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南的頭發烏沉沉的,額發粘在眉上,身上穿的白棉衫沾了水,水痕斑駁成一塊塊,濕噠噠地貼在身上,似緊卻鬆地攏出嫋嫋身形,黑色棉裙還在滴滴答答,一會兒便在腳邊落了一圈水。
江慶之張口打算叫張嫂,荏南先發製人拿出藏在背後的毛巾,糯糯地說:“大哥,幫我擦一下。”
江慶之透過眼鏡打量著她,看著她還在落水的裙子,火一下子便有點壓不住,將毛巾啪得罩在她頭上,胡亂揉了一通,等到荏南痛呼出聲,才放了手轉身離開。
荏南從大毛巾下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大哥坐在椅子上又開始抽起了煙,她默默將頭上的毛巾扯下,任由它落在地上,將門在背後關上,悄無聲息地扭了下。
她往前走去,本來就隻穿了白襪,一邊走一邊踩住另一隻腳尖,一用力那隻白襪子便被半扯落了下來,卡在腳腕上,露出白軟纖細的小腿。
那雙細白的腿走到椅子前才停,膝蓋輕輕摩擦著支在椅子前的西褲褶皺,微微用力便分開了包裹在西褲下的長腿,小小的、泛粉的膝蓋抵在了兩腿之間,將椅子的皮麵壓得微微凹陷出痕。
江慶之沉默地看著身上的女孩,她逐漸靠了過來,辮子上的一滴水落到了他襯衫上,醞出一點深色濕痕,他伸手扣住荏南一邊手腕抵住她,卻被她反過來握住了,荏南舉起他的手,讓指尖劃過眉眼、鼻尖、臉頰,側首吻了吻他的掌心,目光依依看向他。
她輕軟地像一團夢,江慶之隻覺得像握著一朵雲,多用力一分,便要散了,輕輕的吻拂過,如春天的柳絮落進水裡,明明了無痕跡,卻在內裡掀起微瀾。
江慶之不是沒有想過收回手,可不知道為什麼囡囡那麼輕柔的力氣卻禁錮住了他,荏南往前傾了傾,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清澈的眸子對上他藏在鏡片後的眼,“大哥,你吻過我,我記得的。”他們的唇隻隔著不到一毫的距離,每一個字便成了一個吻。
小小粉粉的膝蓋往前不動聲色地爬了一寸,抵在了儘頭,隨著她的吻,一點點輕輕挪動著,軟軟的膝骨點在褲縫上,一會兒便磨得有些發紅了,而西褲那處也漸漸起了褶皺,被撐起個弧度。
荏南看著大哥的眼神平靜無波,可喉結卻輕輕滑動了一下,露出個小小的笑,膝蓋輕抬直直抵住那塊鼓起,“大哥,我不是你的妹妹,我知道,你也知道的。”
一雙白嫩的手牽著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一寸寸撫過纖細的脖頸,鎖骨的凸起刻在他手心,發絲的水滴落在手背上,也沒有人擦去,隻顧著往下,蓋住了軟軟一團。
荏南的衣服濕冷,其下的皮膚卻發燙,江慶之隔著棉衫都能感受到她砰砰的心跳聲,更不用提那團他含弄過的軟肉,如何在掌心揉碾著。
“停下。”江慶之擠出兩個字,想要收回手,荏南卻追了上來,將乳肉完全壓了上去,直將奶兒壓得變了形狀,江慶之一用力,荏南就抵住他掌根按了回去,那裡便被揉得更加浪了,白衫被壓得服帖,透出點隱隱的粉色來。
“大哥,你不想要我嗎,囡囡已經長大了,腰很細,這裡很軟,下麵也沒有人碰過。”她笑得天真,隨即停頓歪頭想了想,低下身去附在他耳邊輕輕吐氣:“隻有大哥的眼鏡進去過。”
“大哥不想要我嗎?
可是我生來就應該是和大哥在一起的呀。”
肆拾、五感
她起了鼓衝動,一下子扶著他的食指往上,正好抵住奶尖,圓潤堅硬的指甲掐在脆弱的奶眼上,整個指尖都陷進乳暈裡去,那裡這麼軟,毫無防備,比起彈潤的乳肉還多了分柔軟,如絲緞似雲絮,依依纏纏地舔舐著整個指緣。
江慶之能感覺到指心有一粒在往外突起,如同按不住的冰塊一樣浮上來,碾壓著他的指紋,彼此廝磨著,總覺得像小貓小小的舌頭不斷舔著拂過。
荏南薄軟的衣衫濕沉沉地貼在手背上,能看見指節突起,手背上掌骨撐起的痕跡依稀可見,即便她的手隻是輕輕挽住大哥的腕,並沒有用力,那痕跡卻依然越來越明顯了。
荏南唇邊綻放一抹甜笑,更深地往他身上伏去,五指指尖就更深地戳了進去,即便隔著衣服,都能看見軟篷篷的乳肉上被戳出的幾個小窩。
荏南的膝蓋往旁邊歪了下,沿著腿根碾了過去,帶來一種鈍感的癢,壓在他一邊大腿上,隻用小腿側麵點著他胯骨的凸起,明明這麼輕的人,卻讓江慶之動彈不得。
這樣就幾乎半坐在他腿上,一往前靠江慶之藏在她衣衫下的掌根終於抵住了整個奶球,握了個滿滿當當。
荏南的另一隻腿也放了上來,就這麼夾著他的胯分腿跪坐著,濕噠噠的裙子黏上了本來整潔的西褲,染出斑駁的濕痕。荏南放了他的手腕,指尖攀上了他的肩膀,沿著肩線寸寸爬過,每爬過一寸便步下一寸的陷阱。
纖白的指尖牽起係得規整的領結,慢慢揉弄著,細細的指甲挑起一絲縫隙,就這麼鑽了進去,將那絲韌的領帶抽了出來,兩手挽起末端,係在他眼睛上。
仿佛是一個暗號,曖昧在心照不宣中發酵,黑暗如蟻咬噬著牽扯理智的最後一線,衣衫下的手越來越用力,掌骨在濕衣上越繃越緊,軟媚的乳肉變幻著形狀,被抓擠著溢出指縫,在薄軟的白衫上隆起一段隱秘的曲弧。
荏南細白的腳趾踩著皮椅的邊緣著力,往前一蹬,一個軟乎乎的蓬起就撞上了劍拔弩張的胯間,從側麵依稀還可以看見黑裙的褶皺裡露出一小截幼嫩的膝蓋和一點點軟腴的腿肉。
江慶之的視覺被封閉,一切在黑暗中反而變得更加敏銳,荏南在他耳邊輕柔而灼熱的喘呼吸,撲在他的耳根如微瀾散開,鼻間是她的馨香,是夜裡開的茉莉,誘人去聞,指尖拽著他肩上的衣服,指甲抓得有些疼,一片麻癢之意從那點傳進心裡,大腿掛在他的腰腹上,柔嫩的大腿內側肌膚碾著他凸起的胯骨,哪怕隔著衣料,江慶之已經能感受到那裡有多嫩。
更不用說,那最隱秘最軟嫩的地方,正在磨蹭著他已經快要發狂的欲望。
如同有人澆了油,燒得正旺。
從旁望去,棕色皮椅前的一雙腿,穿著鋥亮的德比鞋,黑襪裹著修長的腳腕,褲縫齊整得如同剛剛裁過,往上卻有水痕蔓延,濕沉的百褶棉裙,往下搭在西褲上。
荏南今日穿的裙子明明長到膝蓋下,規矩得有些古板,可誰能想到在這黑沉的裙下,裡麵卻是光裸的,長長的裙褶蓋下來,無人知道裙下水汪汪的裸穴,把西裝褲打濕得一塌糊塗,在磨著大哥翹起的孽根。
肆拾壹、糾纏
西裝料子向來是挺闊的,沾了水後更多了一分澀重,磨在她光裸穴外總有些疼,可她偏偏要用繞指柔化開所有的理智和防備。西褲的褶皺間或嵌進嫩軟的縫裡,敏感到連布上的橫縱織紋都如同刻進了肌膚裡。
金絲眼鏡被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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