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靳深從出生下來就比彆人高人一等,紫運加身,鴻運當空,夜家長孫的身份給他帶來了萬千光環。

可那又怎麼樣呢?

還不是被他踩在腳底,落得個身敗名裂,被萬人唾罵的結局!

一想到,夜靳深整日裡像下水道裡的臭蟲一樣躲在在陰暗處,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出來,他整個人就爽的發抖。

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

這些人搶走了他最心愛的人,如今也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夜墨驍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手腕上的佛珠手釧被打磨得光滑圓潤。

一如他此時的心境酣暢淋漓。

大族老離他越來越近了,隻有三步之遙,兩步,一步……

然而就在那代表著權勢跟財富的印章,距離他一步隻有之遙的時候,大族老突然停住了腳步。

一雙眼睛直直的注視著他。

夜墨驍渾身沸騰的血液,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恍惚中感受到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伸手欲將印章奪到手裡,沒想到有人比他更快。

大族老側身往旁邊一躲,讓夜墨驍眼睜睜的看著奢望之物同他擦肩而過。

大族老麵向台下,隻用一句話就引起了大家的軒然大波。

“夜墨驍並沒有繼承夜家家主之位的資格!”

一石激起千層浪。

場中眾人懵懵然,短暫的沉默過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大族老為什麼這麼說?

現在夜家隻有夜墨驍一人,這家主之位不傳給他,難道還傳給分支不成?

有人在底下急的出聲詢問,“大族老何出此言?”

大族老的視線不緊不慢的略過在場眾人,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口。

“眾所周知,夜家的家主之位,曆來是由上一任家主親手傳給下一任家主。

那麼我想請問一下,夜老爺子如今所在何處?”

麵對大族長的咄咄逼人,夜墨驍向來寬容慈悲的眸子,此時也染上了幾分戾氣。

當著眾人的麵,父慈子孝這個好名聲,他必須得維持下去。

“父親身患重病,為了讓他接受更好的治療,我已將他轉到國外享受先進的最醫療條件,並安心靜養。

而至於你所說的繼承家主的流程必須要由上一任家主的傳遞,這隻不過是一種流傳下來的口頭協議。

我覺得還是要分情況對待,不能太墨守成規,要學會變通。”

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快要到手的權勢失之交臂,就是在剜他的肉。

他不停地給大族老施眼色。

今天之前,兩人的結盟,明明還牢不可破,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捂住話筒,然後往大族老的耳邊湊了湊,壓低了聲音,低聲威脅。

“大族老,你可千萬要想好了。你若是反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你不讓好過,我也不會讓你毫發無傷!”

大族老全然不理會他的威脅。

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現在頂多就是色厲內荏,外強中乾。

他似笑非笑的,掃了夜墨驍一眼。

夜墨驍以為自己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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