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2章 冒險遊戲16(1 / 1)

第1292章冒險遊戲

寧舒聽到宮容想要開船,冷笑了一聲,彆以為她沒有看到上麵那麼多的槍口對著她。

她還需要有宮容壓在她的身上當擋箭牌呢,替她擋子彈。

宮容很疑惑,“你不讓我開船,船怎麼走呀?”

“不用宮少爺你費心。”

寧舒釋放出了一道很大的無形氣勁,氣勁鑽進水裡,沉到了船底,推著小遊艇走了。

“我們動了動了。”小黑妞興奮地說道,不過她也聰明,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匍匐船艙中。

說是小遊艇,還真是小遊艇,連一間房間都沒有的那種,就是衝浪用的,連個頂棚都沒有。

“真是見鬼了。”宮容覺得自己在做夢,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事情發生,沒有人開船,船特麼自己跑了,而且跑得還不慢。

真是活見鬼了。

寧舒伸出手抓住宮容一頭漂亮的長發,將她的頭往後一拉,痛得宮容嘶了一聲,被迫仰著頭。

“從我身上滾起來。”寧舒冷聲說道。

宮容看著瘦,特麼還挺重的,估計是骨頭壓秤。

宮容被拽著頭發,很吃疼,說道:“你先鬆手,鬆手我就起來。”

寧舒鬆開了宮容的頭發,宮容從寧舒的身上爬起來了。

“開船。”寧舒用刀子抵著宮容的腰。

“我滴個腎啊。”宮容齜牙,“你小心點,那個地上有我的腰子,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地方了?”

寧舒:exercise咪?

“男人最重要的是不是小兄弟嗎?”

“沒有腎,小弟弟也站不起來呀。”宮容一撩自己的頭發,爬到前麵去開船了。

小黑妞有些懵逼地聽著寧舒和宮容的話,實在不明白話中的內涵。

宮容開船,寧舒在他身後,用小刀子抵著他的腰。

船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將身後的巨輪甩成一個小黑點。

“小丫頭,彆拿刀子抵著我,要是一個浪打來,船顛簸了一下,這刀子就戳到我身體裡了。”宮容無奈地說道。

寧舒嗬嗬了一聲,“其實我真的好想好想在你身上戳一個又一個的洞,然後看血跟泉眼一樣冒出來。”

宮容沉默了一下,隨即說道:“好想法。”

寧舒隨時都在注意宮容開船的方式,然後默默記了下來。

“停下。”寧舒說道,宮容沒有停下,寧舒一刀子戳進肉裡,“停下。”

宮容這才停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手上沾上了血,有些生氣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了,不要戳我腎麼?”

“你有沒有腎無所謂吧。”寧舒坐在駕駛的位置,拍了拍自己的腿,朝宮容說道:“坐上來。”

宮容有些懵,“坐你的大.腿?”

“快點,坐上來,因為我不放心你,隻有你坐在我前麵,你才不敢搞小動作。”

寧舒就怕自己在開船的時候,宮容會反撲,甚至可能跳海,她手上的籌碼就沒有了。

宮容:……

“男女授受不清。”

“你算什麼男人,你要想我一刀子射過去刺穿你的喉嚨,你就站著不動。”寧舒捏著餐刀,要將餐刀投擲過去。

宮容無奈,隻能坐在寧舒的腿上。

“****你真重。”寧舒沉聲說道。

寧舒開著船,用衛星導航儀定位自己的位置。

“****你的腿真咯人。”宮容覺得自己就像是坐在兩根竹子上一樣,真尼瑪不舒服。

“我保證不會惹是生非,乖乖做你的人質,彆讓我坐你的腿成不。”宮容說道。

寧舒立刻說道:“那你快起來,我的腿都要被你坐斷了。”

宮容站起來,站在寧舒的旁邊,吹著風,頭發吹得淩亂無比。

寧舒心裡亂糟糟的,她以後的生活可咋辦啊。

綁架了宮容,宮芙肯定不會放過委托者的媽媽,要儘快回到陸地上,到醫院去看委托者。

她現在成了綁架犯了。

如果不拉著宮容,她連巨輪都出不了。

宮容的臉被吹得生疼生疼的,坐了下來,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寧舒用眼角掃了她一眼,“你這個樣子可真是我見猶憐啊。”

宮容冷聲說道:“小丫頭,我告訴你,我隻做人質,你不要垂涎我的美色。”

寧舒扯著嘴角嗬嗬了一聲。

誰會垂涎一個變態的美色。

天氣酷熱,小黑妞從箱子裡拿出了瓶裝的純淨水,給了寧舒一瓶,又給了宮容一瓶。

“省著點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海。”寧舒說道。

“作為人質,你隻能喝一口。”寧舒搶過了宮容手中的水瓶。

宮容的樣子真不像是人質,難道是她的樣子還不夠凶惡。

宮容應該要嚇得麵容失色的。

寧舒伸出腳踹了一下宮容,宮容斜眼看著寧舒,“乾什麼?”

“老實一點。”

“我很老實呀。”

寧舒:求你誠惶誠恐點……

宮容是真不怕死。

寧舒突然問道:“你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

宮容正眼看著寧舒,挑了挑眉,這個動作英氣十足,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說你有貓病的呀,你又培養你妹妹成為sr集團的接班人,你現在年紀不算大,如果不是活不了多久,你也不會這麼著急?”

尤其是綁架了宮容之後,宮容的種種舉動,實在太鎮定了,一點都不怕的樣子。

寧舒越想越覺得如此,草,綁架了一個要死的人,一點用都沒有。

這個人要砸在她的手裡,她就是綁架犯加殺人犯了。

宮容笑了笑,卻讓寧舒的心沉了沉,“我這樣的美人怎麼可能死呢.”

寧舒釋放出了精神力,將宮容這個人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地掃描了一遍。

她倒要看看宮容到底有什麼毛病。

明顯的病變寧舒沒看到,隻覺得宮容的內臟老化得厲害。

本來該是年輕健康的內臟,但是內臟卻像是五六十歲人的內臟。

寧舒不動聲色,看樣子宮容還能活一段時間。

海上的日子很無聊,宮容有些疲倦躺在後麵的椅子上睡覺,寧舒讓小黑妞時時刻刻盯著他。

寧舒心裡擔心委托者的媽媽,甚至懷疑委托者到海島之後,她的媽媽就被控製起來了。

如果委托者媽媽真的被控製了,那她就用宮容換委托者媽媽。

可是一想到宮家的武裝力量,還有警方也可能介入。

寧舒心裡跟嘩了狗一樣。

寧舒忍不住發泄地踹醒了宮容,宮容睜開眼睛,有些茫然地盯著寧舒,“靠岸了?”

“我有事情問你。”寧舒腳踩在凳子上,雪亮的餐刀在手上轉動著。

宮容伸了一個懶腰,側著身體,手撐著腦袋,慵懶地問道:“問吧。”

“我媽媽是不是在你們手上?”寧舒兩指捏著雪亮的刀子,眯著眼睛對準了宮容的臉。

“你這個樣子,我倒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彆用刀子指著我成不?”宮容咂了咂嘴,“我有點渴了,給我點水。”

寧舒表情冷漠,“就知道喝水,你這個廢物要你何用。”

“你媽媽是在我們手裡,不過呢,是送到好醫院去治療了,畢竟你都參加遊戲了,對你家人好點是我們應儘的義務。”

寧舒:……

****還真在她們手裡。

“不過,你綁架了我,你媽媽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況就不知道了。”宮容毫無誠意地攤了攤手。

寧舒就是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到。

委托者媽媽的尿毒症很嚴重,如果停了治療,生死未卜。

委托者死在孤島上了,難道宮家人還真出錢讓委托者媽媽動手術。

寧舒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宮容,宮容的話她不相信。

最後隻有一個人得到了一千萬,而且一得到錢就麵臨牢獄之災。

草,好生氣啊,寧舒一刀子戳在宮容的腿上。

宮容:……

喜怒無常的瘋女人……

寧舒舔著帶血的刀子,盯著宮容。

宮容臉色很白,不過眨了眨眼睛,“你這樣挺性感的。”

寧舒差點割到自己的舌頭,懶得理他,接著開船了。

沒有寧舒看著,宮容立刻齜牙咧嘴的,捂著自己流血的腿。

寧舒一回頭,宮容立刻收斂了痛得猙獰的表情,撐著下巴,微微一笑,“還有什麼要問的?”

“如果我媽媽出了什麼事情,我就要把你撕票,你最好期待我媽媽不會出什麼事情。”

宮容淡定地說道:“我無所畏懼。”

“你有貓病要死了,但是如果你妹妹也死了呢?”寧舒笑眯眯地說道。

宮容一撩自己的頭發,拉開自己的衣領,“有什麼事你衝我來就好了,不用找我妹妹。”

寧舒看著宮容露出的假胸,倒是挺逼真的。

寧舒從喉嚨裡擠出嗬嗬兩個字,伸出手,直接捏爆了宮容的假胸。

“下次我捏爆的就是你下麵了……”寧舒目光往下移,停在宮容的雙.腿.間。

宮容雙腿交疊,淡定地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幽默的人。”

“幫我把另一邊也捏爆,就對稱了。”宮容挺著自己的胸。

寧舒也是一笑,直接給了宮容一個大耳刮子,“我不介意另一邊也幫你扇,這樣就對稱了。”

“謝謝,我不需要了。”宮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漬。

寧舒點頭,這才像綁匪和肉票的相處方式。

隻要想到委托者媽媽在宮家人的手中,寧舒就很不爽,非常不爽。

在海上行駛了幾天,總是靠岸了。

“到了,到了……”小黑妞歡呼著,喊著喊著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總算是逃出生天。

天知道她的心裡有多害怕。

寧舒將船靠岸了,拉著宮容下了船。

這不是很大繁華的港口,是一個小漁村。

不少人都盯著寧舒一行三人。

寧舒抓起宮容的手,她的手上沒有一個首飾。

不是有錢人麼?

寧舒撥開了宮容的頭發,看看耳朵上有沒有值錢的耳環。

結果連耳洞都沒有,裝女人也敬業一點成不。

寧舒漠然看著宮容,“你身上有什麼是值錢的?”

宮容眼珠子轉了轉,隨即說道:“我這個人挺值錢的,但是這裡沒人認識我呀。”

“真是廢物。”

宮容:……

寧舒就不相信宮容的身上就沒有一點值錢的東西。

寧舒上下其手,拉開宮容的衣服,發現衣服內側有縫製的痕跡。

寧舒撕開了衣服,掉出來了一張黑卡。

宮容望天,說道:“你要用黑卡取錢,很快就有人知道我在哪裡了。”

寧舒聳了聳肩膀,“無所謂。”

寧舒找人問了銀行在什麼地方,然後帶著宮容去銀行了。

寧舒將黑卡插入卡槽中,側身朝宮容說道:“輸密碼。”

“你確定麼?”宮容問道。

寧舒手裡的餐刀飛快地轉動著,折射出了雪亮的光澤。

“好吧,取多少?”

“兩萬。”

宮容輸入了密碼,取了兩萬塊。

寧舒將一萬塊給了小黑妞,“你快走吧,不要跟我在一起,很危險。”

“姐姐……”

“快走吧。”

小黑妞拿了錢,轉身出了銀行。

宮容說道:“你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思管彆人。”

“我看你都要死我的手裡,還操心我做什麼?”寧舒反唇相譏。

寧舒看著宮容淩亂的長發,把她拉到了理發店。

說是理發店,就是街邊露天剃頭鋪子。

“師傅,你就給我把她的頭發剃了就行,彆管什麼發型。”寧舒說道朝剃頭師傅說道。

寧舒將宮容按在長板凳上,不讓她動彈。

“小姑娘這頭發就這麼剃了糟蹋了呀。”宮容的頭發微卷,又黑又多,漂亮得很。

“沒事。”寧舒笑眯眯地說道。

剃頭師傅倒也爽快,直接將宮容的頭發推平了,直接推成了小平頂頭。

但是平頂頭的宮容還是帥炸了,街邊路過的大媽小姑娘都往宮容的臉上看。

寧舒也讓剃頭師傅將自己的頭發剃短了,弄成男孩子的模樣。

之後寧舒又帶著宮容到衣服店裡,挑了男人穿的衣服。

給宮容穿上了男裝,就是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

但是宮容穿著很帥。

果然是可男可女的麵相。

寧舒也穿上了男人的衣服。

既然取了錢,宮家人能根據黑卡的信息查到這裡。

他們要快點走,要回去找委托者媽媽。

宮容還在照鏡子,摸了摸自己的平頂頭,“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寧舒拽著宮容就走了,到車站去買票了。

嚶嚶嚶,求票票啊,月票啊,哇,人家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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