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夏曉曼看著惡魔一樣的楚蕭然,神色絕望和倉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啊,你這樣做,到底想要得到什麼,楚蕭然,你殺了我吧。”
“我殺你做什麼,我說過,你現在是我的小寵物,等到厭倦的時候,我自然就放你走,現在你的滋味我還比較迷戀。”楚蕭然漫不經心地說道。
楚蕭然揉著額頭,“你隻要乖乖的,等我厭倦了,彆跟我鬨事,乖乖做一個寵物應該做的,不然我隻能把你的爪子剪了。”
夏曉曼呆立著不動,最後瘋了一般對楚蕭然就是兩巴掌,鉚足了勁給了楚蕭然兩個耳光,嘶聲力竭地喊道:“楚蕭然,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楚蕭然被打偏了臉,邪笑著摸著自己的臉,轉過臉來看著夏曉曼,跳著眉頭,“是沒有滿足你嗎,這麼大的怨氣。”
“你無恥,你無恥。”夏曉曼氣得都哭了,“楚蕭然,你會下地獄的,我詛咒你下地獄。”
“是嗎,我是會下地獄的,不過是死在你身上的。”楚蕭然扛起了夏曉曼,夏曉曼氣得用拳頭打他,“楚蕭然,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我恨你,恨死了你了。”
“待會你就會愛死我的。”楚蕭然邪笑著,拍著夏曉曼的屁股。
“你看,這旁邊一直都有攝像頭,事後欣賞也不錯。”楚蕭然壓在夏曉曼的身上,夏曉曼痛苦得好像要死了一般,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掠奪了身體,還要踐踏她的尊嚴。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楚蕭然很有感覺,尤其是今天的夏曉曼劇烈掙紮,弄得一張臉紅紅撲撲的,顯得非常性感和嫵媚。
“你喜歡暴力的,那好,我陪你玩玩。”楚蕭然看著身下的夏曉曼,一點夏曉曼的鼻尖,“小野貓夠野啊。”
被楚蕭然這樣點著鼻尖,配上他邪魅又俊帥的臉,夏曉曼有些慌神,隨即想到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惡魔,劇烈掙紮,“楚蕭然,你放開我,我今天不舒服,求你了。”
楚蕭然邪魅一笑,“你什麼時候舒服過,每次都說自己不舒服。”
“楚蕭然,求你了,我的身體真的不舒服,真的……”夏曉曼蒼白著一張臉,“求你了。”
“現在就求我了。”
……
寧舒在家裡溫習法律書,簽證已經辦下來了,就等到新房子買下來就走。
寧舒的意思是離開t市,離開t市對徐家二老比較好,寧舒不敢拿二老的安全冒險。
以楚蕭然的性子,他就是一個大寫的有錢任性,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但是二老有些猶豫,離開生活這麼多年地方,舍不得離開,再說了年紀大了,去新的地方,適應新的環境有些吃力。
所以現在還在糾結。
寧舒翻著書,嘴唇蠕動著,背誦著法律條文。
徐媽走進來,朝寧舒說道:“隔壁丫頭出事了。”
寧舒合上書,“出什麼事情了?”
徐媽皺著眉頭說道:“都進醫院了,小曼媽現在正往醫院趕著去照顧她呢。”
“什麼事情鬨到醫院裡了?”寧舒有些詫異,難道是楚蕭然對夏曉曼做了什麼?
寧舒想了想,“媽,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她吧。”
“也好,現在雖然不來往了,好歹這麼多年的交情了。”徐媽點點頭,還在廚房熬湯給夏曉曼。
到了醫院,寧舒推開病房,看到夏曉曼躺在病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表情呆滯,眼角流淚。
一張臉蒼白如紙,連嘴唇都沒有顏色,病得不輕的樣子。
“丫頭,這是怎麼了,你媽呢?”徐媽把保溫桶放下來,朝表情木然的夏曉曼問道。
夏曉曼轉過頭來看到寧舒,眼圈通紅,動了動嘴唇,嘶啞得朝寧舒說道:“文朗哥。”
“好好休息,彆想多了。”寧舒掃了一眼夏曉曼,倒像是元氣大傷,失血過多症狀。
這樣子像是……小產。
寧舒看向夏曉曼的肚子,“好好休息。”
“文朗哥,我好痛苦啊。”夏曉曼流著淚說道,神色充滿了恨意,“文朗哥,我該怎麼辦。”
寧舒淡淡地說道:“沒事的,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不想麵對這樣一臉痛苦扭曲的夏曉曼,寧舒去問了醫生,醫生說是因為劇烈房.事撞擊宮.頸造成的流產。
寧舒:……
這是做流產了,孩子做沒了?
夏曉曼難道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寧舒回到病房,看著夏曉曼,“好好休息,彆想多了。”
夏曉曼轉頭看著旁邊這個男人,他的依舊是這麼溫潤如玉,可是他們已經錯過了。
夏曉曼看著天花板,昨天晚上的事情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她很痛很痛,但是楚蕭然不肯停止,她被壓在身下,肚子被刀刮一般疼。
她的孩子沒有,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寧舒看著痛苦絕望的夏曉曼,心裡一點波動都沒有,這會就算恨得要死,最後還不是幸福在一起了。
夏曉曼就是賤,被人這麼傷害了,但是還是能原諒,最後在一起,哪怕夏曉曼遭遇了再多的不幸,寧舒的心裡都不同情。
也許是楚蕭然給了她太多的不幸,楚蕭然一對她好一點,立馬就軟化了態度,撲了上去。
“文朗哥,我不想活了。”夏曉曼看著寧舒,“我感覺活著好痛苦,很痛苦。”
寧舒問道:“那個男人沒來嗎?”
夏曉曼的臉皮痙攣了一下,神情有些激動,“我不想看到他,我不想看他。”
寧舒安慰了夏曉曼兩句,轉身就出了醫院,她就是來看看出了什麼時候。
“真是造孽啊。”徐媽出了病房,朝寧舒搖著頭說道,“這丫頭也太傻了。”
寧舒一出醫院,就遇到了手中拿著一束花的楚蕭然,
兩人迎麵撞上,楚蕭然拿掉墨鏡,跳著眉頭看著寧舒:“徐律師,你到醫院來看誰?”
“看一個朋友。”寧舒不著痕跡地掃到了一下楚蕭然的下麵,凶猛得讓夏曉曼都流產了。
楚蕭然眯了眯眼睛,他身上氣勢陡然變得淩厲了,“是嗎?”
寧舒臉色淡淡地和楚蕭然擦肩而過,這兩人要怎麼虐戀情深她都不參與。
“徐律師等一下。”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楚蕭然叫住了寧舒,寧舒轉過頭來看著楚蕭然,他高大英俊,手中捧著一束花,在陽光在的照耀下,俊帥無比,路過的很多人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寧舒的心中浮現出了四個字,衣冠禽獸。
仗著自己的勢力和金錢,巧取豪奪。
寧舒挑了挑眉頭問道:“楚總裁還有什麼事?”
楚蕭然看說道:“我聽說徐律師辭職了,接下來想過在什麼地方高就嗎?”
寧舒感覺挺無語的,自己的女人流產了,不去關心自己的女人,問她的工作做什麼,寧舒可不覺得楚蕭然是在關心自己。
“還沒有想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寧舒開口說道。
楚蕭然漫不經心地說道:“上次我就說過了,徐律師可以來我的手下做事,既然你辭職了,就成為我的律師吧。”
這幅高高在上的施舍,而且還是不懷好意,寧舒感覺楚蕭然話中帶著惡意,他就是想折辱她而已,順便折辱夏曉曼。
寧舒沒有生氣,客氣地說道:“多謝楚總裁抬愛,估計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工作的意思。”
楚蕭然微微勾著嘴角,無端給人一種邪魅和殘忍的感覺,猶如地獄撒旦,卻又致命迷人。
夏曉曼應該就是臣服在楚蕭然這幅麵皮下的,再加上楚蕭然的權勢和地位,這樣的男人雖然可惡,但是渾身卻帶著女人無法抵禦的魅力,明知道前麵是懸崖,可能粉身碎骨屍骨不全,但是還是義無反顧跳下去了,飛蛾撲火。
但是寧舒看著楚蕭然的時候,心裡居然沒有什麼感觸,是不是因為她的靈魂變得強韌了,心靈變得強大了,還是因為冷靜光環和清心咒的緣故,寧舒對楚蕭然邪魅的笑容,一點都沒有感覺。
寧舒都懷疑自己失去審美能力了
“是嗎?等你想工作了,可以來找我,電話上次給我給你的名片上有,徐律師,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公司。”楚蕭然說道,“待遇什麼都好說,對於有能力的人,我是非常歡迎的。”
寧舒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楚蕭然抱著花束轉身就走了,去看流產夏曉曼了,但是以夏曉曼現在的心理狀態,估計這兩人又得虐戀情深一把。
寧舒轉身開了車子就回去了,坐在副駕駛的徐媽對寧舒說道:“我們搬家吧。”
徐媽看到夏曉曼這樣,也知道自己兒子和夏曉曼之間是不可能的了,而且老徐家也不可能娶一個給彆人做情.婦,還流過產的兒媳婦,懷孕的時候跟男人纏綿,連孩子都弄沒有了。
徐媽以前覺得夏曉曼是一個乖巧的孩子,看著就是一個快樂可愛的孩子,但是人不可貌相,一聲不吭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寧舒嗯了一聲,隻要徐家二老肯搬家就好,她才能安心出國去進修。
徐家以最快的速度將房子賣了,搬家的時候,寧舒在樓道遇到了剛從醫院裡回來的夏曉曼。
本來是夏天,但是夏曉曼的身上不光穿著長袖,外麵還套著薄薄的羽絨服,頭上戴著帽子,夏曉曼的臉色很白,眼神暗淡,看著沒有一點精氣神,渾身都帶著一股傷心絕望的氣息。
夏曉曼被夏媽扶著,夏媽的臉皮顫抖著,對自己的女兒惱怒又心疼,還感覺非常丟臉。
“文朗哥,你們這是……”夏曉曼朝寧舒問道,她的聲音有氣無力的,焉嗒嗒的樣子,讓人看到就覺得糟心。
“我們準備搬家了。”寧舒說道,客氣又疏遠地說道:“你好好養身體,你看著不是很好。”
夏曉曼聽到寧舒說搬家,眼中流露出一股不舍,還有一絲傷心,覺得她的人生一片灰暗,孩子沒有了,現在文朗哥也要走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
寧舒看到夏曉曼的神色,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一臉的痛苦絕望,讓她本來就蒼白的臉現在更蒼白了,眼圈通紅著,不過硬撐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寧舒覺得挺無語,夏曉曼這樣的人,你不用對她做什麼,她就能陷入自己構造的痛苦中,一遍一遍地折磨自己,覺得自己很痛苦,非常痛苦。
虐文女主就是這樣,總是我好痛苦,好痛苦,痛苦的要死去了,總能找到事情讓自己難受。
對此,寧舒完全不能理解,寧舒在醫院裡呆了十多年,化療的痛苦簡直讓人無法承受,如果這個時候一直陷入痛苦的情緒中,絕對會讓人奔潰的。
所以,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努力讓自己走出來,還一遍一遍地自我摧殘,寧舒覺得這丫簡直有病。
夏曉曼勉強揚起笑容對寧舒說道:“搬走了也好,文朗哥,希望你幸福。”
“你也是,沒有什麼比身體要緊,身體是一切。”寧舒淡淡地說道。
要說夏曉曼也沒有什麼壞心,但是就是有點自以為是,自認為自己做的都是為了彆人好,犧牲自己成全彆人,但是她就沒有想過彆人接受不接受。
“文朗哥……”夏曉曼見寧舒走了,轉過身來看著寧舒,“對不起。”
寧舒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夏曉曼可不止徐文朗一個對不起,還有一條命,但是夏曉曼居然跟殺了徐文朗的楚蕭然在一起了。
夏曉曼開始是生氣,但是最後軟化在楚蕭然的溫情中了,最後居然還跑到徐文朗的墓前,巴拉巴拉說什麼想過不能原諒楚蕭然,但是她愛楚蕭然,要摒棄忘記之前的傷害和楚蕭然在一起,人的一生遇到摯愛不容易,最後還說,文朗哥,我現在找到幸福了,祝福我吧。
簡直讓寧舒吐一口老血。
寧舒轉身就走了,夏曉曼這種人不理睬她,她也能作踐自己,但是在楚蕭然的麵前卻是一副自尊心很強的樣子,就算是滾在一起,我也是被迫了,我是有尊嚴的人。
徐家的新房子是買在t市隔壁市w市,楚蕭然在w市沒有那麼大權利,就算是要伸手也有諸多的限製。
現在的蟄伏是為了強大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