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臉上的笑容得體。
幾個女人這才看清秦瑜的真麵貌,眼裡皆是閃過一抹驚豔。
“劉助是吧?”
秦瑜犀利的視線盯著劉昕,那眼神看得人心裡發毛。
劉昕在陸氏幾個月,順利的爬上了總經理秘書的位置,可見手段有多厲害。
劉昕見慣了大人物,所以並不畏懼秦瑜。
“是,我們是陸氏的員工,這位太太,我們也是不得已才要這條裙子,還希望您能禮讓。”
秦瑜冷笑,“我憑什麼禮讓?明明是我先來的,陸氏集團又怎樣,嚇唬人呢!”
劉昕一看秦瑜的身份就不簡單,也不想得罪,“這位太太,給人方便也是給自己方便,沒必要鬨得太難堪。”
“到底是誰在鬨,你搞搞清楚。”
店員頭都大了,一個是陸氏員工,帶金卡的那種,這樣的客人萬萬得罪不起,一個看上去穿著什麼的都不普通,說不定是京城豪門,他們也得罪不起,除了化解彆無他法。
店員叫來了店長。
店長來調解,隻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這位太太,劉助理其實很早就跟我們店裡的人說了,新來的款預留給她,誰知道這兩天店裡忙,店員又是新來的,給忘了。”
“這件衣服是要預留給劉助理的,是我們的失誤,您要是有任何不滿可以衝我們來,或者您再選選彆的款式,我們給您打個貴賓折,您看怎麼樣?”
無論多有錢的闊太太,隻要聽到有折扣,再不美麗的心情也會好轉。
他們商場的衣服都是大牌,換季打折都少,更彆說打貴賓折扣了。
隻是,她們遇上了秦瑜,一個不在乎錢的女人。
白七七不會在這時候插嘴,勸和。她不是那麼不識好歹的人,秦瑜出手幫她出這口氣,挺好的。
她的身份確實不太方便插手,一旦傳出去曝光身份,會被陸氏的員工議論,說老板娘不體恤員工辛苦。
畢竟他們的目的是送客戶。
秦瑜挑眉,“既然是你們的工作失誤,為什麼要我來禮讓?這不是你們應該處理的嗎?你們應該勸這位劉助理選彆的款式,她送客戶,也不知道客戶喜不喜歡這個款式,而我們是自己穿,又合適,也沒有浪費這件衣服。”
這就為難了。
劉昕再要開口,秦瑜驀然擺起臉,速戰速決,她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黑鑽卡,閃瞎了其他幾人的狗眼。
這卡,全球才幾百張啊。
其他兩個女人拉了拉劉昕,“劉助,要不然我們挑選彆的款式吧,這女人一看就不好惹,你看她那張卡,可不是普通豪門闊太能有的。”
“不就是黑鑽卡嗎,你不知道,光陸家就有三張。”劉昕低聲道,“我們是陸氏的員工,臨陣逃脫合適嗎?”
“而且我們也是為了公司,麗娜多重要的客戶啊,我們部門的人都搞不定她。”
想想也是!
這次麗娜同意他們拜訪,肯定是有機會的。
而這個機會是劉昕得來的,就連總經理都誇她辦事能力好。
送的禮務必要高大上。
麗娜是一名國際模特,陸氏有個項目需要代言,而她騰不出時間一開始給拒絕了。
後來有人暗地裡提示她不要得罪陸氏,多少給點麵子,她這才答應見他們的負責人。
劉昕也是運氣好。他們約的是今天下午和麗娜碰麵。
劉昕托人打聽到,麗娜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品牌的衣服,每個季度都要刷一波新品。
她自然也要送幾套聊表誠意。
所以,幾個人一致認為,這件裙子是非要不可了。
秦瑜的黑鑽卡確實讓店員和店長一驚,他們在這兒上班這麼久,能持這個卡的人也就店長見過幾個,還都是陸家人。
這個卡象征主人在全球的身份地位,他們萬萬得罪不起。
隻是,劉昕又繼續給他們施壓,“這位太太,我們是辦正事,不要以身份壓人。”
秦瑜覺得好笑,“你的意思是,我們買衣服就不是正事了,誰規定我一定要禮讓的,你若是給客戶挑選也不一定要這條裙子,我是不是認為你在故意挑釁呢?”
“而且我就看重了這條裙子,先來後到的禮,劉助應該懂吧。”
秦瑜不屑和這種人計較,她將卡遞給店長,“你應該是見過世麵的,好好看看清楚,這是不是普通的黑鑽卡。”
店長聞言瞪大眼睛看那張卡,翻過來果然看到卡的腳邊用鑽鑲了一個徽章,而這個徽章,是a國秦家的象征。
a國秦家,在c國也有一定的地位,據說和c國皇室關係極好,即便是總統也得給七分顏麵,比起他們c國陸家還要轟動,至少他們秦家在世界排名甩陸家幾條街。
不僅如此,秦家是軍政世家,和各國的貴族都有牽扯,政治地位相當穩固。
她們哪裡得罪起這樣的人。
“是,是秦太太?”店長嚇得腿都在抖了。
其實看這位夫人長相如此精致,他們就該猜到的,就是沒料到身份如此顯赫。
秦瑜笑著道,“是秦姐姐。”
“秦姐姐?”管他秦姐姐還是秦太太,反正她是秦家人。
“怎麼樣,這件衣服我可以拿走了嗎?”
“能!我現在就給您打包好。”店長趕緊催促店員去辦。
劉昕和其他兩個人都蒙了。
劉昕不甘,“你們到底什麼意思,說好的給我預留,結果呢?”
“得罪了我的客戶,你們擔當得起嗎?”
“如果這次的事情搞砸了,你們也是要被集團問責的,到時候誰都保不了你們。”
店長看都懶得看劉昕,依然吩咐店員打包,還對白七七客客氣氣的,讓她先把裙子脫下來,然後到貴賓區等候。
劉昕快被氣炸了,她早已不是那個在金雀被人欺負唯唯諾諾的小女生,在陸氏的幾個月,她膽子越來越大,爬的很順利。
不假時日,她就會晉升總裁總秘書了。
但是陸紹珩很久沒來公司了,公司有傳言他得了絕症。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劉昕每天都在為他祈禱,也希望他早點康複,到那時候她一定能被調到他身邊工作。
“你們什麼意思!”劉昕開始發難。
店長一改剛才的熱情,“抱歉劉助,你們還是挑選彆的吧,既然是送客戶,其他款式也是可以的。”
“明明是你們的錯,給我預留的。”
“我答應給你預留,可你遲遲不來,我這店也得賺錢,如果被集團看到我連續幾天沒業績,我也是要掉飯碗的。”劉昕知道問題出在秦瑜身上,她從小就恨這些闊太太,了不起似的。
“不就是一張黑鑽卡嗎,你們店……”
店長臉色一冷,低聲警告,“我勸你把想說的話咽回去,否則會有大麻煩,人家可不是普通的豪門闊太,那可是比陸家還顯赫的家族,你要是不想死就閉嘴,或者趕緊安安分分的選彆的款式。”
劉昕臉色一變,她看到店長不像是開玩笑,又看了眼坐在貴賓室品茶的秦瑜。
最終還是離開了!
衣服打包好,秦瑜和白七七從裡麵出來。
她說,“七七,你的性子太軟了,這種東西你就不該為公司的利益考慮,你們陸氏也不會靠她談成什麼天價業務。”
如果是以前,白七七大概有底氣,現在她和陸紹珩離婚了,連陸太太都不是了。
而且陸以川逼她逼得緊,她不想惹是生非,又連累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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