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能有一陣,祁元潛才收到屬下彙報有關祝姝的情況,收到之後他就立刻拿到鄭葳麵前,同鄭葳共享消息。

鄭葳也是前後腳收到祝姝的調查彙報,她跟溫姿看完都有些沉默,不知要什麼。

恰巧這時祁元潛從外麵走進來,溫姿就找了個借口離開。

祁元潛跟鄭葳分享:“你知道那個…….”

祁元潛一開口,鄭葳就猜到他想說什麼,她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頭:“你是說那個祝娘子?”

祁元潛看她神色問道:“你也知道了。”

鄭葳點頭:“剛知道。”

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好人,但聽到彆人的不幸時,還是會心裡不舒服。

祝家祖上有過一段煊赫的過往,一代代傳下來逐漸沒落,但尚能維持。

到了祝姝這一輩,她上有兩個不成器的哥哥,文不成武不就,不僅無法恢複祖上的榮光,就連現在的狀態都可能無法維持。

祝父就把恢複家裡榮光的目標放在了幾個小女兒身上,所幸女兒們長得都很出色。

將女兒們嫁到各個高門府邸,也能維持與他們的人脈。

因此祝父在培養女兒的事情上特彆上心,琴棋書畫女工廚藝。

祝母經常帶著女兒們到處交際,目的也很明顯,就是為了釣一個金龜婿。

祝三娘作為幾個女兒中最大的那一個,她長得最出色,性子活潑可愛,雖然不適合娶回家做家中的宗婦,還有次子嘛。

總而言之,很得郎君們欽慕。

看著大女兒行情這麼好,祝父越發器重祝姝。

隻是不知三年前出了什麼事,祝三娘從不在交際場合出現。

即便是過了嫁人的年紀,也一直未曾傳出有關定親嫁人的消息。

這些是饒河縣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祁元潛和鄭葳的下屬,敏銳的察覺到這其中應該有些不為外人知的內情。

在打聽到這些消息後,沒有立刻離開,又蹲守了幾天,才將這故事的後半段給補齊。

就像祝姝過來講的那樣,她確實曾經過一個情郎,那情郎是她父親的幕僚,就像她說的那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人不叫齊二。被他父親發現之後,那情郎也沒有被打一頓趕出去,而是直接被打死。

在那之後,祝姝就有些不正常。

時不時跑出去亂認人,說那人是她的情郎。

祝家已經對她嚴加看管,但她總會時不時跑出去。

這兩年她的病情也越來越不正常,祝家父母都已經懶得在這個女兒身上多費心。

幾個比較小的女兒都嫁了出去,且夫家條件都很不錯,他們忙著巴結小女兒們尚且沒時間,哪有時間精力去管這樣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女兒。

不僅沒有利用價值,還到處的惹是生非。

這麼多年,她身邊隻有一個老丫環一直跟著。

有一種東西叫信息差,不同人打聽,能得到不同的結果。

鄭葳想了想,讓祁元潛把他知道的告訴她。

祁元潛知道的,跟她了解到的大致一樣,就有一個細節不同。

祁元潛收到的信息說,祝父之所以會知道女兒跟幕僚的私情,那是因為是她身邊的丫環告密。

一地雞毛,簡直不知道該怎樣形容。

鄭葳搓著下巴:“段立肖跟祝家有來往,祝姝會來太明找你,隻怕是受他指使。”

“有可能。”

再沒有收到祝姝有異常表現的消息,倆崽子也知道這祝娘子的過往。

早就猜到有可能是段立肖搞的鬼,自然沒啥吃驚的。

每日照常看書練武。

在先生家就跟著賈岱學習,回到家在溫姿的帶領下看書。

每日清晨早起,跟在祁元潛身後習武。

跟著祁元潛學了快兩年的武,就連鄭章耍起兵器來都有模有樣。

溫姿有早起讀書的好習慣,剛來的那幾日,對於演武場上練武的場景,她還有些吃驚,會駐足觀看。

時間久了,也就見怪不怪。

但是她也不是一點觸動都沒有,看到鄭章舉手投足間的氣質跟之前完全不同。

這其中祁元潛不可能一點功勞都沒有,尤其是看到祁元潛的身手。

溫姿對待祁元潛的態度不自覺的好了很多,至少這不是一個一事無成的軟飯男。

公主也不是被鬼迷了心竅,這人還是有些優點在身上。

溫姿稍微平衡了一些,祁元潛敏銳的察覺到了溫姿的些微變化。

鄭章每日除了練武念書,比宇文允還多了一項任務,就是每天刷周圍人的好感度。

嗯,刷有用之人的好感度。

白日讀書時,刷賈岱的好感。晚上回了家,就遠程刷管信衡的好感。

不用鄭葳的和孫晴天的暗示,鄭章光是跟他這些時日的相處,都知道這人日後必然不容小覷。

那管信衡遠在千裡之外的冀州,現在不能視頻微信,鄭章要怎樣刷他的好感度呢?

心機鄭小七來為你解答,管信衡離得遠,可他娘離得近啊!

鄭章當初是從鄭葳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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