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這次要三個馬甲都到場怎麼整
“等一下,柯南!”甩動著胳膊追了幾十米,步美終於跟上了柯南的步伐,“你剛剛說的假鈔是……”
“噓。”豎起手指示意他們噤聲,柯南貼在牆角,探出頭看了一眼男人瘦高的背影,壓低聲音解釋道:“他用千元麵值的鈔票進店裡買低價的煙,就是為了讓店員給他找零,否則用門口的自動販賣機不是更方便嗎?他手裡的鈔票可以騙住人類的眼睛,可是騙不了機器的。”
“可是,這和失蹤案有什麼關係?”元太茫然地撓了撓腦袋。
“關係很大,你們還記得在失蹤者房間看見的那些畫嗎?”
“夏目漱石。”姍姍來遲的灰原哀走近幾人,接過了柯南的話,“他房間裡有臨摹夏目漱石的肖像。”
“啊,對,千元紙鈔上的人像就是夏目漱石沒錯。”圓穀光彥恍然大悟。
“沒錯,有可能是有人看中了他的繪畫才能,把他帶走逼迫他製造假鈔。”柯南十分篤定地頷首,“做這種行當,還都是黑衣服,他們說不定和把我身體變……唔!”
灰原哀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柯南嘴上,把露出深沉表情的他拍得臉一歪,撞到了旁邊的牆上。
“嘶……”從思考中回神,正待抗議的他接收到了灰原哀的死亡凝視,老老實實地住了嘴。
灰原哀默默翻了個白眼。
這嘴上沒一點把門的,差點在孩子們麵前胡說什麼呢……
你說他笨吧,腦子轉得是真快,伱說他聰明吧,腦子轉太快以至於意識不到不該說,這就……
柯南摸了一下被牆麵的粗糙材質戳痛的臉,看了看表情奇怪的三個同學。
一群普通小學生還在這裡,確實不能讓他們和這麼危險的事扯上關係。
可是自己剛剛已經脫口而出,告訴了他們千元鈔票的事,不是那麼好甩開了。
柯南轉了轉眼珠,伸手摸向胸口紐扣上的發信器。
不如先把這個貼在男人身上,他先想辦法甩開幾個孩子,再去找到男人……
看著他眼珠子亂滾,一副在想鬼主意的模樣,灰原哀搖搖頭,摸了摸口袋裡的手機,才稍微安下心。
既然唐澤很快就會趕過來,那問題應該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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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明智吾郎形態的星川輝在異世界亂跑的唐澤,聽見了手機的響動,抽空拿出手機一瞥,有趣地抬了抬眉毛。
“哎呀,這位同學,終於不搞單打獨鬥那一套了嗎?”唐澤扯了下嘴角。
可能是前兩次的經曆稍稍改變了柯南的想法,也有可能是灰原哀出現後,柯南產生了組織確實不好對付的危機感,這次雖然消息還不能確定,他已經主動發來了郵件。
【我在調查一起失蹤案的時候,接觸到了疑似與組織相關的團體。
他們應該是挾持了失蹤者,強迫對方幫自己偽造鈔票,我懷疑他們與組織有一定關聯。
你要來看看嗎joker?我會告訴你具體的地點。】
反應過來對麵不止一個人,柯南這是不想單刀赴會了。
即便身體正在飛速的奔馳當中,唐澤的回複同樣很迅速。
【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組織確實與一些黑幫和暴力團夥有關係,但都很隱蔽,不是那麼好發現的。
說說看你懷疑他們的原因。】
能及時回複他的郵件,那看來joker此時是有空的。
柯南精神一振,一邊往地鐵閘機裡走,一邊飛快活動著自己變得細短的指頭。
【失蹤者的親屬描述說,他可能是被一群穿黑衣服的男女帶走的。】
柯南描述的時候其實是有幾成把握的。
黑衣服、大規模地製假貨幣、具備暴力威脅能力……這怎麼也不像一群普通罪犯。
【……就這個理由嗎?】
唐澤閉了閉眼,開始對認真問他的自己感到絕望。
雖然原作裡,柯南就是這個腦回路,但一眼看到他毫不遲疑的回答,還是稍稍亂了氣息,不得不重新調節動作,保持呼吸頻率。
【那不然呢?】
柯南理直氣壯地敲下這個反問句。
他不像灰原哀,對組織有很敏感的感應,他的主要找人方法是運氣,然後靠蒙的……但他這不也是得到很多情報了嗎?
主動投奔他的叛逃成員,都在阿笠博士家住著啊,就在joker隔壁的隔壁!
【有沒有一種可能,黑色,是非常常見的一種穿搭配色?
把這個當做懷疑理由,你以後上街看誰都像恐怖分子了。】
唐澤選擇用委婉的方法,回答他這個過於想當然的理由。
要是恐怖分子能有那麼好分辨,那組織都根本不足為懼了。
【喂喂,他們愛穿黑衣服這個情報,還是你給我的啊!】
仔細讀來,他總認為joker這話說的不太友好,柯南趕緊發出了抗議。
沒有了宮野明美留給他的遺言,黑衣服這一點,完全轉有唐澤借joker之口告知柯南。
現在joker又嘲諷他看到黑衣服就敏感啦?
【他們愛穿黑衣服,和愛穿黑衣服的是他們,這是兩個意思吧?
不要把自己神經過敏的問題,歸結到我身上。】
唐澤一甩鉤鎖,從樓宇間的縫隙一躍而過,落下到對麵的屋頂,毫發無損地落地。
星川輝被他拽著胳膊,已經放棄了掙紮和,認命得跟隨著自己不靠譜的團長,跑到氣喘籲籲。
“你跑慢一點——”再一次躍過一塊障礙,他大聲朝低頭看手機的唐澤呐喊道。
“哎……”唐澤放低手機,專心致誌趕著路,向上氣不接下氣的星川輝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並開始毫不留情地說,“一會兒我就不跟你一起出現了,再給你幾個任務,好好演啊,星川。”
累了個半死的星川輝很想兩眼一閉,直接擺爛,但看著唐澤的表情,又隻好勉強接過話:“你要去做什麼?”
把手裡最後的郵件往來記錄向星川輝示意,唐澤半是同情,半是幸災樂禍地說:“沒辦法啊,這次我不得不跑場了。”
屏幕上隻有短短的兩三行文字記錄。
【說了這麼半天,所以你到底來不來啊,joker?
真的和組織有關也說不定的,哪怕我的想法隻是猜測吧,但,萬一呢……、
就算是猜錯了,起碼你可以解救一個被犯罪團夥控製的受害者不是嗎?】
【行了,我明白了,來,這就來……】
太困了,我感覺我的大腦在朝外飄動……
睡一會兒,半夜起來繼續【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