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大夫和花婆婆臉色極其難看地走了回來……
二老一前一後,誰也不願搭理誰。
尤其是花婆婆。
她走在鐘大夫身後,偶爾會瞥一眼鐘大夫。
隻是那瞥過去的眼神啊,就跟一把刀似的,恨不得把鐘大夫千刀萬剮。
溫眉的心咯噔一下。
——這兩個老頑童,怎麼又鬥上氣了?
她在心裡嘀咕了句,便往前迎去。
走在前頭的鐘大夫瞧見溫眉,微微有些驚訝,不知溫眉怎麼會在這裡。
“夫人。”
他朝溫眉行拱手禮,隻是聲音有些冷淡。
而這時,花婆婆也走了過來,行禮後問:“夫人怎麼在這?可見過我乖乖徒孫了?”
話音方落,還不等溫眉應答呢。
鐘大夫不知哪根筋不對,竟往一旁挪了幾步,遠離花婆婆,一副十分嫌棄花婆婆的樣子。
這一下,可把花婆婆給刺激到了。
也不管莊主夫人還在,直接就開噴:“喲,某人這是精力不足,雙腿無力了?
不是我說你,老了就得服老,平常沒事兒多補補。
實在補不起來吧,那就消停點,彆乾那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事兒。
看到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就要往前衝,你不嫌丟人,我跟著你一起出門還嫌丟人呢!”
“喲謔?你還有臉說老夫?你比老夫好得了多少?
看到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眼睛都直了,為了當人家的榜一,二十萬兩說給就給,真大方啊!”
鐘大夫被花婆婆這麼一噴,胡子都要立起來了。
他雙手叉腰,盯著花婆婆:“嗬……還說老夫丟人?
你也不看看你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幾隻蒼蠅了?
你去當那些小夥子的奶奶都夠格了,還要讓人家陪你喝酒呢?
一個小夥子不夠,你還想要兩個,自己的銀票沒了,又來搶我的銀票!”
“哼!”
花婆婆冷哼一聲:“什麼你的銀票我的銀票,那是靈劍山莊的銀票,是上官家的銀票。
夫人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有意見了?”
“你……”
鐘大夫和花婆婆嗓門都不小。
兩個人你說幾句,我說幾句,很快就把後院的人都吸引過來了。
姑娘們不敢現身,就躲在柱子或假山後麵看熱鬨。
上官清之和上官仲景倒不怕,聽到動靜後,火速冒頭,跑到溫眉身旁站著。
尤其是上官仲景,手裡還抓著一把瓜子,典型的吃瓜群眾。
“好了好了。”
溫眉聽得頭大,連忙打斷二人:“你們倆吵了大半輩子,還沒吵夠啊?
如今好不容易下山一趟,還是開心些吧。”
說罷,又示意二人跟她進屋。
既然人都回來了,她也就沒必要去山水澗了。
隻是二老都是比牛還犟的人,哪是溫眉一句話就能調解的?
他們跟是跟著溫眉走了,但嘴裡卻依舊不消停。
花婆婆:“若能開開心心的,誰願意生氣?
夫人啊,下次你要再帶老婆子我下山,可不能扯上這個鐘老頭。
堂堂一個大男人,比娘們還小氣,問他挪點銀票都不肯。”
鐘大夫:“你那叫挪一點?二十萬兩的銀票,你開口就要二十萬兩,連根毛都不給老夫剩。
夫人啊,老夫也是這個意思,下次要再帶老夫出門,就彆把這個老毒婦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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