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佑被送回了家,許競還是徑直就進來了,一進家門就催促:“快去我朋友圈給我點讚。”

“……”蘇佑覺得莫名其妙,但卻還是翻出手機,在許競麵前點了一個讚,小小的一個紅點出現,許競心滿意足,在自己的手機上反複看頁麵顯示。

蘇佑不怎麼玩朋友圈,也不怎麼發朋友圈,完全不懂許競逼他點讚的行為,他任由許競傻笑著,還疑惑,為什麼一個點讚的力量居然這麼大。

完全不解。

他換了界麵,點外賣,慢吞吞地考慮今晚吃什麼,突然間旁邊蹭過來一個頭,貼著距離蹭他,呼吸撲撒過來帶著點癢,還對著手機比劃:“想吃什麼?”

“飯就可以了。”

“嗯。”許競直接把他手機拿走,三兩下劃拉得飛快,蘇佑都來不及看,手機就被塞了回來:“點了,等著吧。”

“哦。”蘇佑聽話地點了點頭,掏出題目一邊寫一邊等外賣。

他的手帶了手套,做題目不方便,笨拙地夾著筆,歪歪扭扭地在手上寫題,但沒寫兩個字,手就被人捉去,放到了手心裡,許競上手給他拆手套:“戴著手套還寫題,你還不笨?”

“不是你說,不戴手套,手指會破皮嗎?”蘇佑覺得委屈,他明明就是聽許競的話,才不拆手套的:“我就是聽你話,才不動手套的。”

“……”許競覺得自己又被撩了。

該死,委屈的模樣也好漂亮。

會耷拉著眉眼,眼尾味垂,鼻頭紅紅的,嘴巴裡的話沒有一點凶,全是軟和的。

真是直接往他心坎裡麵戳,弄得他想要揉揉蘇佑,連聲道歉安慰。

都是他的錯。

許競差點就這麼做了,但是今天還沒弄清楚那些野男人的事,雖然即使他老婆很漂亮很可愛,被狗惦記也很正常,但都快被撬牆角了,還想著怎麼哄人,就實在是一點作為丈夫的尊嚴也沒有了。

不能報,不能安慰。

蘇佑的手套被拆開後,就十分輕快了,他拿著筆在題目上竭力思考。

題目太難,他就忍不住咬一下指尖,連帶著掐筆的力氣也會變大,手指上的傷口被他自己反複摩挲擠壓,一串痛感襲來,但是蘇佑卻隻注意題目,沒有在意。

許競拿了大包小包地外賣回來後,就徑直看到蘇佑蘇佑手邊白皙的草稿紙上,滴了點滴的血,筆杆上也沾染了,被空氣一點點氧化,鮮紅轉黑,刺目顯眼

許競直接黑了臉,語氣也是咬牙切齒的:“你就不把自己當回事是嗎?”

“……”蘇佑不明所以,徑直對上許競一雙沉黑而又陰沉的眼睛,被他眼底的怒氣嚇到,不敢看他。

“你是非要一邊喊疼,一邊到處流血是嗎?”許競把蘇佑的手捉過來,掰開他手指一看,果然食指上點點錯落的傷口被他自己擠壓的痂殼掉落,血不住地往外冒。

他實在生氣,翻出藥水棉簽,給他止血塗藥,又懲罰性地拍了他的手背一巴掌:“你就不能好好地等我回來?就不知道自己會弄傷自己?”

“就非得讓人擔心。”

“我不塗藥了。”蘇佑抽回自己的手,小臉也冷了下來,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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