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傳言並不稀奇,每個公司都會有。
一旦有了,他自然要采取措施,稍微和劉昕拉開一些距離。
這次的紅糖水比第一次的成功。
陸紹珩端進去,白七七已經蒙著被子睡了。
他把紅糖水放在床頭櫃,又出去重新買了一些早餐。
這等行為,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居家好男人。
白七七是聽到動靜的,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睜開眼,看到床頭櫃上熱氣騰騰的生薑紅糖水,熱淚湧下。
她的心不是鐵做的,陸紹珩的關心和體貼她又一次深深感受到了,不是做夢。
如果他知道她懷孕,應該會更儘心儘力吧。
可這份儘心,又能維持多久呢。
白七七受過傷,不想再卷入漩渦。
陸紹珩再回來時,身上帶了一抹濕氣。
外麵下雨了。
春雨綿綿,氣溫也降了下來。
白七七睡不著了。
看到她醒來,陸紹珩把人撈進懷裡,床頭櫃上的紅糖水見底。
男人心頭柔軟,竟然有一種很大的成就感。
白七七沒有掙紮。“好些了嗎?”
床頭櫃上的紅糖水被白七七倒掉了,她懷孕,不是痛經。
“嗯,謝謝你的紅糖水。”
“味道怎麼樣?”
“很好。”
陸紹珩情不自禁的吻她,想嘗嘗她唇上的甜。
白七七抗拒,卻沒有力氣把男人推開。
陸紹珩隻是淺嘗,可她的唇沒有一絲紅糖水的甜。
不禁皺眉。
她沒喝,陸紹珩很確定。
男人的心下沉,有些不是滋味。
“我知道你忙,我沒事了,陸紹珩你去忙吧。”
“紅糖水你沒喝是嗎?”
白七七怔住。
她這個樣子就已經是答案。
陸紹珩把人鬆開,自嘲一笑,“沒事,喝不喝是白總的自由。”
語氣,生疏了。白七七看到他眼裡的受傷。
廚房裡切菜的聲音很大,她當時就覺得不可思議。
“不是,我……”白七七想解釋。
可不知道要拿什麼理由編排。
見她為難,陸紹珩起身,“你好好休息吧,我在外麵,有事隨時叫我。”
他生氣了!
不是那種生氣,是很讓人心疼的生氣。
白七七拽緊被單,貝齒咬著脆弱的唇瓣。
看到陸紹珩這樣,她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仿佛自己做了一件不可原諒的事。
陸紹珩在院子裡外抽煙,接了幾個工作電話。
原本他今天有個會和一個方案確定,很重要。
因為白七七他推後了,改成了下午,下午的工作也隻能晚上加班。
這都沒關係,關鍵是他親手熬的紅糖水,她倒掉了。
她恨他,也不屑他做這些。
說不在意是假的。
男人啊,有時候也很矯情,也很在意。
秦瀟的電話打來。
“陸總,彆來無恙啊。”他還是那樣,一說話就喜歡調侃。“嗯,有事嗎?”
“我回c國了,晚上一起吃飯。”
“你回來了!”陸紹珩驚訝,“不是說這半年……”
“相較總統之位,你這個弟弟的幸福我更看重,七七是個好女人,你要懂得珍惜。”
嗬。
為什麼所有人都來說他,是他不懂珍惜。
他何曾不珍惜她啊。
陸紹珩心裡不得勁,也正在氣頭上,“我的幸福不需要你操心!”
砰。
他把電話掛了。
秦瀟:……
秦瑜正好在身邊,頭又痛了。
秦瀟把人扶到沙發裡休息,安撫,“您也彆太著急了,我們能做的就是撮合,至於結果實在沒辦法左右。”
秦瑜何曾不知啊。
可七七現在懷孕了,身邊沒個人照顧,她怕陸紹珩再不給力,孩子都要保不住了。
其實秦瑜也看得出來,白七七身體不好。
她一直都在強撐。“琳琳那丫頭沒吵著要跟著你來?”
秦瀟:……
憑什麼人家要來,人家本就是a國人,待在a國不是很好嗎?
秦姐姐被人家照顧久了,還真以為是自己兒媳婦呢。
“問你話呢!”
秦瀟,“她來做什麼?”
“你們吵架了?”
“秦姐姐,你越來越喜歡胡說了。”
“我胡說了嗎?你們在一起不是一直喜歡吵架?”
秦瀟:……
這形容怎麼像冤家夫妻!
“你比阿珩大,人家孩子都三個了,你還沒結婚,你說我著不著急?”
“來了c國就是不一樣啊,是誰說我這輩子沒找到合適的人就可以不結婚的,絕不會逼迫我,我才三十多,這就著急了!”
“我不是著急,也可以接受你一輩子不婚,可該說的我也得說啊。”
“哎,這再優雅的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也會嘴碎。”
秦瑜:……
嘴碎嗎?
她怎麼可能有這種陋習,她是最優雅的女人好不好!真是兒大不由娘,說兩句還說她嘴碎。
隨便吧,一輩子單身受虐的又不是她。
這孩子!
“秦叔叔,什麼時候給我們找個秦阿姨啊?是不是有秦阿姨,她就能帶我去吃更大的雞腿了?”
希希突然跑過來。
秦瀟把希希抱到腿上,“不就是雞腿嗎?秦叔叔就可以滿足你啊。”
“唔,我想嘗嘗秦阿姨買的,可能比較香呢。”
秦瀟:……
秦瑜眼裡都是疼惜,這孩子太可愛了。
她每天和三個孩子在一起,心態很好,再也沒有犯過心悸症了。
這個病和心情有很大的關係。
晚上,白七七沒來。
秦瑜失望之極。
她打電話問過七七,她推脫有事,還交代過紹珩把七七帶來。
結果,陸紹珩就自己來了。
孩子們沒見到媽媽,也很失落,都不願意理陸紹珩。
這一下午陸紹珩忙得昏天暗地,能來這兒吃早餐是擠出的時間。他不想再被人嗬斥對七七不好了!
秦瑜也意識到,今天吃飯什麼也沒說,隻是給兩個人字不停的夾菜,兄弟倆聊的也是和工作政治有關的事。
氣氛倒是融洽。
飯後茶點,母子三人坐在一起,誰都沒有提白七七。
孩子們也沒問,自顧自的玩。
中間,陸紹珩接了個電話,秦瑜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劉昕。
陸紹珩用的是私人電話,說明這個女人和他關係很密切。
秦瑜給秦瀟使了個眼色。
秦瀟做了個ok的手勢,立馬讓人去查這個女人。
陸紹珩大概說了十分鐘,進來後,秦瑜給他斟茶,像是無意的問,“劉昕是誰?”
“陸氏公司的項目經理。”
“是個女人?”
“嗯。”
“我記得陸氏公司的女經理不多,幾個我都有所了解,這個劉昕沒聽說過啊。”
“最近剛升的。”
“你用人我不懷疑,不過……”
“她是秦忠的未婚妻。”
秦瑜這才放下戒備,“哦?”這反轉,讓她身心愉悅啊。
但是……
秦忠的未婚妻,那劉昕應該很年輕吧。
年紀輕輕怎麼就有資格做陸氏的項目經理?
陸紹珩不可能拿公司做人情,秦忠再好,也不至於讓他送這麼大的人情,讓他的未婚妻一來就做項目經理。
這裡麵肯定有貓膩。
事情會進一步的調查,秦瑜不急。
她當著陸紹珩的麵給白七七打電話。
白七七接了。
“七七,時間還早,要不要我接你過來喝杯茶,阿瀟來了,你們許久不見,過來聊聊?”
秦瑜拿秦瀟做噱頭。
秦瀟在電話裡說,“七七,我去接你。”
陸紹珩:特麼的什麼意思,當他是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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