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頌頌都沒有清醒的跡象,他昨晚七點就睡了。
已經睡了十多個小時。
平時他的睡眠頂多就是八小時,生物鐘很準時。
白七七叫了幾聲,“頌頌,頌頌。”
頌頌隻是皺了下眉,連身都沒翻。
白七七心疼的把兒子抱起來,給他把脈。
他脈搏虛弱無力,一看就很痛苦。
“頌頌,頌頌。”
白七七給他貼了中藥,還是沒用。
這些日子,她以為他已經好了,幾乎隔兩天就會給他把脈,小心照顧,還是沒能逃過。
陸以川太狠了。
秦瑜去赴約的路上給白七七打了電話。
“七七,你彆擔心,我一定會找陸以川拿到藥的。”
白七七眼角含淚,她再著急頭腦也是清醒的,“秦姐姐,你彆上了裴寧芳的當,萬事小心。”
“我知道的,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
陸以川要見她,可沒說單獨見她,她讓兒子陪同一起呢。
至於琳琳,萬萬沒想到歸期又推遲了,她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老板都這樣,神神秘秘的。這樣一來她是不是又可以浪兩天了!
嗷嗷,遲點回去吧,使勁浪,哈哈哈!
白七七感激不儘,“謝謝,謝謝你秦姐姐,其實我猶豫再三才給你打這個電話的,我知道很難,但是我真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
“我懂得七七,我懂,我也是做母親的人。”秦瑜也跟著心痛。
那麼小的孩子竟然要承受這樣的折磨。
她慶幸,當年沒和陸以川這樣的人渣在一起。
“七七,彆擔心,兩個小時後藥送到你手裡。”
感謝的話白七七也不必說了,她記在心裡,感恩戴德。
她真的欠秦家母子太多了。
真是諷刺啊,真正的婆婆連親孫子都不管,反而是秦瑜為頌頌擔心。
這樣的關係,其實她該和自己婆婆統一戰線對外的,沒想到事情反過來了。
裴寧芳真不值得可憐,也不配得到愛。
京城的某個會所。
陸以川早到了半個小時,秦瑜和秦瀟從機場趕過去需要一個多小時。
“阿瑜。”陸以川看到她,按耐不住激動的心,“你來了。”
秦瀟現身,“還有我。”
陸以川愣了下,隨即笑開,“好,你們母子一起來,很好。”“正好,我有話要跟你們說。”
他們不知道,裴寧芳的人早就打入了這家會所。
隻要是京城的會所,酒吧,洗浴中心,各種娛樂裴寧芳都安排了人,為的就是時時刻刻掌握陸以川的信息。
果然,有用到的一天!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陸以川要和她離婚,這是他逼的。
陸以川打電話給秘書,讓他去保險櫃去文件和幾個盒子。
是他一直用命嗬護的東西,股權轉讓書和秦瑜早年喜歡的首飾,他早就拍下來了,就等機會送給她。
還有各種房產和證劵,他隻留給秦瑜母子。
這些東西他早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就等律師過來公正。
秦瑜和秦瀟都不缺這些東西,也沒時間和他糾纏。
“陸以川。”秦瑜口氣強硬,“我需要的不是這些,我要頌頌的藥,你馬上讓人送來給我。”
“我給!你彆急,阿瑜,你多陪陪我。”陸以川懇求。
秦瀟:……
“陸總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秦瀟諷刺。
陸以川艱難的舔了舔唇,“我知道,我說什麼都難以彌補你們母子所受的罪,當年都是誤會,你們就彆生氣了,這些年我一直沒能見到你媽,也算是給我的懲罰。”
秦瀟冷笑,“懲罰?你一個大總裁,每天吃好喝好,左擁右抱,又有賢妻照顧伺候,你受到什麼懲罰了?”
麵對愛子的討伐,陸以川隻有謙卑的說好話,“是是是,我身體上沒受到什麼懲罰,可精神上和心裡並不好過。”
秦瑜想著白七七的孩子,再次開口,“陸以川,你不就是要我的原諒嗎?可以,隻要你把藥給我。”“真的阿瑜,你肯原諒我?”
“你先把藥給我。”
“藥我肯定給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秦瑜震驚,“陸以川,頌頌是你的親孫子,我找你來拿藥救他的命,你還要跟我談條件?”
陸以川無所謂,“什麼親孫子,阿瑜,我說過了隻認阿瀟一個兒子,我隻愛你,也隻愛你生的孩子。”
秦瀟都快被氣鬱結了,這會他真是能感受到陸紹珩的痛苦,“陸以川,你口口聲聲說愛,其實處處都是算計,幸好我媽當年沒跟你在一起。”
陸以川橫了兒子一眼,“當年如果我和你媽在一起,你今天好過多了,胡說八道什麼。”
秦瀟:……
對於自以為是的人,還是彆浪費口舌了。
秦瑜怕白七七等不及,孩子重要,“行了,你要跟我談什麼條件,趕緊說!”
陸以川,“不要走了,留下來陪著我,我會和裴寧芳離婚。”
秦瑜宛如聽了天大的笑話,“陸以川,你這個人渣!”
“阿瑜,是你逼我的,我不想再錯過你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離開我。”
“可是我不願意,我隻要想到和你的過往,和你曾經的恩愛就覺得惡心,我覺得我看錯了人。”
陸以川沒有絲毫的生氣,“阿瑜,你還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你舍不得傷我的。”
秦瀟聽不下去了,拉開門走了出去。
真狗啊!為什麼這個情話從陸以川嘴裡說出來那麼惡心呢,作為兒子他都不想聽。
一出去他便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他整個人都變得警惕,咒罵了聲追了上去。
他的身手敏捷,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給抓到了。
是一個穿著黑色衛衣的男子,他手裡拿著相機。
秦瀟便知道,被人跟蹤了。
“彆,彆抓我,我,我是被人安排的。”男人嚇得瑟瑟發抖。
因為秦瀟身上的戾氣太重,一個眼神就能扼殺他。
秦瀟的腳不斷的用力,“說,是誰安排的?”
男人慘叫幾聲,痛得大汗淋漓,“我不知道,一個,一個蒙麵人給我的錢,雇主不會露真麵目。”
“那你拍了照片總會上交吧,交給誰?”
男人嚇尿,秦瀟嫌棄的將人踩到地上,男人如同螻蟻苟延殘喘。
“他說,一個小時後會在會所對麵和我碰麵。”
“那就和他碰麵,不許泄露消息,否則我把你抓去警察局,你應該是慣犯吧,侵犯人的隱私可是大罪。”
“好,我按照你,你說的做,不會泄露。”
秦瀟處理完立馬給秦瑜打電話,“彆出門,我們被人監視了,我怕外麵有媒體。”
秦瑜很冷靜,仿佛早就知道。
裴寧芳,你就剩這點手段了。
再怎麼作也留不住男人的心,除了用齷齪的手段彆無他法。“媽,你聽到沒?”
秦瑜口吻淡淡,“知道了。”
“你一早就知道?”
“不是第一次了。”
“是裴寧芳嗎?”
“嗯。”
“秦姐姐,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秦瀟萬萬沒想到,裴寧芳表麵看上去柔柔弱弱沒腦子,私下裡也是個齷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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