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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北平時很少用嘴巴開玩笑的,他對於玩笑的理解方式就是,五指緊握一拳掄過去,這是他和曹磊那群人所用的方式,但現在麵前這個人所有不同,彆看康喬長的挺壯實,那都是稍微乾點體力活又或者訓練一下便可以得到的身材,和他這種從小到大就在艱苦鍛煉中成長的人是沒辦法比的,換一句話形容,那就是‘虛’。
水北必須承認的是,他在康喬麵前變的有耐心多了,如若換了以前,康喬這會兒指不定變成什麼樣了呢。
所以,水北摟著康喬的手也沒有多麼用力。
康喬這會兒正臉紅脖子粗的不知道說點兒什麼,眼神兒飄忽不定的四周亂看,卻沒有一眼敢正兒八經地落在水北身上。
水北繞過他脖子的手伸到他的麵前,亂動著手指說:“我就是用這隻手擼的。”
康喬下意識的瞟了幾眼他的手掌,手指修長卻顯得粗糙,大概是跟他的職業有關,康喬忽然意識到自己想錯方向了,趕忙道:“你是左撇子?”
水北勾起嘴角道:“當然不是,可你有沒有試過,用左手擼的時候會更舒服一點,雖然射的比較慢,但那都是右手體會不到的感覺。”
康喬一哼道:“你是擼多了,沒有感覺了。”
“錯……”水北辯駁道:“這就是一個人的習慣,因為大家都是用右手寫字,右手拿筷子,所以你就認為所有的男人都該用右手擼管兒,可你有沒有想過,稍微改變一下習慣,說不定能體會到很多的不同。”說完,水北擠眉弄眼的笑了幾下。
康喬想看他卻又收回了視線,躲躲閃閃道:“你話裡有話啊?”
水北笑道:“怎麼可能,我這人實在的不得了,小孩光屁股,一目了然啊。”
康喬翻了個白眼:“操,什麼玩應兒。”
水北收緊了手臂,手指落在他的胸前,隔著背心撓著他的癢。
康喬渾身一抖,瑟縮道:“你不吃飯了?”
“我不怎麼餓,你要餓了就吃,不用管我。”水北繼續撓他的癢。
康喬是躲了又躲,打岔道:“你這樣讓我怎麼吃啊?我告訴你,老子可一天都沒吃飯了,餓死了。”
“一天沒吃飯?為啥?”水北反問道。
“管的著嗎?咱兩啥關係啊?你要願意請我吃這頓飯你就放手,不願意我現在就滾蛋。”康喬握住了水北的手,想從水北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水北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也就沒在開他的玩笑,任由他把自己的手甩了下來,康喬急忙站了起來,坐到了水北對麵,舒了一口氣說:“你他嗎的還真有勁兒。”
水北笑了笑:“不和你鬨了,吃飯吧。”
康喬瞅了他幾眼,這才拿起筷子低頭吃飯。
康喬這人可以說是實心眼兒,不會因為水北對自己虎視眈眈就不敢吃飯了,反而是大口吃飯大口吃菜,噎到了還很自然的和水北說了句:“那啥,有喝……的沒?”
水北很喜歡他這樣的吃相,二話不說從櫃子裡掏出兩瓶可樂:“喝吧。”
康喬拍著胸脯說:“可樂不好喝,殺精。”
水北噗嗤笑了:“都噎著了還這麼多事兒,等著。”說完,水北出了裡屋到了廚房,回來的時候拿了一杯白糖水,放到桌上時說:“沒彆的喝的,我就用白開水給你泡了一杯糖水,這樣行不?”
康喬不住的點頭:“行。”康喬拿起杯在邊緣吹了幾口氣,接著仰頭喝了小半杯。
看著他滿足的模樣,水北打心眼兒裡高興,恨不得時時刻刻能看著他:“你倒是挺滿足啊。”
聞言,康喬掃了他一眼:“我這人就是命賤。”
“咱兩差不多。”水北笑道。
康喬撇撇嘴:“得了吧,你看看你再看看我,咱兩哪裡差不多?”
水北不想辯駁什麼,而是抬起手從盤子裡拿了兩隻皮皮蝦,認真仔細的撥著蝦殼兒,不一會兒蝦撥好了,水北便伸手過去放進了康喬的飯碗裡,笑道:“我媽最拿手的,嘗嘗好吃不。”
康喬乾咳兩聲,麵紅耳赤道:“你真不吃啊?我看那蝦也就十幾隻。”
水北搖搖頭:“你吃吧,我吃海鮮過敏。”
“操,事兒真多。”說完,康喬將蝦配著米飯送進了嘴裡,邊嚼邊說:“味道挺好,就是有點兒鹹了。”
水北微微一笑:“是你口輕。”
“哎……這話不假,誰像你口味那麼重,喜歡被男人……”康喬忽然意識自己說錯話了,順口而出了自己的心裡話,趕忙打岔道:“那啥,你好像是打泰拳的?”
水北忽略了他前邊兒的那句話,回答道:“嗯,從小就練。”
“幾歲啊?”
水北回憶道:“九歲。”
“這麼早?你爸也是練泰拳的?”康喬詫異道。
水北嗯了一聲:“對。”
“真厲害。”康喬終於露出了今晚第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又道:“練這玩應兒很苦吧?”
水北回道:“還好,習慣了就不覺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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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你爸誰厲害?”康喬邊吃邊說。
水北邊撥著蝦殼邊回應:“以前他厲害,現在嗎,應該我比較厲害。”
康喬撇撇嘴:“我看也是,你他嗎的太有勁兒了,再看你身上那些腱子肉,塊塊都結實。”
水北一眯眼:“謝謝你的讚揚唄?”
康喬多少有點兒尷尬,岔開話題說:“再給我來兩隻蝦唄?”
既然康喬這麼願意吃,水北自然撥的高興,迅速把盤子裡剩餘的蝦都給撥了,放進他的碗裡說:“沒了,如果你還想吃,過幾天我讓我媽再做。”
“夠了夠了。”康喬邊吃邊說:“我這人也不饞,有的吃就吃,沒有就算了。”說完,康喬就怔住了,納悶自己怎麼就和他介紹起自己了呢?
水北越看康喬越帶勁,微笑道:“沒事兒,過幾天來吃吧。”
康喬沒敢應聲,而是低頭扒拉幾口飯,隨後又道:“你平時都咋練拳的啊?”
水北想了想:“有時候在場館裡,有時候在家裡。”
“你在家咋練的啊?”
水北一挑眉,壞笑道:“你想知道?”
“啊,說說唄。”康喬看著水北,沒有了剛才那份拘謹。
水北點頭道:“那你快吃,吃完我帶你去個地方。”
康喬不用問也知道,水北這是想帶他去看練拳的地方,這樣一來自己就安全了,如果吃完飯還在這間屋子裡呆著,包補準兒他會做什麼呢。
康喬低頭開吃,終於算是填飽了肚子,放下飯碗說:“撐死我了。”
水北盯著他笑道:“你這都吃了四碗了,不撐才怪。”
康喬瞪著他:“咋地?吃你點兒飯心疼了?”
“怎麼可能。”水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我帶你去我練拳的地方瞧瞧去。”
康喬拍了拍肚皮:“那這兒咋整?你不收拾了再去?”
“回來再說,走吧。”水北先一步走出去在門口等他出來,待康喬出來後帶著他順著房根繞了半圈到了隔壁,那是一間和頗大的房子,打開兩扇門後看到的是一堆練習拳法的器材,最為顯眼的便是中央立著的木樁和房梁上吊著的沙袋。
“豁……”康喬四周瞧著,笑道:“好家夥,這兒挺壯觀啊。”
水北笑著關了門,接著在門口脫了自己的運動鞋,赤腳走了進去。
康喬見他如此也隻好脫了鞋,往裡走的時候,水北低頭看了眼他赤著的腳掌。
康喬尷尬的曲了曲腳趾:“今天在外麵走路太多,腳有點兒臟。”
水北一笑:“沒事兒,你要練兩下不?”
“我不會啊。”說是這麼說,可康喬仍舊走到了沙袋跟前揮了兩拳,沙袋在半空中前後左右的晃悠著。
“手感如何?”水北問道。
康喬笑道:“還成。”康喬抱住了亂晃的沙袋,又說:“你來兩下我瞅瞅。”
“行啊,你想看我就給你露兩手。”說著,水北揮了揮手,示意康喬站到旁邊,當康喬真的站到一邊兒的時候,他一個大步竄了過去,抬腿的同時曲起手臂抱在胸前,砰的一聲沙袋被踢出老遠,接著又蕩了回來。
康喬拍手叫好:“牛逼。”
“一小般了。”水北嬉笑著又說:“身上這身衣太礙事兒,不然更厲害呢。”
康喬把水北這句話當成了耳旁風,嬉笑著到了木樁跟前,笑道:“這玩應兒你平時也用來訓練嗎?”
“已經很少用了,小時候用的多。”水北輕聲道。
“哦,那你練兩下我瞧瞧。”
“你真想看?”水北反問道。
“不然呢?”
水北得到他這句話,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脫的那叫一個快,沒一會兒就隻剩了一條內褲。
康喬看的是目瞪口呆啊,咂舌道:“你脫衣服乾啥啊?”
水北握緊拳頭說:“這樣練習起來比較自由,練泰拳的一般隻穿一條大褲衩。”水北握緊了拳頭,抬起左腳踢動了兩下,接著來到木樁跟前,慢慢踢了兩下,接著便加快了速度,如同和一個活人在較量對打一般。
砰砰的響聲在這間房裡蔓延開來,待水北停下之後,康喬走了過去,看了眼水北帶著不少疤痕的雙腿說:“操,你都不疼的?”
水北溫柔一笑:“還行吧,練久了就習慣了,不過我這也好久沒打木樁了,估計明兒腿會腫。”
“那你還是彆練了,我怕第二天你媽都不認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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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北一歪頭,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康喬哈哈大笑:“不明白拉倒,我試著來兩下。”康喬抬腿就要踢,而這時,水北突然攔住了他,說:“你這樣可不行,容易傷著自己,我教你吧。”水北的手臂搭在康喬的腰上,隔著背心捏了一把。
康喬一驚,掙紮著往退了幾步,尷尬道:“不用了,我還是先回去了,以後再說吧。”康喬轉身想往外走。
康喬剛走了幾步,突然肩膀被水北從後麵扣住了,力氣還真不小。
“嗎的,你又來這招?”康喬氣憤難耐道。
水北扣住他的肩膀沒有說話,而是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根麻繩,粗細正好。隨後,水北從他身後抓住了他的手腕,連拖帶拽的弄到了房屋中間的柱子跟前。
康喬看到水北手裡拿著一根繩子,驚恐道:“你他嗎的要乾啥?”
水北一笑:“我要乾啥你心裡比我還明白。”水北拿著麻繩,逼著康喬站好。然而,康喬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範?他死命的掙紮著,水北為了壓製住他的掙紮,隻好和他滾在了一起,兩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滾了好幾個來回,最終還是水北完勝。
水北壓在他身上喘著粗氣說:“你贏不了我的。”說完,水北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接著站起身把康喬硬是綁在了房屋中間的柱子上。
水北捆綁的手法相當有趣,隻綁了他的上身和腳踝,唯獨露出了下半身。
“搞定了。”水北鬆了一口氣,站起身和他相視一笑。
康喬充滿了難以抑製的憤怒,破口大罵道:“你到底想乾啥?我他嗎的就後悔了,腸子都悔青了,我怎麼就偷到你家了。”
水北不急不氣,而是微笑道:“你不覺著這是緣分嗎?”
“滾,老子和你一個男的有什麼緣分。”康喬氣急敗壞道。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是個女的,你現在就敢上了?”水北打趣道。
康喬氣的臉紅脖子粗,動了動身體說:“老子沒那麼說,你趕緊放了我,錢我都還你了,咱兩往後誰也不認識誰。”
“我認識你啊。”水北嬉笑道。
康喬一怔,怒不可遏道:“大哥,我就納悶了,天下那麼多男的,你咋就看上我了呢?”
“因為喜歡所以看上了唄。”水北晃了晃腦袋,穿著內褲走到了櫃子跟前,拉開抽屜在裡麵翻了好一會兒才找出一把剪刀,握在手裡動了兩下。
“你想乾啥?”康喬嚇的冒出一身冷汗。
水北走了過去,蹲下身時說:“讓你自己脫是不可能了,我幫你。”說完,水北拿著剪刀,順著康喬身上那條大褲衩的褲腿一路剪了上去,瞬間,一條褲衩就變成了兩塊破布。
“你大爺的……”康喬又要罵,卻見水北突然站了起來,抱著他的腦袋吻了上來,不時的還用身下磨蹭著他。
康喬感覺到那硬度,漸漸的,一股燥熱順著身下蔓延開來。
康喬很想下口去咬他,因為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那麼暢通無阻,可真當他準備咬下去的時候又忍住了。
水北鬆開了他,笑道:“還有一股蝦味呢。”
康喬麵紅耳赤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嗎?”水北問道。
康喬撇過頭,強硬道:“不想。”
“不想還這麼硬啊?”水北隔著內褲摸了他幾下。
“操,你被這麼玩兒還能軟了?”
“也是。”說著,水北脫了自己的內褲仍在地上,伸手在上麵擼了兩下說:“比比咱兩誰的大。”水北蹲了下去,再次拿起剪刀,順著褲腿開始剪。
康喬感受到一絲絲涼意,呲牙道:“你大爺的,彆剪到我。”
話音剛落,康喬就感覺到內褲被人一抽從腿=間抽了出去。
兩片布扔在地上時,水北放下剪刀站了起來,緊緊的抱著康喬,兩杆槍更是貼在一起摩擦著。
康喬皺著眉,感覺到小腹上一濕,咒罵道:“你他嗎的都憋死了吧?“
水北抬眼一笑:“嗯,特憋的慌。”水北往後退了一小步,接著用手握住兩人的二弟貼在一起,果真還是康喬的更勝一籌,至少比自己的長出一個頭的距離。
“你這玩應兒有十九?”水北低頭問道。
“老子又沒量過。”
水北舔了舔嘴唇,慢慢蹲了下去,握住他的二弟時,竟然看到頂部的位置有一小塊疤痕:“上次穿褲子夾的?”
康喬冷哼了一聲。
水北笑道:“那還能艸嗎?”
康弄咧嘴道:”隻要你放了我,就算疼我也樸你,如果你不放開……”“不放開你就能不樸了嗎?”水北仰著頭與他對視著,微微一笑:”我自己動就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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