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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北嘴裡說著晚上,可他哪裡等的到晚上?不說彆的,光他身下那杆兒槍,一個勁兒在康喬身後戳的時候,康喬就已經明白了,壓根躲不過去了。但他心裡有氣,氣的是那隻癩蛤蟆,想想心裡都膈應,於是狠勁兒搓著身下,恨不得搓破一層皮。
水北摟著康喬,二弟從他雙腿間穿了過去,輕緩有速的挺動著腰。水北每動一下,康喬便覺著蛋蛋向前一聳,微癢不說,倒像是被他給傳染了,眼瞧著有抬頭之勢,康喬連忙夾緊大腿,憤怒道:“蹬鼻子上臉啊?”
水北充耳不聞,反倒加快了速度,還故意湊到康喬耳旁喘著粗氣,時不時叫上兩聲。
康喬側頭躲向一邊兒,哭笑不得道:“你能彆嚇我不?”
水北親著康喬的耳朵,喃喃道:“我怎麼嚇你了?”
康喬乾咳兩聲,笑道:“我看你這意思,是想|操|我咋地?”康喬故意撅了下腚,又道:“老子打出生那天起,就隻能乾彆人,明白不?”
“明白,我當然明白了。”水北摟著康喬,好似勾引一般說道:“我打出生那天起,就是為了給你|操|的,咱兩絕配。”
這話說的聽似不正經,而無形中卻成了一種特彆的催化劑,讓康喬悸動不已,頓時硬了個透徹。心底間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且前所未有的衝動。
水北伸手過去,握住他的時候,小聲道:“來一炮?”
康喬用僅剩不多的理智抑製住了衝動,咽了咽口水說:“晚上再說吧,我怕一會兒來人。還有……”康喬低頭看著水北的腿:“看你那一腿的泥,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作。”
水北鬆開手,嬉笑著在腿上摸了一把,接著把沾著泥的手伸到康喬的麵前:“這泥可臭了,我剛才抓蛤蟆的時候差點沒熏過去。”
康喬厭惡的躲到一旁,皺眉道:“你就是自找的,活該。”
水北借著水流洗了洗手,又道:“你知道我剛才抓蛤蟆的時候看到啥了不?”
“啥?”康喬恢複往常的模樣,站在花灑下衝涼。
水北粘了過去:“我看到黑星星了。”
“黑星星?”康喬一怔,隨後笑道:“不就一個黑星星嗎,這激動乾啥?”
水北眯眼笑道:“我小時候特愛吃,自打我姥搬家之後,就再沒吃過了,要不咱兩去弄點去?”
康喬洗著胳膊,笑道:“剛才你咋不自己弄點吃?”
水北無奈道:“光顧著抓蛤蟆了。”
康喬苦笑道:“可真有你的。”
“行吧,咱兩去弄點兒?”水北見康喬的二弟已經軟了下去,直接拿過褲衩扔了過去:“回來再洗,走了。”水北強行拽著康喬往外走,康喬掙紮道:“哎……等會兒,我說你也讓我把褲衩穿上吧?”
水北這才鬆開他,待康喬把褲衩穿到身上,二話不說拉著他便往外跑。從浴室出來,正巧撞見了陳姐,陳姐衝他們笑了笑說道:“再過一會兒就能吃飯了。”
水北揮了揮手:“沒事兒,我兩還不咋餓呢。”說完,水北拽著康喬跑回自己那屋,翻身跳出了窗戶。
康喬剛一站穩,便抱怨道:“這泥可真夠深的啊,都沒到小腿了。”康喬拔出腿,艱難往前走了兩步。
水北興致勃勃的彎下腰:“喬兒,你趕緊過來,這有好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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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喬走了過去,彎下腰:“豁,這還真夠多的。”
“來,把你褲衩脫了。”水北伸手摘了幾串。
康喬疑惑道:“我脫褲衩乾啥?”
水北直起身,笑道:“當然是用來裝黑星星了,不然用手捧啊?”
康喬惡心的直咧嘴:“我操,用褲衩裝完還能吃嗎?”康喬往後退了兩步:“你一天不惡心我都難受,等著。”康喬再次返回屋裡,回來的時候拿了一個白色的鐵茶缸:“用這個吧。”
水北眯眼笑著:“太小了,裝不了多少。”
“能裝多少裝多少。”康喬彎下腰,大手一抓就擼下來好多串,連根帶葉扔進了茶缸裡:“我家院裡也有黑星星的,但長的位置不好,所以就……”
水北邊摘邊說:“長哪了?”
“廁所旁邊。”康喬笑道。
水北忍不住打趣道:“那味道一定倍兒爽。”
“滾,趕緊弄。”康喬催促過後,兩人前後忙活了五六分鐘,當茶缸裝滿的時候,水北笑道:“回去洗洗去。”
兩人扒著窗戶返回屋裡,赤腳跑到了院兒裡,順便還留下一路的泥腳印。
在浴池裡簡單衝了個澡,順便把黑星星洗的乾淨,回到屋裡的時候,水北心滿意足的往炕上一坐,抓了一把黑星星就往嘴裡塞,嘟囔道:“還挺甜的呢。”說完,水北又抓了一把塞進嘴裡,但這回他沒有嚼,而是趁著康喬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把將他按倒在炕上,接著堵住了他的嘴,牙關一開,黑星星嘰裡咕嚕滾進康喬的嘴裡。
“怎麼樣?甜吧?”水北抬起頭眯眼笑著。
康喬怒視著他,嘴巴上下一動,皺著眉毛說:“滾下去。”
水北嬉皮笑臉道:“彆啊,都這會兒了,咱們乾脆繼續吧。”水北拉著康喬的褲衩邊用力往下一扯,伸出手指撥弄著康喬的二弟說:“撥弄撥弄軟,撥弄撥弄硬,撥弄撥弄有彈性。”
康喬得承認,他來感覺了,眼瞧著快硬的時候,他趕忙伸手過去捂:“彆鬨,一會兒就吃飯了。”
水北嘖了一聲:“不乾彆的,就用嘴。”說完,水北抓了一把黑星星塞進嘴裡,隨後低下頭將康喬半軟不硬的二弟納入口中。
康喬低|吟|一聲,仰著頭說:“你也不怕噎死你的。”
水北邊舔邊用牙齒咬碎了黑星星,甜絲絲的感覺讓水北欲|罷|不能,舔的那叫一個來勁兒。
康喬爽的直咧嘴,嘶了一聲說:“妞兒,我突然想起一事兒,你先起來。”
水北怔了怔,鬆了口抬起頭。
康喬趕忙坐了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的二弟:“我操……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水北順著康喬的視線看了過去,這一瞧不要緊,險些沒把水北笑岔氣,指著康喬的二弟說:“媽……媽呀,這咋還變色了呢?”水北伸過手去,把著根部晃了幾下:“這都趕上茄子了,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康喬怒視著:“滾……這玩應兒本來就色重,你還吃著給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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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北連忙伸出舌頭,費勁地瞄了一眼,上麵早已黑紫一片,縮回舌頭,水北笑道:“有啥的,不就是變了個顏色嗎。”水北再次低下頭:“就當我吃茄子了,又粗又大的天然茄子。”
康喬抽動著肩膀,忍不住笑道:“我可真服了你了。”
水北不再回應,專心致誌的玩兒著,終於……在他不懈的努力下,康喬迸發了,當水北抬起頭時,他微微張著嘴巴,用舌尖頂出一點兒白色,含糊道:“瞧瞧……這玩應變色了沒?”
康喬氣的直皺眉,抬腿就是一腳:“你就氣我吧。”
水北縮回舌頭,喉嚨一動便咽了下去,砸吧砸吧嘴嬉笑道:“逗你玩兒的。”水北跪在炕沿兒上,低頭看著康喬的二弟說:“顏色好像比剛才更深了啊。”
康喬盤腿坐了起來:“中毒了,明兒我得去醫院切了,看你往後玩啥。”
水北乾癟道:“我就這麼點興趣,你隨便一刀就給我扼殺了?”
康喬怒指水北:“喬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晚上我伺候喬爺洗個澡,保準兒恢複原樣。”水北拿過褲衩遞給康喬:“穿上,咱兩去吃飯。”
康喬拽過褲衩,氣憤道:“氣都被你氣飽了,還吃個屁。”
“嘖……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來……喬爺不生氣,妞兒我背你吃飯去。”水北趕忙轉過身,半蹲著說:“上來。”
康喬氣極反笑,一腳踢在水北的屁股上:“認識你我真是倒八輩子黴了。”
康喬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心裡並不是這麼想,認識水北,或許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也說不定。
晚飯是在八點左右吃的,一群不認識的人圍繞一張桌子而坐,偶爾吹點無傷大雅的小牛逼,樂嗬樂嗬也就過去了,倒是康喬,竟往外說大實話,一點兒油鹽都不帶添加的,這也是水北稀罕康喬的原因,不虛偽,倍兒實在。
一頓飯結束後,康喬和水北從吃飯地兒出來,他今晚喝了兩三杯白酒,臉色紅撲的,看上去特帶勁兒,水北稀罕的摟著他的肩膀,笑道:“喬兒,你說你這麼實在,不怕彆人笑話你啊?”
“我本來就這德行,吹牛逼也沒人信啊,你說是不是?”康喬嬉笑道:“不過……你喬爺我可不是認命的主兒,說不定哪天就成百萬富翁了呢。”
水北側過頭,眯眼笑道:“百萬富翁算啥,喬爺將來一定是千萬富翁。”
康喬笑的天花亂墜,抬手捏著水北的臉蛋子說:“妞兒說話就是有水準,我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碼完這章我自己也笑岔氣了……哈哈。
話說,黑星星不知道看官知道不,有好多名字呢,什麼天天、龍葵、龍眼草,神馬的。
我姥家後院兒就有,吃完了之後舌頭都變成紫色了,如果滴在衣服上特彆難洗。後來我姥家搬家了,就沒再吃過。
放張圖片,我估計有些看官就會知道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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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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