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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思南忍笑:“美得你啊大少爺。”
“我是小少爺。”像是在提醒她的存在,淩清遠抬眼望著她,因為生病的關係,說話的聲音很輕,中氣不足。
淩思南沒管他說的不合實際的話,伸出手探了探他額間的溫度。
柔軟的掌心覆在淩清遠的額頭,溫柔且溫暖。
淩清遠的眼神微微一滯,自她的的掌心之下抬眼看她,因為剛退燒,目光有一些迷蒙,甚至帶了點水汽,看起來像是搖尾乞憐的小狗,讓淩思南心跳漏了一拍。
“還是有點熱,你得好好躺著。”
“是你的手太涼了。”淩清遠抬手握住她的,放在臉龐上輕蹭,“好舒服。”
淩思南滿臉通紅,又不好意思抽回手:“我幫你去拿冰塊敷一敷……”混蛋弟弟,生病都不忘撩她。
“不要,冰塊哪有你舒服。”淩清遠視線望向她,慵慵懶懶地,“姐姐,我還想更舒服一點。”
被這句說得她直瞪眼:“你還病著呢……腦子裡都在爬精蟲嗎?”
“噗。”淩清遠笑了,低著頭笑得爽朗,隨後抬起來看她:“我是想抱抱你,你的腦子裡爬的是不是精蟲我就不知道了。”
“……”說得那麼曖昧是個人都會想歪吧?!淩思南咬著唇,決定堅定自我:“我們這樣不好。”尤其是跟弟弟……那個之後,現在每次和他親近,她就會想東想西的,注意力全都偏了。
他們是姐弟,姐弟應該有正常的親情,而不是她現在這樣。
他們一開始就錯了。
“生病的弟弟要個姐姐的擁抱都不好了?”淩清遠問她,光明正大,冠冕堂皇。
被反堵著一口氣解釋不上來,淩思南張了張口,找不到理由。
“所以你又想什麼了?”淩清遠依然一派從容地問她,少年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促狹的笑意。
親人間,擁抱是可以被允許的。
淩思南自我催眠著,往弟弟的方向靠近了一點,如果不是狂亂的心跳泄露了她的心思,這個擁抱本來應該是很溫情的,然而她太緊張了,手搭上淩清遠後背的時候,虛得都不敢放下。
淩清遠就沒那麼多顧慮,反手把她摟在懷裡。
身子驀地貼上弟弟發燙的胸膛,淩思南咽了一口唾沫。
“清遠,有、有點緊。”她整個人像個娃娃一樣被摟住,仰著臉下巴搭在他肩頭。
因為如此緊實的擁抱,她的胸部都緊貼著他的睡衣,勾勒出了形狀。
淩思南的胸部有C,發育得很不錯。
這點弟弟之前已經近距離或者說負距離驗證過了。
淩清遠埋首在她耳畔的發間,嗅著她頭發上洗發水的香氣。
很乾淨的氣息,像是最早最早以前的香皂味道,清新怡人。
讓他安心。
他真的隻是想要一個擁抱,那種把自己完全交付在另一個人懷中的感覺真的很好,不會讓他一直覺得是在孤軍奮戰。可是以前沒有這個人給他選擇,他隻能默默一個人前進……現在有了。
他對淩思南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懂。
他肯定還是把她當做姐姐的,但是又不僅僅是姐姐。
他對淩思南有欲望。
大概是每個少年在這個年齡都會有的欲望,然而他對彆人沒有過。
從再見的那一晚開始,他會想象著淩思南在自己的身下被他抽插呻吟,想到那一幕他的下身就無法控製地發硬。
也許他真的是個變態,隻對自己的姐姐才有性欲。
像他給她洗腦的那樣“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操的”,這個想法在他這裡,並不是一個謬論。
不管這念頭從何時開始,他是真的覺得淩思南屬於他。
她欠他的,她就是他的。
淩思南的聲音忽然喚回了他的思緒:“……淩清遠!你、你你……”
他回過神,順著淩思南的視線,薄被之下確實有一個不太明顯的突起,此時突起的頂端正抵著淩思南的大腿一側,所以她才會那麼明顯地感受到。
他愣住,隻不過想了些有的沒的,就這麼不給麵子的嗎?
淩思南見狀想推開他,可是他卻不肯放開。
“你還說呢,騙子……”淩思南被困在弟弟的臂彎裡,掙紮兩下,反而和他的肌膚接觸摩擦得更厲害了。
淩清遠啞著聲音:“我原本真的沒這個意思……姐姐。”
“我不信。”為什麼這個人生病了都還比她有勁。淩思南索性不動了,任弟弟抱著自己,因為再掙紮下去,她覺得好像更容易出事。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淩清遠靠在她耳邊,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說話間吐息的氣音全都拂進了她的耳道裡,冷不防的激靈順著神經蔓延到了全身,淩思南的身子一下就酥軟了,甚至能清楚感覺到下身有什麼在淌出來。
然而就算身體不爭氣,她的意識還在努力抵抗:“我們不能再這樣了,你是我弟弟,親弟弟,我們是有血緣的……這種事情……這種事情真的不能……”
“沒人知道。”淩清遠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姐姐,沒人知道。”
“這不是知道不知道的問題啊,至少你和我都知道——”
“可是我們很舒服不是嗎,既然喜歡,我們自己知道又怎麼樣?”
“我不喜歡——”她頑抗。
閉著眼依在她耳畔的淩清遠笑了:“真的?淩思南,你敢發誓說你不喜歡?”
淩思南一咬牙:“不、喜、歡!跟自己弟弟做這種事怎麼可能喜歡!”
“就是因為是弟弟……你才會喜歡。”淩清遠睜開眼,往常少年清湛內斂的目光,沉著濃濃的欲望,琥珀色的瞳仁裡有暗湧的情緒,“你和我流著一樣的血,我們是一路人,姐姐。”他把著淩思南的手,放在了薄被的那一處突起上。
淩思南下意識地低下頭,感覺掌中的東西鮮活地跳動了一下。
她半仰起臉,麵前是自己的弟弟,而手中握著的,卻是弟弟的陽具。
不久之前這根東西,還曾進入過自己的體內——她又想起了那一天,它圓潤的頂端貼著她濡濕的下體,一點點挺進她的小穴裡,擠開閉合的肉褶,充滿了她,來來回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