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幽, 瀉在花田裡,花香馥鬱撲鼻。

花園旁邊的走廊上,林嫿打量著眼前的謝羲沅, 被月光浸染的他,看起來更加冷雋。

帥的不可一世,拽的明明白白。

“教授帶我來的。”謝羲沅淡道。

林嫿恍悟,宴會賓客裡確實有藝術界名流, 而且現場猶如藝術館,擺放了諸多私人珍藏,都是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和畫作。他作為名師的寵兒被帶過來看看, 也是開闊視野。

“你呢?”男人一雙幽深的眼盯著她,伸出手勾起她的手指, 捏在掌心間, 看似漫不經心道,“臨時有事, 就是參加舞會, 跟人跳舞?”

林嫿指間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 她很久沒有見弟弟了,也很久沒有跟弟弟有過肢體接觸,突然間弟弟這麼帥的站在她眼前,還摸她的手,她真有點把持不住……

“為了工作, 沒辦法呀。”林嫿解釋道, 聲音不經意間帶了一絲嬌軟, “舉辦宴會的是我們集團大老板, 總經理專程給我拿了邀請函,我能不來嗎?”

謝羲沅突然將她拉近, 抬手環住她的腰,林嫿撞上他胸口,額頭差點磕到他下巴上,她抬起眼,茫然的看著他。謝羲沅彎下腰,將她雙腿撈起來,打橫抱起。

“……?”林嫿懵了下,忙道,“乾嘛?這可是在謝玉莊園!”

大老板的地盤,這麼摟摟抱抱的,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謝羲沅沒說話,抱著她往前走,穿過幾條回廊,走到一片搭建玻璃房的草地上。

林嫿緊張的喘氣都不敢大聲,做賊似的到處看,她這個寶貝大學生也太莽撞了,在彆人的私宅裡跟自己家後院一樣。

起初時不時還有賓客走過,隨著他越走越遠,徹底沒人了,隻聽得四下大自然的蟬鳴蛙叫。

謝羲沅抱著林嫿走入一間開放式的玻璃房子裡,裡麵放置著一架鋼琴。

他把他將放在鋼琴蓋上。

林嫿目光四處環視,風聲輕柔,星光閃爍,玻璃房的邊緣自帶光源,草坪上零星安置的射燈打出一簇簇交錯的燈光。

這裡的夜晚屬實浪漫,但林嫿無心欣賞這些,她看向謝羲沅,囑咐他:“你不要到處亂走,萬一被什麼保安看到,被當成不法分子,就很尷尬了。”

尤其是,這裡是她大老板的家,賓客大多數都是一個集團的高層。

真要出什麼意外狀況,她會社死。

謝羲沅要笑不笑的看著她,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也沒說話。

林嫿準備跳下鋼琴,謝羲沅扣住她的腰,她抬起眼看他,“你不……唔……”話才開口,嘴巴就被他俯身堵住。

“……!!”林嫿毫無準備時,謝羲沅橫衝直撞地吻了過來,不給她喘息空間,攻城略地,不斷深入。林嫿整個人都起雞皮疙瘩了,弟弟的吻來勢洶洶,吻的她頭皮發麻,指尖發顫。

她僅存的理智,讓她想要推開他,但身體拿不出絲毫力氣,更像是欲拒還迎。

一陣冷風刮過來,林嫿微微瑟縮了下。

謝羲沅鬆開扣住她的手,林嫿開始往後閃躲,“好了……唔……”

她往哪兒躲,他就往那兒親,嘴巴擦過她唇角時,在她脖子上吮了一口,林嫿無奈極了,拒絕的話說的斷斷續續,軟綿又無力,“真的……不合適……”謝羲沅在鬆開手之後,一邊親她,一邊脫下自己穿的西裝外套。他把西裝外套搭在她身上,順勢摟住她,將她完全擁入懷中,手掌托著她的腦袋,不再像剛才那般淺嘗輒止,又是深入的輾轉汲取。

林嫿緊張又刺激,卻是無法自拔。

弟弟一旦熱烈起來,就像一團火,能把她融化。

遠處,謝思月遙望著那親吻的兩人。

她身旁的人低聲道:“是小少爺一路把那個女人抱到這裡來的。”

謝思月帶著一絲訝異的目光漸漸平和下來,低低一笑,“長大了,需要女人了。”

“不要讓人打擾到他們。”謝思月吩咐之後,轉身離去。

下屬跟在身旁,她又道:“查一查,那個女人是誰。”

另一邊,被砸地頭破血流的許周行,從草地上撿起一個打火機。這金屬冷硬的質地,無疑就是剛才砸向他的東西。

發生這種事,在這種出入名流的地方,他自然不會聲張。

許周行找侍應生要了一塊帕子,壓住額頭後,跟大區總簡單解釋自己不小心受傷,匆匆離去。

他連陳芸芸都沒管,一時間腦子裡對女人產生的都是怨念。

無垠的星空下,草坪鋼琴上。

林嫿被親的喘不過氣時,終於獲得自由。

謝羲沅放開她的唇,手掌在她脖頸上輕撫遊移,炙熱的雙眼始終不曾由她身上移開。

林嫿雙唇被親的格外紅潤豔麗,小鹿般圓潤的眼裡泛著水光,表情一片迷離。

謝羲沅的目光由她的臉龐緩緩往下,修長的手指在她禮服裙上滑過,嗓音低啞道:“穿這麼漂亮,有人看上姐姐怎麼辦?嗯?”

林嫿在她寶貝大學生的眼裡看到一閃而逝的妒意,她心裡莫名暗爽,嘴上一本正經道:“隨便挑的禮服,誰讓姐姐長得好看,沒辦法。”謝羲沅哼笑一聲,掐緊她的腰,“所以招惹狂蜂浪蝶,還讓前男友念念不忘?”

林嫿愣了下,轉念間像是明白了什麼,問道:“剛才是你砸的許周行?”

謝羲沅沒有說話,但那副桀驁又譏誚的樣子,等於在說就是爺乾的。

“乾得好!”林嫿豎起大拇指,隨即又道,“但千萬不要讓他知道,那個人心眼比針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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