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葳去春芳嬸子家跟她說野豬已經獵到,她可以叫人來抬。

春芳嬸子被祁元潛的效率驚到。

她是知道齊獵戶能乾,村裡這些男人們獵大家夥都需要成群結隊的,隻有他不需要,自己一個人乾。

所以她給那一群一起上山打獵的,說定一頭野豬,給祁元潛說定一頭野豬。

還以為祁元潛應該會比那一夥人慢兩天,結果這前天晚上剛說的,今天就給送過來了。

春芳嬸子是這樣想的,也就這麼說出來。

鄭葳心裡也覺得祁元潛怪能乾的,但是還是得謙虛一下:“他一個人打獵,那是因為他在村裡沒朋友,找不到結伴的人,他倒是想跟大家夥一起打獵呢。”

“再說了,他這打獵的效率也不高,就是比較拚命,你跟他說那天晚上他讓我準備乾糧,他出去下套蹲野豬,一直到今天淩晨才回來。”

春芳嬸子一聽祁元潛這麼拚命,再也不提他比村裡獵戶厲害的話。再聽見村裡有人誇他會打獵,她就把鄭葳這話學著說給大家夥聽。

祁元潛在村裡能打獵這件事,也不是那麼惹眼。

鄭葳回到家把春芳嬸子誇他那段話說給他聽。

“我覺得這樣太拉仇恨了,男人小心眼起來一點不比女人差,然後我就謙虛了一下。”

祁元潛對於鄭葳那句話簡直不能再讚同,男人小心眼起來一點不比女人差。

尤其是有點權力的男人。

鄭葳把自己謙虛的那段話大意說了一下,這是怕以後在外麵聽到有人說,他沒辦法對號入座。

最後她把自己上述那句話進行了一番否定,還是用的魯迅叔叔的名句:“猛獸總是獨行,牛羊才成群結隊呢。那麼多人一起乾,還不如你一個人效率快,真丟人。”

鄭章一臉無語: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鄭葳恢複正色表情:“不過雖然你能很厲害,但是一個人總比一群人危險,你以後有這種大型野獸的時候,還是跟村裡人一起去吧。”

“你剛才不是還說猛獸總是獨行嗎?”

自己打自己的臉,鄭葳沒有絲毫臉紅,還能繼續狡辯:“那不是一碼歸一碼嗎,那狼不是也成群結隊的。”

鄭葳沒注意到,當她說出狼是群居的,祁元潛的神色明顯鬆懈下來:“你怎麼知道狼成群結隊?”

動物世界裡麵,看到的狼好像都是一群群的。

這是她不能這麼回答:“那大家不都說狼群啥的。”

祁元潛渾身狀態很放鬆:“那你記住了,狼也是獨行,隻有沒成年的狼崽子才成群。”

鄭葳心想假的吧,我一個看過那麼多動物世界的人,還能記錯?

況且他這樣子,熟知狼的習性,就好像他見過狼似的。

祁元潛:我還真見過,不僅見過,還養過。

但是鄭葳不能拿出動物世界來反駁他,隻受教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家裡多了兩張吃飯的嘴,祁元潛去打獵要比之前要頻繁。

家裡還有一些銀兩,但不能坐吃山空。

看祁元潛這樣辛苦,鄭葳覺得應該短暫的找個營生做做。

不能住著人家的房,吃著人家的糧,不履行這個時代的妻子義務,每天就是做做飯,甚至連碗都不需要刷。

祁元潛路過鄭葳身邊,見她在發呆。

“在想什麼?”

鄭葳歎氣:“在想怎麼賺錢。”

她從皇宮裡逃出來,身上藏了一些值錢的東西。皇宮裡的精品,那都價值連城。

要是拿去當掉,可以保她一輩子吃喝不愁。

首先她沒辦法解釋這些寶貝的來源,其次雖然這爺倆現在挺好,誰又能保證不會見財起意,繼而謀財害命。

而且她沒有在這個小村子呆一輩子的打算。

在哪座山就要唱那座山的歌,她不能一直指望著彆人打獵養她。

她認真思索了一下午。

她不會針線,在宮裡的時候倒是跟著國手認真研習琴棋書畫,這種燒錢的興趣愛好。

這一對一的私人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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