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的剛才的停頓,在場三人都知道什麼意思。

可他明明白白不讓瑜瑤出去,這其中的意思可就讓人深思了。

牧野眸底劃過一道興味,把成分報告拍到桌子上,重新吊兒郎當的坐下。

“居然連藍櫻草這種違禁物都敢動,這小小的陽城,水還挺深。”

聽到藍櫻草,瑜瑤心頭一動。

夜靳深曾經跟她說過,從父親臥室拿出來的保健品,跟藍櫻草相衝,搭配起來能讓人器官衰竭,身體機能迅速下降。

她看向化驗單,一堆亂七八糟的專業符號,看不懂。

她拉了拉夜靳深的袖口,挺心急的,“違禁物?”

夜靳深耐心解釋給她聽:“這是神經抑製性藥品,其中含有的藍櫻草成分是國際禁止藥物,能麻痹神經,使人上癮。十年前,我國就已經明令禁止使用。”

十年前的禁物,為何出現在一個小小的診所?

她擰著細眉,回憶起當天的細節。

聽著夜靳深堪稱溫柔的聲音,牧野有點牙酸。

真應該把他這幅沒出息的樣子錄下來。

他舔舔後槽牙,“聽說當天是你派人把這個庸醫抓起來的?報案的人是誰,還有印象嗎?

鏟除這顆毒瘤,是一件為民除害的好事,但是說不定地下勢力會因此報複。”

瑜瑤白嫩的手指緊了緊,夜靳深以為她是害怕了,攏著她的肩,安撫,“彆怕,有我在。”

牧野沒想到,“得,還是自家人報的案。正好了,隊裡說要保護報案人的安全,還托我送麵錦旗過去。”

瑜瑤麵向夜靳深:“那天瑜夢琪帶我去那家診所,診所醫生本來還挺警惕,一聽說是經過熟人介紹,表情瞬間就輕鬆了。

診所裡麵正對門的小屋好像有個暗門。”

她不是害怕會被報複,相信夜靳深會保護她。

她就是有點心慌,前世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麵,卻沒想到殘害爸爸的直接凶手瑜夢琪跟白蓉隻是冰山一角。

海底暗流洶湧,深不見底。

白蓉背後究竟還有沒有勢力,謀害瑜家到底什麼目的?

瑜夢琪是真不認識診所男人,還是在遮掩偽裝?

種種思緒如大山般壓在瑜瑤心口,手指冰涼。

“瑤瑤,你怎麼了?”

夜靳深急忙握住她的小手,放進他衣服裡。

指尖觸及之處,溫熱緊實,隨著呼吸蓬勃鼓動。

瑜瑤被喚醒了神智,偷偷的,小幅度的動了動手指。

見夜靳深沒注意,又悄悄的摸了摸。

腹肌誒,手感真好。

瑜瑤遮掩得再好,色眯眯竊喜的小眼神是蓋不住的。

像是被小貓咪的尾巴尖搡了一下,心尖酥。

夜靳深麵部線條輪廓漸趨柔和,放縱著小饞貓吃豆腐。

旁邊的牧野傻眼了。

自說自話,根本沒人搭理他也已經習慣了,還被迫塞了一碗狗糧。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明明一屋子裡有三個人,我一個人在這頭,你倆抱在一起在另一頭。

麻了。

他還是去搜查一下那勞什子暗門吧。

牧野走的潤物細無聲,沒掀起一片浪花。

瑜瑤手熱乎乎的,不舍得從裡麵拿出來,故意提起一個新話題,“晚上瑜家要辦個慈善晚會,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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