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從沒覺得季遠深灰這麼纏人。
她下午還在開會,他的信息一條接一條。
從手術室出來開始,連番轟炸。
她實在忍不住,諷刺他,「又菜又癮,真的好嗎,季醫生?」
這話的下麵發了個表情包,大拇指朝下,十足十的嘲笑。
季遠深:……
操,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病貓了。
他不過是這些日子醉了幾場,身體虛好吧。
吃的藥也是強身健體,絕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季遠深去了健身房,在裡麵待了兩小時出來已經天黑了。
沈知初還在忙。
白七七還在醫院保胎,她不放心。
“七七,我這邊馬上結束了,給你帶晚飯?”
“我吃過了,初初,你今晚不用過來,我好多了,明天一早就出院。”
“孩子做檢查了嗎,情況怎麼樣?”
“目前還不好定論。”
“我今天見過季遠深了。”沈知初猶豫了下才開口,“七七,你和陸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白七七:什麼誤會?她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了,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屢屢失望,她在他麵前就變成了啞巴。
“季遠深跟我說,陸總每晚都去他的酒吧買醉,醉了就喊你的名字。”
“這種鬼話你也信啊。”
就算是又能怎麼樣呢,他心裡還是放不下陸雲歌。
放不下便會找替身,比如說劉昕。
白七七膈應得很。
“七七,我會幫你弄清楚的,你現在隻管好好養胎。”
“不用那麼麻煩的初初,我和陸紹珩本就離婚了,他找誰,愛誰都是他的自由。”
“關鍵他愛的是你啊。”
白七七:……
“好了好了,我們先不要爭辯,有些事眼見還不一定為實呢,我們也不能因為一個電話就判了陸總的死刑。”
一個電話判死刑!
白七七也沒這麼傻。
她質問過,可陸紹珩並沒有給出她合理的解釋,甚至他們還為此大吵了一架。
結果害得她動了胎氣,大半夜戰戰兢兢的跑來醫院。
她太累了,也不想再計較了。對與錯,何必在意。
沈知初荷白七七打電話的時候,季遠深也給沈知初打了幾個,就是一直占線。
這邊,白七七的電話一掛,季遠深的就接過來。
沈知初煩不甚煩,“我說季醫生,你這麼閒嗎,晚上不用陪白月光,不用手術了?”
季遠深被懟得無言以對。
他聽得出來,沈知初的怨言。
也正是因為這兩件事,他們的關係鬨僵了。
偶然湊巧見麵,兩人都很默契的問候幾句,再無多話。
就像是分手的情侶,靠近不合適,太過於陌生又做不到。
“初初,沈木荷的事我不想解釋了,我解釋過多次你都聽不進去,她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沒醒,大概這輩子也不會醒了。”
沈木荷成了活死人,卻活在了季遠深的心裡。
這個狗男人和陸紹珩就是一丘之貉。
“季遠深,這是你的事情我不想聽,也沒要你解釋,我晚上很忙沒空見你。”
嘟嘟嘟。
沈知初霸氣的掛了電話,調了靜音。
晚上她得回去陪老母親,昨晚回去太晚回家,沈母都睡了。
季遠深再打過來,她根本聽不見。
回到公寓,沈知初拿手機出來一看,特麼的十幾個未接電話。季遠深真是瘋了。
沈母得知她回來,做了不少菜。
沈知初吃得心不在焉,信息一個接一個。
都是季遠深。
誰說女人才會成為怨婦?男人也會。
整個一個怨夫。
沈母給她夾菜,“你多吃點,這兩天都瘦了,媽看著心疼。”
“我吃著呢。”沈知初搗鼓手機,看也沒看沈母。
“季醫生還是很忙嗎?”
提到他,沈知初煩躁不已,“嗯,忙。”
“實在不行,初初,你就重新找一個吧,免得耽誤了自己。”
女子青春就那麼幾年,實在不必耗費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她女兒還年輕,還有機會遇到心儀之人。
沈母心疼女兒,也隻能舍棄季遠深了,哪怕她很喜歡這個女婿。
可人家無意,也不愛她女兒,他們也沒必要上趕著。
沈知初嚇得把嘴裡的飯噴出來。
咳咳咳。嗆得不輕。
沈母趕緊拿紙巾給她擦拭,“怎麼搞得啊,吃個飯。”
“媽,您要是想讓我多活兩年,彆提,彆提相親了啊。”
沈母:……
哎。
看得出來,她家初初對季遠深是真感情。
可人家沒有結婚的意思啊。
沈母也不好私下裡去找季遠深談,這樣會顯得他們初初更廉價,好像求著他一樣。
沈母覺得,還是得從長計議。
沈知初不知母親心裡所想,終於緩過神來,她拿了盒子打包。
“你要給人送飯?”沈母皺眉,“送給季遠深?”
她想告訴女兒,對有些男人不必這麼好。
他會更覺得你廉價。
沈知初說,“這段時間公司忙,我們倆這麼多菜也吃不完,我送去醫院給露露,她愛家常菜。”
順便也給白七七帶點宵夜,她溜達一圈正好回來睡覺。
“路上慢點啊。”
“放心吧媽,我一個半小時回來。”
“好,我等你。”沈知初拿著食盒出了門,沈母是真的回答等她。
她不想女兒為了一個男人失去尊嚴,不清不楚,所以夜不歸宿這種事在結婚前還是不要有了。
除了工作,沈母都會一直盯著。
父母都是如此,事事為子女操心,她雖然沒有多大的本事,也沒能給初初創造一個更好的條件,但這種事情她一定會嚴格把關,不會讓女兒的名譽受損。
沈知初哼著歌兒出了電梯,她心情還不錯。
誰說隻有愛情才能讓人愉悅的?
哼,沒了季遠深,她照樣活得瀟灑快活。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沈知初的口鼻被捂住,身子撞入一個堅硬的懷抱,她的四肢被控製無法動彈。
她想掙紮使不出半分力氣,隻能任憑讓男人把她拖上車,落鎖。
這一番操作也就半分鐘,驚心動魄,卻也刺激。
沈知初太熟悉這輛車。
季遠深!
他今晚戴了麵具,那雙眼在路燈的照耀下染著亢奮。
靠。
這個狗男人,玩什麼啊。
呲。
沈知初不知道他吃了什麼,突然這麼大力氣,她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全身都被他壓製住,車裡的氣氛也變得逼仄。“季遠深,你他媽玩什麼,嚇死我了,起開。”
季遠深好不容易摟得美人歸,哪裡肯鬆手。
他今晚多的就是力氣。
說他又菜又癮是吧。
那他就讓她體會體會,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季遠深,你……”
“噓,寶貝兒,你這麼叫會把所有的鄰居都吸引過來的,你想玩現場直播?”
沈知初:……
我勒個去,這男人瘋了吧。
她沒心思玩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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