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他人來說避之不及的上癮毒物,可對於一個醫癡來說,無異於很好的研究材料。
牧野早就對藍櫻草很感興趣了。
夜靳深看著床上的女孩,眸色深沉,“老爺子今晚上給我打了通電話。”
牧野抬手打了個哈欠,“為了找人,路都封了,鬨這麼大的動靜,津城沒有收到消息才更奇怪。”
津城夜家。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雕梁畫棟,樓台簷閣,將頭頂的天空分割成方方正正的形狀。
困住了陽光,也困住了人。
正屋內,莊嚴肅穆。
精神矍鑠的夜老爺子端坐在沙發上,扶著龍頭拐杖,神威的龍頭含著一顆墨綠色的珠子,一雙龍眼直直射向正對著的青年。
夜墨驍,夜老爺子第二子,三十九歲,比夜靳深大十歲,人到中年,越發顯得麵目慈和,流露出歲月的沉澱。
板寸頭,鷹鉤眼,寬額薄唇,明明是犀利至極的長相。
可板板正正、毫無一絲褶皺的中山裝,常年不離手的佛珠,都讓他平添了幾分儒雅隨和的氣質。
“爸,這個年紀的孩子哪有不愛玩的,您可彆被氣壞了身子。”
夜老爺子聲如洪鐘,背脊挺拔剛毅,“他頂撞我的語氣,像是玩鬨?”
夜墨驍抬手,對噤若寒蟬的傭人笑了笑,“先擺早飯吧。”
傭人感激的抬頭看了一眼。
夜墨驍掌管偌大的夜氏集團,每年光慈善捐贈都要幾個億,更不要提他態度謙和儒潤,對傭人都不曾有過冷臉。
怪不得人人都說他是位活菩薩!
也就隻有活菩薩才能哄住威嚴的夜老爺子。
夜墨驍:“爸,靳深從小就聽您的話,您還不了解他的性子嗎?
您彆著急,我先去跟他好好說說。”
……
瑜瑤一覺睡到自然醒,看清時間,險些沒把她嚇一跳。
夜靳深走進來就看到小家夥慌慌張張。
瑜瑤埋怨他,“你怎麼也不叫我呀,我九點還有考試呢。”
夜靳深手裡拿著女孩的衣服,嗓音掠過她耳畔,喑啞又曖昧,“你手上有傷,為了節省時間,我幫你穿。”
瑜瑤手忙腳亂就要下床,誰知被男人攔腰勾過來。
她小小的掙紮,“我手已經不疼了,可以自己來……唔……”
她驟然被吻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拉開了睡裙後的拉鏈。
刺啦一聲,在清晨的空氣裡格外刺耳。
瑜瑤頭發淩亂,眸光染水,慌忙縮著身子要藏。
夜靳深怎麼會給她機會,昨晚抱著不安分的小人,受了不少的折磨,說什麼也要討回點利息。
不過片刻,他就突破了女孩的抵擋。
他指尖蹭了蹭她的小臉,“乖,時間不早了,不要搗亂。”
瑜瑤:“……”
到底是誰在搗亂呀!
瑜瑤佛係了。
所以當被男人換好衣服,被抱坐在小板凳上,看著夜靳深俯身打濕毛巾,她還很有閒情逸致的晃了晃小腳丫。
哼,又是褲子,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夜靳深就是不想讓她穿裙子給彆人看!
瑜瑤第一場考的是心算,電腦屏幕上是考試界麵,四十五分鐘,二百道題,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