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一口咬在男人食指上,叼住不放手,“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呀!”
她默默地將自己即將逝去的節操,用小手扒拉好,緊緊裹住,能狗一會是一會。
“我腦子裡裝的當然都是瑤瑤了,客人還未走,主人先離席未免有失禮貌。
所以,彆急,再忍耐一下,嗯?”
彆急?
她???
啊啊啊!
她要瘋了!
到底是哪句話給了夜靳深這種錯覺,以為她色蟲上腦,色欲熏天?
累了疲倦了就這樣吧。
她很快就要變成烙餅了,翻過來,覆過去,日複一日,日日何其多……
瑜瑤宛如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絕望又貪戀的看著這個世界。
兩人旁邊是個荷花池,四周蟲鳴啼不住,映月荷花彆樣香。
一陣風吹過來,迷亂了瑜瑤的眼。
夜靳深今天穿了一套嶄新的墨綠軍裝,勾勒出勁瘦的腰線,逆天長腿,清冷禁欲,威武強大。
隻要他出現,所有人的注意力就會被吸引,尤其是女人。
而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就那麼牽著她的手,當著那麼多長輩的麵,一步一步,將她介紹給全世界。
妻子一詞,何其美好。
是前世的她無緣享受到的經曆,不過也是,她甫一出現,就用一係列尖酸刻薄的言語,大罵津城夜家男盜狗猖,將老爺子直接氣進醫院,可比送鐘表要刺激多了。
想到鐘表,瑜瑤眸底泛起一絲冷嘲。
薑頌妍的吃相太過難看。
她上一世情緒失控,大失方寸,難免沒有有心之人的手腳,就是不知道如今……她們還會不會上趕著來送死呢?
“誒呦,牧野都快要被那些老東西煩死了,夜少倒是在這躲清閒。”
伴隨著上揚的嗓音,一抹性感身影出現。
瑜瑤:“宮姐姐。”
夜靳深看著甫一來,就把窩在他懷裡,香香軟軟的小貓拐走的宮熙媛,臉上的黑氣濃鬱了幾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私心裡不想讓瑤瑤跟宮熙媛多呆。
畢竟,她可是一個連牧野都掌控不了的女人。
把瑤瑤教壞了怎麼辦?
可那邊,牧野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頻頻朝他投來求救的目光。
夜靳深抿了抿唇,又皺了皺眉,最後握了握拳,心不甘情不願的阻擋開親親蜜蜜的姐妹花,一臉忍耐。
“瑜小貓,你乖乖的,我一忙完了,就過來帶你回家。”
說完,警告的看了宮熙媛一眼,去解救水深火熱的牧野去了。
那背影沉痛,就跟剛才被趕走的黑貓差不多。
落寞無比。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蒼天饒過誰啊。
瑜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讓他光撩撥她。
她一抬頭,宮熙媛正抱著胳膊,畫著眼線的眼尾嫵媚犀利,“唉唉唉,這裡還站著一個貴族單身狗呢,而且還是內心極度敏感又脆弱。”
“單身狗?”瑜瑤被鬨糊塗了,“宮姐姐不是跟牧野有婚約嗎?”
宮熙媛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