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西子捧心:“津城有個情報網,聽說販賣消息十分靈通,我們要籌錢去消費一把。”
瑜瑤眸底笑意一閃,臉不紅了,心不跳了,氣也順了。
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嘛。
都是自家的產業,白白省了50萬,真開心。
瑜瑤冷酷:“你想找誰,說吧。”
黑衣跟白衣對視一眼,“我們要找的,是我們的主子……”
暫時緩和了兩個法外狂徒大膽的情緒,瑜瑤上樓梯的腳步都是輕快的。
她給了躺在床上依然俊美無儔的男人一個香吻,然後就進入了夢鄉。
出現在夢裡,她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眼前的場景劍拔弩張。
十幾歲的少年人初生牛犢不怕虎,乾淨清爽的麵容,滿是對生活的衝勁跟張揚,更有幾分把天都捅破窟窿的執拗跟勇氣。
金子塔尖的頂級階層,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他生來要比普通人就擁有許多的東西。
與此同時,也缺少了不少東西。
比如說父愛跟母愛。
這兩個至關重要角色的缺失,帶來的影響是難以彌補的。
嬰孩期無理取鬨的哭求,幼兒期日漸懂事的壓抑,一直到了少年期抑製不住的不解……逼得少年心思日漸深沉。
於是在這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從來就躑躅獨行的少年,果敢的跟威嚴敬重的祖父衝撞了起來。
“我的母親當時還有救,對不對!”
少年人因壓抑的厲害,身體像一張拉滿了的弓,沉如水的麵色,固執又執拗。
而聽著這一聲質問,向來說一不二的夜梟達眉心出現褶皺。
沉穩從容,讓他非常滿意的小輩,摒棄了所有的涵養跟禮貌,一聲不吭的衝進來,大吼大叫。
“所以你現在是為了一個隻生下你的女人來質問。將你養育了十多年的祖父嗎?”
從前麵對著祖父,夜靳深還會覺得敬重,然而現在,他隻覺得憤怒跟荒謬。
在憤怒跟衝動之下,脫口而出的話最是傷人,是往他唯一的親人身上戳的刀子。
越是親近的人才,越是知道刀子往哪塊軟肉上捅最疼。
“在手術台上,母親明明還有生命體征,而你卻放棄了搶救!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一直都不喜歡母親,更記恨父親忤逆你娶了母親!”
夜梟達眸色一瞬間沉了下去,夾雜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威壓“是誰告訴你的這些話?”
“嗬,”少年冷笑一聲,“怎麼,被我戳穿了罪行,惱羞成怒了?
所以,你是不是也想把我也殺人滅口,好滿足你仕途上的私欲!”
夜梟達冷冽怒喝,“放肆!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敢做不敢當!”夜靳深燃燒著怒火,加大了音量,“你獨斷專行!剛愎自用!想把家裡的所有人都牢牢地控製在手心裡。你就是個殺人……”
“啪!”
所有聲音一下子就消失了。
空氣凝固住,一股凝重的壓抑如烏雲壓頂,讓人喘不上來氣。
見到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