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3章 強勢女人10(1 / 1)

第2163章強勢女人

“而且很多事情她根本不告訴我,你告訴,這個官司應該怎麼打?”寧舒隱約知道這個貴婦本身底子不乾淨,這種情況去抓丈夫的奸,絕對會被打得落花流水,毫無反手之力。

寧舒微微眯著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唐博達說道:“據我所知,這期間你又接了幾個案子,可是對我妻子的案子卻始終擱淺沒管。”

寧舒想撓頭,這人到底什麼意思,是想跟自己的妻子離婚,怪她沒有行動,還是覺得不爽,就把火發到她的身上。

“那是因為你妻子什麼信息都不給我,而我倒是想找你出軌的證據,但是我沒找到。”

“那你當時就不應該接。”唐博達說道。

寧舒:……

“作為律師,無論什麼案子都要儘力而為,哪怕是打輸了官司。”

“你自己什麼能力,你心裡難道沒點數,無法完成的案子你也接下。”唐博達冷冷地看著寧舒。

嗬嗬,接這個案子,完全就是為了調查清楚委托者的死亡,但是貴婦的死亡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至少委托者死之前,這個貴婦都是好好的,每天過得非常舒服。

事情完全不是一成不變的。

“這位先生,你似乎把你妻子的死亡怪在我的身上,你還是應該跟警方說清楚她的情夫是誰,給警方提供線索,替你妻子報仇。”

“唐總,該走了,時間不夠了。”秘書說道。

唐博達轉身就走了。

“你把工作辭了,不要做了。”秦誌學過來對寧舒說道。

寧舒笑得溫柔,“誌學,工作怎麼能說辭掉就辭掉了。”

“都牽扯到了命案了,說不定下一次就是你躺在法醫解剖室了。”秦誌學擰著眉頭看著寧舒笑容滿麵的樣子,一派溫和的樣子。

覺得隱隱有些作嘔,他可以沒有忘記,袁蘇在電話中罵他什麼玩意,現在有外人在,裝這個樣子,讓秦誌學覺得她虛偽至極了。

“做什麼工作沒有風險,就像你們這樣的警員,也可能會殉職。”

“我是為你好,你非要跟我這麼犟是不是?”真是不知好歹。

田悠立刻對秦誌學說道:“秦哥,你好好跟嫂子說話。”

這邊的爭吵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吳隊長拉著秦誌學走了,田悠看了寧舒一眼,跟著走了。

還有女警員把寧舒拉到一邊,說道:“袁蘇,你還是注意一下那個田悠吧,她跟你老公走得很近。”

寧舒笑得溫柔體貼二百五,堅定地說道:“這不可能,我相信我跟誌學的感情,也了解他這個人,你說的這話情況絕對不會出現。”

女警員忍不住白了寧舒一眼,“你長個心眼吧,他們中午都不去食堂,兩個人就在解剖室吃便當,便當還是那個田悠做的。”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不過還是相信誌學。”

女警員搖了搖頭,到底是個傻的,那是沒在局子裡,沒有看到田悠和秦誌學之間,那是真的有點曖昧。

至少田悠殷勤得很,說不定真的要被撬了。

警方經過各種調查,調查到了貴婦之前跟高級公寓的物業打電話,叫物業找人通下水道。

物業又給清潔公司打電話,找了人過去通下水道。

結果找到了犯罪嫌疑人,這個嫌疑人住在江寧路工廠旁邊的破舊廉價的住房中,跟之前被割喉的案子地點非常近。

突擊抓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對殺死貴婦供認不諱。

“我就憎恨那些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又風流的女人,殺了她真是太爽了。”在審訊室裡,男人手舞足蹈,臉上潮紅。

“為什麼?”吳隊長問道。

男人被壓住坐在椅子上,狠狠地說道:“女人都不是好東西,一個個風流成性,不要臉的東西。”

吳隊長:“就因為你的妻子曾經跟人離開了。”

男人神情激動:“不要提那個賤.人,不要臉的賤.人。”

寧舒隔著玻璃看著這個男人,固執而苛刻,他的行為舉止說明他有暴力傾向,那麼她的妻子可能長期忍受他的暴力,承受不住跑了。

“那你為什麼殺馮蘭,你們之間並不認識。”吳隊長忍著厭惡問道。

“嗬嗬,那是一個婊.子。”

寧舒冷漠著一張臉,惡心無能的男人,隻會傷害相對弱勢的女人,有本事殺跟貴婦在一起的男人。

不敢,慫,隻敢欺負女人。

偏執,對女人專製的冷酷,隻仇視,不想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種人純粹有病。

因為弱,所以要求更弱的女人來強製服從自己,用這份專製和暴力來體現自己的強。

難道這是一次偶然犯罪事件?

寧舒摸著下巴思索。

警方覺得這個男人跟前麵的割喉事件有關係,那個女子是工廠的員工,而這個男人就住在不遠處。

按照這家夥仇視,對女人充滿了報複心理來看,那個被割喉的女人很可能是他殺的,局子裡每天忙得起飛,這段時間,發生的惡性事件太多了。

市民人心惶惶,而且被害者都是女人,專門挑女人下手。

所以局裡壓力挺大的,希望能夠快點破案,安定民心。

寧舒覺得田悠果然是事故體質,一來局裡實習就發生這樣的惡性時間,完全就是不指定目標犯罪。

逮著一個算一個,根本就不知道下一個受害者是誰。

而且犯罪的地方相隔得也算遠,到底是不是一個人警方現在還不是很清楚。

總之坑爹,連帶秦誌學這個法醫也得跟著天天加班,幾乎天天都跟田悠呆在一起,朝夕相對。

而秦誌學也不想回去麵對妻子,回去了又要吵架。

這個時候,寧舒就非常賢惠隔幾天就送點東西過來,要麼就是煲湯送到局裡,讓大家都能喝一碗湯。

局裡負責案子的刑事科每個人都熬出了黑圓圈,麵黃憔悴,喝到寧舒送過來的湯,高興得很。

寧舒專門拿了一個保溫桶,讓人幫忙拿給秦誌學。

“嫂子,你直接拿過去就是了,幾步路就到了那裡。”

寧舒搖頭,“最近這段時間,唉,怎麼說呢,就是我跟誌學鬨得有點不予愉快,見麵了就可能吵架。”

“因為工作的事情?”之前好些人就聽到這兩口子直接在局裡說工作的事情,秦誌學讓袁蘇把工作辭了。

一個律師的工作,做的好好的,體體麵麵的,工資也不錯,好些人想不通秦誌學乾什麼就非要讓自己的老婆把工作辭了。

也是好些人心中也不明白秦誌學是個什麼人,秦誌學其實內心是一個有點清高,不是長袖善舞的人,自己不擅長哪一方麵,就會討厭擅長這方麵的人。

清高,內心還有點風花雪月,擱古代那就是一個窮酸書生,覺得金錢玷汙人巴拉巴拉……

所以特彆不喜歡長袖善舞還滿身銅臭,鑽錢眼裡的妻子。

覺得妻子跟自己想象中的人不太一樣。

也許上大學的袁蘇不需要為生存操勞,但是出入社會了,又要替自己的女兒爭取的好教育資源。

好的生活品質都是拚出來的。

兩個人的三觀越發尖銳衝突了。

一個女警員幫忙把保溫桶難道解剖室去,打開門看到秦誌學和田悠湊在一起說著什麼,兩人人的氣氛旖旎曖昧。

田悠一臉……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表情看著秦誌學。

女警員咳嗽了一聲,直接將所有的粉色泡泡都戳破了。

“這是嫂子送過來的湯。”女警員放下東西就走了,回來看到寧舒還在,寧舒說道:“謝謝呀。’

“那個,你還是多注意你家老秦。”女警員猶豫地說道一下。

寧舒心裡明白怎麼回事,但是麵上一點不在意,“沒事的,兩口子吵架,過段時間就好了。”

女警員的表情一言難儘,傻女人啊!

寧舒出了局裡,然後就到房介中心,準備將現在的房子賣掉了。

現在的房子有一百多平米,當初是兩家長輩一起湊錢買的,算是夫妻共同財產。

委托者死了之後,這東西就是遺產了,自然都是秦誌學的了。

地段好,空間大,價格還不便宜,就算是夫妻共同財產,賣了之後一人分到一半的錢,這些錢也不足夠秦誌學再去買一套這麼好的房子,地段沒這麼好,也不會這麼大。

如果秦誌學真的想要跟田悠結婚,房子買了,手中基本就沒有錢了,沒有委托者掙的錢,還有巨額保險,看你們兩口子這麼風花雪月。

在房介中心掛了一個賣房的牌子,接下來就要找租房了。

雖然局子裡很忙,但是秦誌學還是要回來洗個澡,換一身乾淨點的衣服,把頭發梳一下,把胡子刮得乾乾淨淨的,一收拾到顯得很不錯。

寧舒看著他身上的衣服,女為悅己者容,男人也是一樣,在喜歡的人麵前注意形象。

田悠和秦誌學現在肯定是精神交.融,享受著曖昧的感覺。

寧舒對秦誌學說道:“你等等,我有事情跟你說。”

秦誌學擰了擰眉頭,等著寧舒說話。

寧舒說道:“我打算辭職了,以後安心在家裡做一個全職太太。”

秦誌學愣了一下,沒想到突然就說要辭職了,跟在做夢一樣,忍不住問道;“你真的要辭職?”

“真的呀,我要辭職了。”

秦誌學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感覺,一直想著讓個妻子辭職,這會妻子辭職了,但是他心裡還是不得勁。

“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我打算將這個房子賣了。”到底是夫妻財產,要賣掉房子,肯定要跟秦誌學說一聲。

秦誌學立即說道:“家裡有這麼窮,要到賣房子的地步?”

“我以後不工作了,還有樂樂學鋼琴,每個月的錢很多,樂樂又喜歡彈琴,總不能不讓她彈吧,我想著把房子賣掉了,再買小一點的房子,這麼大的房子,我們三個人住有點浪費。”寧舒溫和地說道,“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就不賣。’

秦誌學有些狐疑地看著她,“你怎麼想起辭職了,你之前還不是說不辭職嗎?”

“我這不是想通了嘛,為了一個工作,鬨得家庭不和睦不值得,有時候忙起來確實太顧不過來了。”寧舒笑著說道。

秦誌學一點都沒有被妻子的退步好和包容改變,說到底,還是整天錢錢錢的,現在還要賣掉房子。

“那鋼琴費那麼貴,就不用學。”秦誌學說道。

寧舒內心冷漠,麵上擰了擰眉頭,“樂樂喜歡呀,再說有一個愛好,我們做家長的就應該支持。”

“每天下午放學,樂樂都會去學兩個小時的鋼琴,突然不去了,我們應該怎麼跟孩子解釋。”寧舒反問道。

秦誌學最煩這種事情了,“那……那就賣掉吧。”

寧舒嗯了一聲,囑咐秦誌學不要太累了,然後像全職太太一樣,把秦誌學送到門口。

秦誌學心中不得勁,一點都沒有勝利的感覺,隻感覺很煩躁,反正無論袁蘇工不工作,心裡都在跟錢擰勁。

寧舒關上門,毫不猶豫地翻白眼,都說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第一次沒有選擇權,第二次全靠眼光,如果在選錯,嗬嗬,甚至下半輩子都毀了。

出身不好,也就苦個二十多年,在挑選一個三觀不合的,一輩子都在掙紮著,還要自艾自怨命不好。

像這種秦誌學這種人,餓個幾天,窮困潦倒幾年,隻怕變得比誰都愛錢了。

秦誌學到了局裡,本來心情不好,但是看到田悠,心情一下清涼了起來了,看到田悠,心頭就跟有清流劃過一樣。

漸漸的,局裡就有流言蜚語了,尤其是秦誌學和田悠兩個人中午都不去局裡餐廳吃飯,都是兩個單獨一起吃,這是什麼關係?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