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明盛可是穿越客,他可不管這些有的沒的!
彆說安妙依是褒姒轉世,禍國殃民,隻是個流言蜚語,就她真是褒姒本尊又如何?
前知四千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葉明盛,以史為鑒也是依然不懼!
甚至他還隱隱有些期待,這安妙依是如何像傳聞中那樣讓人欲罷不能··········
葉明盛現在反正就知道這安妙依美若天仙,而且這個女人還能給自己帶來一筆豐厚的嫁妝!讓自己更快,更好的發展實力,爭霸天下!
娶了安妙依對葉明盛來說就是財色雙收,既滿足了自己作為男人對美色的欲望,同時也是增強了自身爭霸天下的競爭力,屬於是一箭雙雕!
這要是放在地球上,那就是屬於是寒門貴子迎娶頂級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當然葉明盛也是有些疑惑,安之榕為什麼會安排自己的親侄女安妙依嫁給自己··········
雖然有“褒姒轉世,禍國殃民”的這個罵名,導致很多高門貴姓的年輕子弟,對安妙依望而卻步。
但是昆山侯安家,在朝堂之上雖然不是最頂尖的世家,但也是有名有姓的勳貴,安妙依又是昆山侯安河圖的嫡女,隻要標準放低點,那追求者絕對是猶如過江之鯽,屢屢不決啊!
這麼多的人選中為什麼會偏偏挑中自己?
葉明盛雖然對自己很自信,認為要不了幾年,自己就可以憑借自己腦海中的先進知識,成為這一盤名為天下的棋局中的棋手,逐鹿中原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但是這些安家和安之榕不知道啊!
他們現在隻知道,自己葉明盛是一個正五品的總兵,手上人馬還不到萬人,放眼整個大周現在的自己,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
他們為什麼會舍得安妙依嫁給自己?
難道說豐州的這條商路,對安之榕如此重要嗎?
重要到需要讓他用安妙依來牢籠自己嗎?
反正葉明盛是不相信,自己虎軀一震,霸氣流露,讓人納頭便拜,既送錢又送老婆的!
似乎是看出了葉明盛的不解和疑惑,董建川想了一下繼續說道:
“葉大人,您無需多慮,這件事情三爺的親筆書信,已經是和我確認過了,事情絕對是錯不了的。”
“至於為什麼是葉大人,似乎是妙依小姐,對葉大人你青睞有加············”
董江川的話更是將葉明盛給弄糊塗了。
安妙依對自己青睞有加?
拜托,他現在還沒有見過安妙依好不好?
在說自己貌似也沒乾什麼特彆了不起的事情啊?
也就是奇襲柳京,算是能說一說。
難道說傳聞中褒姒轉世,禍國殃民的絕世美女,如此花癡,僅憑一個傳聞就愛上自己了?
不管葉明盛怎麼想,他都是覺得這件事情屬實不靠譜啊。
雖然心中有著種種謎團,但是看著董江川這一問三不知的倒黴樣子,葉明盛也就知道從這個安之榕“打工人”身上,自己是找不到更多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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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寧府,崔府一處精致宅院之中。
安妙依正專心致誌的,看著手中典藏的《淮南子》雖然是以美色聞名天下,不像慕容清舞那般有才女之名。
但是出身勳貴門閥的安妙依,從小就是熟讀四書五經,跟隨名師學習百家之道的,再加上人也是天資聰穎,勤奮好學,論才學那絕對是相比絕大多數名聲在外的洛安才子,那都是不遑多讓的。
聽著門外的響動,正在讀書的安妙依,嘴角微微一翹,淡淡的說道:
“都到了門外,那就進來吧!”
安妙依的話音落下,門外安靜了一會,幾秒鐘後身材高挑的琪琪格默默的走入了房間之中。
看著走進來的琪琪格,安妙依放下了手中的《淮南子》然後打量起了琪琪格。
此時的琪琪格,高挑的身姿依舊充滿了無限的活力,宛如一匹野馬一樣給人一種最原始的誘惑,不過現在的她,小麥色的臉龐上,卻不像以往那般平靜,冷豔,而是寫滿了擔心和急切············
見到琪琪格這個樣子,安妙依笑著搖了搖頭道:
“這是我的選擇,琪琪格你沒必要的··········你可以去選擇你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未來···········”
“小姐,那葉明盛就是一貪財好色的登徒子,你為何要委身於他啊?”琪琪格咬了咬嘴唇,既委屈又不解的說道。
她言語中的委屈,並不是為她自己,而是為了安妙依,琪琪格無論怎麼想都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像天仙一樣完美的小姐,為什麼會選擇嫁給葉明盛這樣一個狗官?
難道真是因為什麼那該死的“褒姒轉世,禍國殃民”的傳言嗎?
可是明明小姐有更好的選擇啊!
像禮部左侍郎的公子,鐵騎軍指揮使的小兒子,寧國公的親侄子········這幫人哪一個站出來,不比那寒門出身,現在隻是一個區區正五品,小總兵的葉明盛強百倍?
對於琪琪格的詢問,安妙依隻是搖了搖頭,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見安妙依不說話,琪琪格則是更加著急起來,她生怕自家小姐,因為一時糊塗嫁錯了人,從而抱恨終生,甚至是鬱鬱而終,這樣的戲碼在世家大族中,可以說是太常見了!
“小姐,你知不到那些惡毒的長舌婦在背後怎麼議論?她們都說你沒人要,隻能是自輕自賤,來到遼陽這個苦寒之地,嫁給一個走了狗屎運的窮小子············”
琪琪格情急之下,不由脫口而出,不過說道一半的時候,她也是自知失言,有些忐忑的望著安妙依。
然而讓琪琪格意外的是,聽到這惡毒語言的安妙依的神色卻是沒有任何變化,她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她們願意說什麼,就由著她們說了,嘴長在她們的身上,她們想說我又怎麼能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