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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真實的商業戰爭
“既不想找人易容,也不想拜托黑羽那邊,那你生日的時候要怎麼辦?”
“呼,總歸會有辦法的,大不了,我就……”
“大不了你就把我給你的藥吃了是吧?”唐澤睜開眼睛,無言地看著坐在對麵的小學生,“給伱藥是讓你這麼用的嗎?”
在森穀帝二純白色的殿堂裡泡了半天,想方設法拚拚圖了一晚上的唐澤,感覺自己快被那明亮的白光烤成雪盲症了。
所以現在,他正閉著雙眼,懶洋洋地坐在咖啡館外頭曬太陽,也因此,被憂心忡忡的樓上鄰居給捕獲了。
雖然關於他即將到來的生日和約會,唐澤知之甚詳,但還是裝作貼心大哥哥的樣子,聆聽完了鄰居關於即將被迫放毛利蘭鴿子的訴苦。
“可是,如果這次不用的話,我的生日怕是要變成我的忌日了。”心有戚戚然的柯南,想到最近小蘭那個越發古怪微妙的態度,捂住了一陣亂跳的心口,“這多少也可以算是關乎生死的重要時刻吧……”
原本,就像唐澤剛剛說的那樣,他認識精通易容的joker,也認識和他長相十足相似的黑羽快鬥,如果隻是在黑暗中的電影院,悄悄見上一麵的話,他確實是可以拜托對方替他赴約,然後保持通訊暢通,完成一場簡單的遠程代打。
可是想到昨日喜多川祐介那石破天驚的裸模邀請,再考慮到毛利蘭近日越來越模糊的態度,他又不太敢使用這種方案。
他還在醋意大發的狀態中呢,想來關於他失蹤許久這個問題,毛利蘭的火氣一定也不小。
這個時候,用一個謊言去麵對她的期待,不僅性質十分惡劣,而且……她要是認出來的話,自己連生日當天的約會都打假賽,一定會死的非常慘,她要是沒認出來的話,他的心情怕是會更加糟糕。
讓人兩難的抉擇,從了解到毛利蘭計劃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搖擺了一晚上了。
“悠著點吧,它畢竟不是正式的解藥,甚至可能會隨著你服用次數的增多,減弱這種免疫機製……”唐澤揉了揉眼睛,無奈表示,“你在她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直接拒絕不就好了?畢竟你目前還在堅持自己人都不在國內的設定呢。”
雖然,感覺這個問題已經變得越來越心照不宣了,但好歹麵上的理由還是如此的,繼續一口咬定人在美國剛下飛機,多少還是能將就再混一段時間的。
唐澤瞄了一眼柯南的腦袋瓜,提出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我給你的藥,根據誌保的實驗情況推斷,人類服用的話或許可以讓你回到真正狀態4-5天樣子。如果你吃了藥去見她,那第二天你變不回去,你要怎麼跟她解釋柯南不見了的問題?她已經足夠懷疑你了。”
關於江戶川柯南和工藤新一是一個人這個問題,在不知道有極端危險的組織存在的前提下,在毛利蘭的視野裡這會是一場信任危機,不是說他用自己的身份赴約一次就能抵消掉的。
甚至到現在,問題的重點已經不在於他能不能在那天準時赴約,給她一個充滿回憶的浪漫約會,而在於他到底是不是江戶川柯南,是不是為了欺騙她用儘渾身解數,就是不肯正麵交流一次的問題了。
而現在,對還沒徹底想通怎麼麵對她的柯南而言,這個問題依舊無解。
除非做一些套娃操作,讓江戶川柯南和工藤新一同時在場,否則其他辦法,還是不能增進兩人之間的信任,但一旦開始使用套娃,就隻是在已經撒下的謊言上繼續添磚加瓦,會進一步增加事情敗露之後的矛盾。
“……讓我再糾結一下好了。”柯南吐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兩眼無神地看著頭頂的遮陽傘。
如果選了找人假扮這條路,那他就得儘快找扮演者對台詞了,而如果想要用解藥來解決這個問題,他恐怕得去找一趟灰原,問問有沒有效果相對沒那麼好的階段性藥物,或者問問改變服用劑量,能不能減少生效時間……
反正離他的生日還有一些時間,足夠他做出決定了。
“比起這個問題,那天的爆炸案,有什麼新進展了嗎?”看假小學生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唐澤順滑地過度到了下個問題,“給你的炸藥調查出什麼結果沒有?”
“經過博士的檢測,它主要的配方是C4,與前段時間東洋火藥庫失竊的那批炸藥的主要成分相吻合。”提到了案件,短暫從青春戀愛物語抽離出來的柯南很快擺出了嚴肅的表情,“犯人的犯罪目的,非常明確啊。”
“你的意思是?”唐澤挑了挑眉,等待柯南的進一步解釋,並期待對方多少能觸及到一些和組織有關的消息。
“這批炸藥,原本是打算用於拆除已經超過使用年限的高架橋,改建快速通道用的。換句話說,它就是為了破壞堅固的建築結構而存在的火藥。”核對著自己發現的消息,柯南做著判斷,“而且,失竊的那部分數量,遠不止當天在黑川家使用的那部分。這個家夥,恐怕還有更多計劃。”
“嗯,具體失竊的火藥,有多少數量呢?”唐澤問出了自己困惑已久的問題,“如果真的是非常大量的火藥,犯人是怎麼能從火藥庫把它運走的,是火藥庫的看守不夠嚴密?”
“……嘛,差不多吧。”了解到了一些內情的柯南尷尬地轉了一下眼睛,“就是一些值班疏漏什麼的。”
“唔,按照我們的推測,失竊的火藥是還沒有被製作成成型的炸彈的,既然它原本準備應用在爆破拆除上……”唐澤摸了摸下巴,根據印象當中米花市政大樓的體積,估算起來,“那,這批火藥的體積,應該是,有那麼一立方左右?”
“差不多是那麼個意思。”柯南想到自己通過工藤新一的身份在警方那邊得到的確切消息,不禁捂了下腦門,“連外部危險品的包裝都還沒拆除,畢竟爆破是計劃在兩個月後進行的。”
然後不知怎麼的,這麼一批火藥就在前兩天清點庫存的時候,被發現丟失了。
不管從什麼角度嘗試解釋,這都是讓人瞠目結舌的戰績,所以柯南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麼危險的爆炸物都能大量失竊,想到那裡還有為數不少的槍支彈藥,就忍不住擔憂。”
唐澤讚同地點了點頭。
對上了,這就對上了,你們柯學槍擊案為什麼那麼多的原因找到了。
哪怕犯人的槍械來路不正規,黑市能直接買到那麼多槍支彈藥,總歸是有原因的吧?
“還有炸彈製作的問題。”柯南拿出自己的本子,麵上的凝重之色不減,“我拜托我爸聯係了一些專家做了分析,不管製作它的人是誰,這都不是一個新手能完成的作品。塑膠炸彈確實性質穩定,品質優良,是不容易出意外的種類,但是對方製作引信和發信裝置的手法有些過於老練了。”
“沒有能找到特征對應的犯人嗎?”知道不少精通犯罪心理學的國家都有類似數據庫的唐澤追問了一句。
雖然暫且不知道工藤優作神奇的人脈都是怎麼建立起來的,但他確實是一副在各國警界都有不少厚米的架勢。
或許是他全世界各地到處跑的時候,給不少地方做過什麼案件顧問之類,扮演不是偵探勝似偵探的角色積累下來的吧。
更擔心這個世界的治安了,這破地方靠我們的縫縫補補真的有救嗎?
“沒有。”柯南給出了否認的回答,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放鬆。
不管沒有被收錄的原因,是因為對方是這方麵的新手,沒有留下太多案底,還是因為這是一個逍遙法外多年的專業人士,亦或者更進一步,這說不定與對方的職業經曆有關,這可能是一個從事相關職業的人員,這個案件都變得更糟糕了一些。
“不好辦啊。”明白他想法的唐澤點了點頭,“所以,我覺得現在還是應該把目光放在黑川家本身上。”
“你認為這個犯人就和那個凶手女仆說的一樣,是因為與黑川家存在私人恩怨,才會選擇他們作為目標?”
“不,我是說,你應該多留意類似的案件,縱火、煤氣爆炸、造成嚴重損失的火災之類的。”唐澤把食指伸了過去,在柯南本子上畫成了蜘蛛網的線索表上點了點,“你也見到當時的情況了。如果我們不是事先發現了這些炸彈,事先有了一個明確概念的話……”
“……那麼,這個案件也很有可能被認為是一樁普通的縱火案。”柯南認同地點頭,翻到了下一頁,“另外,如果把調查的目光重新拉回黑川家的話,你看,這是我根據你的反饋,結合警方的信息,還原出來的炸彈安裝位置。”
本子上,是一張手繪出來的黑川宅邸平麵圖,包含了完整上下兩層的結構,也簡略標示出了出入口。
一流偵探的記憶力和調查能力,確實不是蓋的。
“這個犯人,是個了解黑川家建築結構的人。”唐澤看著圖上用紅圈一一標識出來的炸彈位置,“他選擇的爆破位置非常精準。”
“是,黑川先生房屋的二樓,在火災後幾乎徹底倒塌了。”說著,柯南看了唐澤一眼,“……如果不是你多拿了一點下來,二樓應該會整個倒塌的。”
“嗯,而且犯人了解建築力學。”唐澤補充。
“他的用量,用精準來形容其實不太恰當。我覺得,這應該被稱為足夠克製。他想要毀壞建築物的決心,是很確定的,而且沒有任何避開居住者的意思,完全覆蓋了起居室和生活區域。”眼神從那一串複雜的回歸方程上一掃而過,不想回憶自己的計算過程的柯南,給出了自己最終的結論,“這是一個目標堅定,犯罪意圖明確,充滿攻擊性的冷漠犯人。”
他說著,抬起頭看向提前發現了對方的布置,或多或少也許打破了這個人“完美計劃”的唐澤。
“他沒有把人命當一回事過,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
“請務必要注意你自己的安全。”
吧台後的安室透,一邊搗鼓手裡的咖啡濾紙,一邊聽著耳機那頭的聲音。
察覺到門口的動靜,他敏銳地轉過視線朝那邊望了一眼。
結束了和柯南的信息交換,把自己曬的很暖和的唐澤,正在慢吞吞地朝著咖啡館內部挪動。
安室透收回了警惕的視線,繼續通話。
他的聲音通過特殊的程序處理,以一種失真電子音的形式,傳送到了通話的另一頭:“您認為,有人在調查他的身份和背景情況,是嗎?”
“對,雖然這種調查非常隱晦,但我現在的判斷是這樣的。”耳機中,沉穩平和的男聲回答著他的問題,“我想,這與他之前的經曆脫不開乾係。”
“不用過多擔心,關於我們的背景和生活經曆,已經抹除的足夠乾淨了。”安室透垂下眼簾,看著手裡熱氣蒸騰的咖啡壺,平靜地說,“我會留意這個情況的。不用過度憂慮,諸伏先生。”
“好,多加小心。”
電話掛斷,安室透抬起手撥動了一下耳機上的按鈕,麵色如常地拿著新一份的咖啡,走回吧台前,看著行動速度緩慢的唐澤慢慢坐了下來。
“你最近又在乾什麼,我看你忙的很的樣子。”安室透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你這幾天很喜歡和樓上的偵探們一起行動啊,有什麼新發現?”
雖然用了一個疑問句,安室透的語氣裡卻沒有太急迫的追問,唐澤忍不住微妙地看了他一眼。
這句忙得很,到底是在指唐澤自己,還是在問怪盜團的動向?他們忙是真的很忙就是了。
唐澤飛快掃了一眼隻有自己能看見的遊戲UI界麵的右上角。
極具辨識度的P5死線任務目標欄,正靜悄悄掛在那裡。
此時,那裡拉了一長串的進度條,分彆記錄著唐澤關於降穀零的幾位警校朋友們的任務進度情況。
第一個進度條,已經隨著怪盜團刻苦努力的奮鬥,走了過半,預計在解決完森穀帝二的問題之後,就差不多能湊齊了。
難的是第二個進度條,也就是關於這些人的信息收集情況。
知道劇情設定的唐澤,大概能推斷出要去哪裡,問什麼人,能收集到關於這些人的情報,畢竟他們基本都還各自有著親屬在世,但目前他們確實沒有特彆正當的理由直接A到人家門上去調查已故親友的具體情況,所以目前來說,進度都較為緩慢。
即便有降穀零的電影院作為輔助,唐澤也隻能確保能優先收集到關於諸伏景光的具體信息。
這倒是沒有出乎唐澤的意料。
這幾個人,不管死亡的時候多少歲,都是已經在世界上生活了二十多年,已經有了成熟三觀的成年人。
在隻把他們當紙片人的時候,他們可以被用標簽簡略地概括,但當想要還原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時候,人的複雜多麵性,就勢必會成為需要解決的問題。
說白了,除了諸伏景光是降穀零從小認識的朋友,他們兩個足夠了解彼此之外,在警校的這短暫的培訓經曆,也隻是他們人生中的一個片段和縮影。
想要隻通過降穀零這個一個渠道去了解他們全員,是個太過傲慢的想法。
而且哪怕是諸伏景光,也不是說難度就因此降低了多少。
彆忘了,比起其他幾個人,諸伏景光的身份更為特殊,他是個死在了崗位上的臥底來著,不管是組織方麵,還是公安方麵,都會想儘辦法消除他過往的生活軌跡。
包括他的親友本人,比起其他人的親屬,也許旁敲側擊,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醉,就有機會聽到了一些充滿感慨回憶之情的緬懷,他們隻要稍微透露出一點想要了解諸伏景光的跡象,敏銳的諸伏高明隻怕是很快就會警惕起來,不給他們留下絲毫空隙。
沒辦法,他們總不能直接A上去說,你好在嗎,我們打算複活一下你弟弟,能請你聊一聊他的過往生平嗎?
總而言之,困難重重。
但是就像裡昂說的,唐澤自己選的嗎,哪怕是challenge難度,也隻能哭著打下去了。
歎了一口氣,唐澤深深看了站在對麵的罪魁禍首,幽幽地說:“是啊,忙的很,忙得快要不行了。”
被你扒馬甲,整天在這裡玩真心話與大冒險,完事還因為你的願望,不得不瘋狂加班……
這麼一算,我好虧啊,可惡。
滿以為又會聽到一陣打哈哈的安室透不由挑了挑眉,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唐澤臉上的表情。
嗯,也不像是準備攤牌的樣子啊,這是要找他聊什麼話題嗎?
“你最近都有接到那邊的什麼任務,能說來聽聽看嗎?”唐澤深吸一口氣,準備試著詢問一下與網站相關的話題,“我稍微有一些發現。”
畢竟,組織雖然運營的是網絡站點,但是綜合考慮下來,立足實體產業的組織,就算收集到了足夠的“願望”,也還是需要有人手去具體負責實行的。
那麼調查目標情況,通過一些手段完成目標心願這些步驟,總歸需要有人去執行。
會不會有一些任務,落到了不知情的安室透手中呢?
唐澤準備試探一下,有機會再去調查一下琴酒和貝爾摩德近日的動靜,從源頭,搶走對方的訂單。
最好順便搞廢對麵幾個業務員,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真實的商戰。
等著吧,搶單的缺德佬們,商業戰爭就要開始了!
我去研究一下那個龍珠怎麼搞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