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深很篤定,覺得不可能。
而他說的也是事實。
孫珍玲確實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更何況她知道了白七七的身份,是何等的顯赫。
這種身份的人,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傷害。
陸紹珩昨晚就得到了這些消息,是今天通過蛛絲馬跡猜到的。
傷害白七七人和孫珍玲身前有密切的往來,事實證明,他們並不熟。
既不是朋友,也不是親戚。
唯一的解釋是,他們在密謀。
陸紹珩點到為止,剩下的他相信季遠深心裡有數。
這一次,他不會留情,即便是和陸家有關的人也絕不會手軟,彆說孫珍玲了。
看陸紹珩的這個表情季遠深就知道,真的假不了。
“我舅媽……”季遠深無奈的歎息,“這輩子她是幸福的,能找到我舅舅,她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是她自己一直不滿足現狀,總覺得能找到比我舅舅更好的男人。”
“如今我舅舅走了,她倒是時常念叨,時常懷念。”
“你說這人也真是奇怪,為什麼總是不珍惜眼前的呢,人都沒了,你再後悔也沒用啊。”
陸紹珩兩手撐著欄杆,“你舅舅走的時候你在身邊,他把孫珍玲托付給你了?”
季遠深沉重的點了點頭,“到底是夫妻,走到那一步了,怎麼可能放得下,我舅舅這個人啊太重情了,加上他和我舅媽又個不成器的兒子,可以說死不瞑目吧。”
“阿深,如果這些東西證實了,我不會放過她的,也不會就這麼容易的讓孫珍玲死了。”他的意思是,一定要讓孫珍玲飽受折磨。
季遠深哪裡不知道呢,他是陸紹珩啊。
從小到大,他就知道他的手段非比尋常,孫珍玲算是踩到了他的死穴。
“如果孫珍玲真的和這件事有關,阿珩,那是你的權利,我隻有一點,留她一條命,算是我答應舅舅的。”
不是有句話嘛,生不如死。
孫珍玲,壞事做多了總會碰到鬼的!
這次季遠深也無可奈何。
可對於陸紹珩來說,壞人得到最殘忍的折磨都是不能解恨的,他的七七受的苦和痛,怎麼都補不回來,改變不了。
證據確鑿,孫珍玲很快被警方逮捕。
根據季遠深的提供,陸紹珩也深知孫珍玲身後還有人出謀劃策,孫珍玲抵賴不掉,一口咬定是自己所為。
說那天白七七為了幫沈知初報仇打了她,孫珍玲一直懷恨在心,找機會報複。
陸紹珩聽了警方的信息,更加確定,“越是承認得快就越有貓膩,暫且鬆她兩天,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
孫珍玲背後的人,這會肯定瑟瑟發抖,搞不好會找關係去看望孫珍玲。
陸紹珩最痛恨的還是幕後黑手!
這個人,必死無疑,隻是在死前還需要承受幾輪非人的折磨。
孫珍玲就一個要求,務必見到季遠深。
得到消息的季遠深拒絕,他告訴警察,“讓她放心,表弟該幫忙的我會幫忙。”他也猜得出來,孫珍玲放心不下的是誰。
這件事情有點複雜,季遠深也在調查孫珍玲背後的人。
那個人到底給了她什麼好處,能讓孫珍玲這麼死心塌地,認了所有得罪。
弄不好,就是死罪。
白七七醒來後一直喊疼,特彆是後腦勺,會間接性的疼痛。
那種疼悶悶的,傳遞到她心口,備受折磨。
還有身上的外傷,隻要換藥,那滋味也很酸爽。
為此,白七七受了不少罪。
陸紹珩心疼得不行,每次看到她上藥都像是在上刑,趕走了好幾個護士。
他如此惡劣的態度嚇退了護士,白七七也不敢表露得太明顯,怕護士難做。
後來換藥,白七七都讓陸紹珩出去。
男人不肯,“我在這兒陪著你,看著你比較放心。”
“你出去!”白七七堅持,小臉不悅。
她是傷員,陸紹珩不得不顧及她的心情,隻能去外麵等。
換好藥,陸紹珩還在,一大早的是最忙的時候。
白七七,“你都不去公司嗎?”
“公司沒有你重要。”
“聽季遠深說,從我受傷到現在,你沒離開過一步,公司都是誰……”陸紹珩把分好的早餐送到她嘴邊,“你就彆操心這些了,乖,好好養著。”
以後,陸紹珩怕是要把她拴在褲腰帶上才放心。
這些人,無孔不入。
就連季遠深的舅媽都來作亂了,他實在想不到還有那些人對白七七有敵意的。
畢竟這不是第一次了。
白七七聽話的吃了,“孩子們呢?”
“沈知初帶著呢,你放心。”
“他們知道了?”
“嗯。”
“陸紹珩,他們才多大啊,會嚇到的。”
“你低估了孩子們的承受力,有時候我們要學會和孩子坦白,他們也不是那麼脆弱,或許在某些時候還能提點你。”
白七七:……
幾個孩子能提點什麼。
就是發生這件事以後,白七七挺後怕的,她的孩子們沒被盯上吧。
或者是,她最近在陸紹珩身邊露了麵,遭人嫉妒報複了嗎?
白七七腦洞大開。
“查到是誰做的嗎?”陸紹珩點頭,“查到了,是孫珍玲。”
“她?”
白七七做夢都想不到,“季遠深的舅媽,那個潑婦!”
“對。”
“看來我一巴掌打輕了。”
“以後這種事情不要你動手,我來處理,嗯?”
白七七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就算要報複也不該露麵的,她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還好,她還活著。
白七七乖順的靠在他懷裡,靜靜感受這一刻的寧靜。
她活著,孩子們就不會受苦!
其實這些天,白七七的意識還是有的,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有點恐懼。
劉昕和秦忠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劉昕手裡的果籃差點掉落,情緒壓根控製不住。
陸紹珩和白七七的恩愛如同一把刀,插入肺腑,她才知自己愛得深刻。
陸紹珩,我也不能沒有你。
白七七,為什麼那個樣子你都沒死。
“陸總,太太。”秦忠恭謹的叫出聲。
白七七想推開男人,陸紹珩卻把她抱得很緊。他覺得沒什麼可避嫌的,都是幾個熟人。
劉昕也跟著進來,忍著強烈的醋意開口,“陸總,陸太太。”
白七七也大度,“都進來坐吧,彆站著。”
聊久了白七七也累,不想說話。
陸紹珩是明白她的,在她耳旁說了兩句,就帶著兩人出去了。
秦忠彙報公司的情況,劉昕就在一旁偷看。
這個男人太帥了,深入她心。
她也相信,他一定是陸氏唯一的繼承人。
什麼秦總,絕對是替身。
劉昕也彙報了一下項目的進程,陸紹珩聽後卻說,“以後這些工作,交給秦總,劉昕,你不用每天來跟我彙報。”
劉昕急了,“陸總,這些都是我們一起完成的項目,秦總……”
陸紹珩打斷,口氣不容置喙,“秦總也是你的老板,你以後要聽他的!”
劉昕:……
秦忠看得真切,這丫頭著了魔,失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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