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的心,真的是要被季遠深給折磨死了。
她再也沉不住氣,直接打給了季遠深。
結果沒接。
沈知初將包好的餛飩要倒進垃圾桶。
給狗吃都不要給渣男吃!
她罵罵咧咧。
剛準備把打包好的餛飩扔出去,視線瞥到超市的清單。
她買的都是上好的前腿肉,不便宜。
還有手工費!
憑什麼要扔,給自己,給同事不香嗎?
沈知初又縮了回來,把餛飩都放進了冰箱儲存。
晚上八點,季遠深回了電話。
“我今天在酒吧,沒看到手機,有個朋友從國外回來了,說要聚聚。”
事實上,季遠深今天確實很忙,但是朋友回國嘛,他就上午完成了一台手術,下午的坐診讓同事頂班了。
“這裡太吵了,我今天沒空過去找你,餛飩……”
啪。
沈知初掛了電話,一句廢話都不想聽。
我他媽趕著回來見你,你卻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明明可以抽空休息,在我跟前說很忙很忙。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彆。
季遠深望著被掛斷的電話皺眉,他手肘撐在吧台,這會酒吧裡人聲鼎沸,熱鬨沸騰。
他想給沈知初回撥過去,兩個美女端著酒搭在他肩上。
“帥哥,跳舞嗎?”
一個身材高挑,穿著暴露的火辣女子把喝過的酒杯湊到季遠深跟前,故作嫵媚的舔了下唇。
季遠深將人推開,“不會。”
“彆裝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另一個女子開口。
季遠深冷笑,“我以前哪樣啊。”
“你以前啊。”女人越發放肆,細長的手指落在他胸口,一寸寸的撩|撥著。
她的話沒在繼續,眼裡的欲望呼之欲出,顯而易見。
如果是以前,季遠深還能陪他們玩玩兒遊戲,如今他半點心思都沒有。
“你們要是缺男人,正好,我朋友在樓上,一起上去玩玩兒?”
兩個女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季遠深也成功安排好了朋友,自個兒躲到一邊清閒去了。
他去專屬辦公室躲清閒,順便給陸紹珩打電話,“阿珩,周列回國了。““我知道。”
“特麼的你知道為什麼不來,害我一個人應付,那家夥太瘋了,比女人還難搞。”
“忙。”
“忙什麼忙啊,你每天哪裡就那麼忙。”“要養老婆孩子。”
季遠深:滾。
這天是一分鐘都聊不下去了。
不就是結了個婚生了三個孩子嗎,有什麼好成天炫的。
哼。
誰厲害還不一定呢,等他結婚了搞點技術,一胎生五!
內線接過來,服務員說,周列跟兩個女人去了樓上。
季遠深:操,也不怕一口撐死,吃兩個。
怎麼出國一趟變厲害了,以前不是不喜歡女人嘛。
他也確實故意捉弄周列。
當年周列還看過男科!
季遠深和陸紹珩一致認為這貨不行。
保不齊就是用兩個女人故意刺激,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以前季遠深挺八卦的,這會卻沒那個心思。
他還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睡一覺。
此時的陸紹珩去了醫院看秦瑜,她一直被琳琳照顧著,秦瀟等不及已經回了a國。
也是秦瑜勸他回去的,是想給陸紹珩一個安心。
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秦瑜能為他考慮,實屬難得。難道這就是母子的心靈感應,她下意識的為他考慮,為他擔憂,為他謀劃。
頌頌有事,她也是撲在最前麵的那個人。
“陸總?”
琳琳照顧秦瑜休息,出來時看到陸紹珩。
“您來怎麼也不進去啊。”
陸紹珩問,“她情況怎麼樣?”
“恢複得還不錯,還養個幾天就能出院了。”
“出了院你們打算一直住酒店?”
“酒店也很方便啊,能做飯洗衣服,和公寓差不多,而且環境比公寓好多了。”
陸紹珩如同變魔術似的掏出一個紅色本本。
琳琳看到不動產產權證驚呆了。
房本兒?
霸總就是霸總啊,房產隨身攜帶!
“秦瀟把老陸的資產都給我了,這些算是給他的報酬,等秦瑜醒來你告訴她。”
琳琳哪裡敢擅作主張,“陸總,這個還是得您親自給秦夫人。”
陸紹珩塞給琳琳,“你先給她再說。”
然後大步離開,不容置喙。琳琳:……
好帥啊,七七姐福氣真好。
琳琳拿著房本進去,秦瑜醒了。
“秦姐姐,您怎麼醒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幾天的消磨,秦瑜瘦了很多,人也不同從前那般光鮮。
她撐著坐起身,“你手裡拿的什麼?”
“呃,對了,是陸總送來的,他說為了感謝秦總特意給您的報答。”
秦瑜翻開看了一下,京城最豪華的路段彆墅,價值五個億。
出手闊綽。
陸紹珩這人倒是有感恩戴德之心。
秦瑜欣慰。
有這份心就夠了,她不缺這些東西,也不能要。
“他應該還沒走遠,你幫我還給他。”秦瑜又覺得難為琳琳了,縮回手,“算了,改天我自己去找他。”
“琳琳,你陪我這麼久也累了,躺下休息吧。”
“沒事的秦姐姐,我不累,每天也就和您說說話,還能工作呢,又有吃又有喝還有工作,到哪兒找福利這麼好的工作啊。”
秦瑜笑,“你這丫頭,哄我開心呢。”
“我說真的啊。”
秦瑜突然想到,“怎麼好幾天沒見到七七了?”琳琳,“她前兩天去劇組拍戲了。”
“這丫頭明明都是陸太太了,還這麼拚命,那三個孩子都由保姆帶著。”
“是!”
“哎,孩子還這麼小,該有人陪著的。”
秦瑜不好評判,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無奈,她就是心疼那幾個孩子,也喜歡,可憐他們小小年紀沒有父母陪伴。
如果她有白七七那麼好的兒媳婦,有幾個可愛的孫子多好啊。
可惜,她的兒子秦瀟,這輩子怕都是奢望了。
早在兩個小時前陸紹珩就得到了親子鑒定結果,他和秦瑜是親生母子。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什麼心情,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裴寧芳還被他關著,目前做不了亂。
陸紹珩去看了陸以川,那天過後,他就一直在醫院住著。
如今,他把所有財產都轉增給了秦瀟,秦瀟又給了他,還真是造化弄人。
陸以川像是中了風,手腳不受控製,說話也困難,每天都需要藥物和治療來維持。
醫生說還要做康複訓練,否則發生中風的幾率很大。
都這樣了,還想著初戀呢。
“你……”看到陸紹珩,陸以川恨,更想一刀解決了他,卻無能為力。
陸紹珩走過去,見他奮力掙紮的樣子冷笑,“老了就彆折騰了,折騰來折騰去還為他人做了嫁衣!該是說你蠢呢,還是說你自負呢?”“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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