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時間,就是你劇組比較遠。”
陸紹珩解釋,“這些日子是關鍵時期,得穩定,陸以明剛剛被拉下馬,他的黨羽還很多,我必須親自坐鎮。”
“我昨晚去看過陸以川了,後半生都得靠著輪椅度日,他還沒有六十歲,也是挺痛苦的。”
“秦瀟把陸以川的一切都轉到了我的名下,那些人還是不服氣,跟我鬨啊,犟啊,我還沒完全處理這些人。”
“還有最近……”
白七七打斷,“我都懂,我也就是那麼一說,當然知道你離不開。”
陸紹珩抱著她,吻了吻她的臉,“我送你過去吧,可能沒辦法陪你在那兒拍戲了。”
“不用的老公,你忙你的,我忙我的,等有時間我回來看你。”
“剛回來就要走啊,能不能多留兩天,大不了我給你們劇組注資。”
白七七故作嚴厲的嗬斥,“可彆了,你都給我們劇組花費一億多了,著實有點豪,我拍一部戲的工資才多少,兩百萬好不。”
“這還是周叢文給我的麵子。”
“誰讓你當初斥資九千萬是為了陸雲歌的,這錢也拿不回來了。”
說到這兒,白七七就生氣。
陸紹珩的手指壓在她的唇上,“彆瞎說,這部劇我投資了肯定收益是無可限量的,因為是陸太太演的嘛。”
白七七氣憤的排掉他的手,“之前你是因為……”
“好了,之前的事我們說好不提的。”
白七七噤聲。
其實兩人都陷入了深思,回憶過去。“陸雲歌在國外,恢複不了了。”白七七把話說透,“是秦瀟幫我報了這個仇,陸紹珩,你對她永遠都仁慈。”
陸紹珩幫她撥去垂落的發絲,“我要是真對她仁慈,你要把她送去境外,我就反對了。”
“彆不承認了,你對她永遠狠不下心,即便我這張臉毀了,爛了,你對她也不會對她怎麼樣。”女人一較真,是真的較真。
這也是白七七心裡的刺。
劉昕的出現,和陸雲歌如出一轍的眉眼,讓她感受到了強烈的不安。
況且劉昕又在陸紹珩的公司。
陸紹珩揉了揉眉心,“過去我確實沒想那麼多,現在她也被驅逐出境了,我們就彆因為她惹了彼此不快好嗎?”
“陸紹珩,我提她是為了告訴你,沒有第二次。”
“我知道,還能有什麼第二次,你老公又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白七七:確實不是,就是太重感情了。
也不好。
沈知初打來電話,“七七,聽說你回來了,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
陸紹珩內心:給你打電話乾嘛!你自己沒男朋友嗎?
“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白七七想見她。
陸紹珩的臉拉的呀,彆提多長了。
就回來一晚上,還要跑出去陪彆人?
“我在公寓呢,彆麻煩了,要不然就在你家附近的按摩店吧,我最近腰酸背痛,想做個spa。”“行。”
掛了電話,白七七哄了好一會陸紹珩才出去,她是聽出沈知初不太對勁。
要不是真的有事,沈知初也不會這麼晚了還給她打電話。
她應該心情很不好吧。
沈知初在這邊除了舅舅也沒有彆的親人,白七七也算她的親人。
兩人差不多一起到,正要約著一起進去按摩店。
很意外的,撞見了醉酒出來的季遠深,按摩店的隔壁就是餐廳。
他已經好幾天沒和沈知初約麵了,如果不是偶爾電話聯係,沈知初都快忘了自己還有男朋友。
“初初!”
季遠深邁著虛浮的腳步過來拽她,“你,你怎麼在這兒啊。”
沈知初沒見過這樣的季遠深,是真喝多了。
倒是他身旁的男人周列,清醒得一逼。
這是什麼狗屁朋友啊,專門灌酒。
沈知初皺著眉,“你每天都忙,就是忙著醉酒啊。”
季遠深笑,拽著她的手不放,“白天忙嘛,是真的忙,不信你問周列。”
周列走過來,他朝沈知初伸出手,“你好,我是周列。”
沈知初不屑。
這種酒肉朋友就是吸血鬼,彆指望他有朋友情意。周列也不尷尬,果斷的收回手,“行,既然他有人照顧了,我也不用忙活了。”
白七七倒是知道這人,聽陸紹珩提起過,陸紹珩以前的照片裡有這人。
他們是三劍客。
“周列,你好。”白七七朝他走來。
周列轉身,看到白七七,“你好,陸太太。”
“你知道我?”
“紹珩每天都在群裡秀恩愛,我們每天都被你們的狗糧喂撐了,看過你的照片。”
“聊聊嗎?”
“行。”
白七七也是給沈知初騰空間,順便問一下情況。
周列這人白七七聽陸紹珩提起過,是個瀟灑的浪蕩子,無時無刻端著笑,其實內心特彆陰暗。
當然這種陰暗隻針對他的對手,對朋友他還是很友好的。
兩人又重新進去餐廳,沈知初把季遠深扶上了車。
季遠深喝得很多,能認出沈知初也是不容易。
今晚他特彆高興,興致很高。
本來倆人想約陸紹珩一起,誰知白七七回來了,那個重色輕友的家夥說要陪老婆孩子,就剩下兩人聚了。
說著說著就聊到了過去,一杯接著一杯,周列根本勸不住。“遇到什麼事了,把自己喝成這樣,今晚不做手術了嗎,你們醫院的領導看過你這個樣子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受了情傷!”
沈知初沒辦法不計較,想分手吧,這幾天他確實沒有跟沈木荷在一起,而是陪著他回國的朋友。
在他心裡,朋友都比她重要!
季遠深頭昏腦漲,整個人飄忽忽的,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他抱住沈知初,濃鬱的酒味撲來,“生氣了?”
沈知初深吸口氣,“我沒資格生氣。”
“你就是生氣了!”季遠深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初初,你知道嗎?其實我心裡是有你的,我真的在慢慢的為你改變,你也總得給我一點時間吧。”
那天,他興致勃勃的給她挑了一套首飾,結果她不在。
晚上沈木荷坐他的車看到了,還以為是買給她的。
原本季遠深想解釋,那是給沈知初的,沈木荷已經拆盒戴上手鐲,興奮地說,“阿深,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生日。”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這個重要的日子,禮物我很喜歡,你看,是不是大小合適,最襯我的皮膚。”
季遠深便不好說什麼了,仔細回憶,那天確實是沈木荷的生日,而他已經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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