這次運氣好,蘇婉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可下一次呢。
眼看著自己的仇人越來越多,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再次動蘇婉的歪心思。
思來想去,秦城決定以自己的精血為引,為蘇婉煉製一道護身符。
護身符所需的寄品。需要精選,像送給陸風的那塊玉佩,便是最為普通的護身符。隻能抵擋一次。
而寄品的品質越高,那作用便越大。
所以,秦城準備找時間去挑一塊極品的玉佩。
傍晚時分,秦城來到了望月閣的附近。
在望月閣旁的停車場上,範館主早已恭候多時。
除了他之外,還有他的女兒以及慕容錦跟隨。
秦小友,我們又見麵了。慕容錦還是一如既往的風度翩翩,可那副樣子,總是讓人覺得有些惡心。
因此,秦城並未理會。
喂,你這個人真的好沒素質啊!範允跺著腳說道,怪不得你心這麼狠!
對於秦城索要百分之八十股份之事。範允一直耿耿於懷,多次向範館主提出過不悅,奈何範館主根本不聽她的建議。甚至警告她不許再次此事。
沒辦法,範允便隻好把矛頭指向了秦城。
允兒,不許對秦先生不敬。範館主嗬斥道。
範允哼聲道:他有什麼好得意得嘛。要不是錦哥哥那天...
你最好把嘴閉上。秦城麵無表情,若是再敢大呼小叫,我就把你扔到湖裡喂魚。
你!範允剛想反駁兩句,可當她迎上秦城的目光後,卻如鯁在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爸,你看他!範允撒嬌似的望向了範館主。
範館主還沒說話,秦城便冷聲道:範館主,如果你管教不好自己的女兒,我不介意替你教育教育。
範館主臉色一變,急忙拱手道:抱歉,秦先生,我一定帶回家嚴加管教。
秦城擺了擺手,說道:走吧。
不好意思,船上隻能坐下三個人了。這時,那船夫忽然說道。
此時船上的確已經人滿為患,而下一趟船,至少需要半個小時以上。
範允見狀,快人一步,跳到了船上。
允兒,趕緊下來!範館主生氣的說道。
範允卻把頭扭向了一旁,權當沒聽見。
這...範館主尷尬無比,雖說他不喜歡這慕容錦,可慕容錦的師父也是一位大名鼎鼎的高人,範館主不敢得罪。
罷了,你們先過去吧。這時,秦城忽然擺手。
範館主急忙說道:您是今天的主賓,怎能讓您在此等候呢。
秦城笑道:我自有辦法過去。
他站在湖邊,望著不遠處的望月閣,在心裡暗想道:以我煉氣期七層的實力,踏過這水麵,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