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和琳娜的辦事效率很快。
加上秦忠提供了一些資料。
這場陰謀,酒店當班人有五六個參與,拿了歐顏給的好處。
再往下麵查,什麼都查不到。
調查得出的結果就是,歐顏攀龍附鳳。
但白七七不覺得一個女孩有這麼大本事,她是外地人,在某個學校念書,今年剛畢業沒有正式工作。
她怎麼認識的陸紹珩,又怎麼知道他今晚會在這家酒店睡?
背後肯定有人操控。
歐顏被陸紹珩一腳踢出了血,白七七怕有什麼事,給她診脈,情況還行。
但是她又怕真的有問題,把人送去了醫院。
此時,她和琳娜就在病房門口,想要歐顏徹底康複,還得住兩天。
“陸總是真的愛你。”琳娜說。
“你也是真心為我。”白七七道。
“應該的,你為我做過那麼多,我不想對你有所隱瞞。”
“琳娜,我把你當朋友的,以後你有困難儘管跟我說。”
“好。”
琳娜也不客氣了。
經過這件事兩人的友誼似乎更加堅定了,她們徹底成為朋友,琳娜也不再自卑。“七七,你和陸總回去吧,家裡還有孩子,我和秦忠在這兒守著,你放心,我們肯定不讓歐顏接觸其他人。”
白七七點了點頭,“好。”
秦忠辦事,她很放心。
躺在醫院裡的歐顏怎麼都沒想到,等到她的不是所謂的榮華富貴,更不是每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太太生活,而是折磨的開始。
回到水榭華府的陸紹珩並不甘心,他給秦忠打電話。
“讓醫生給她打針,打了以後睡不著的那種,日日夜夜睜著眼。”
陸紹珩記得季遠深就有這個玩意兒的藥。
不出三天,人的精神就會出問題。
秦忠提醒道,“陸總,這種藥是禁藥,是違法的,當初季醫生生產都被醫院那邊藏起來了。”
這種藥是好東西,就是怕流傳到外麵被不法分子鑽空子。
所以得管控起來。
但是這種藥不能自私用。
“阿深呢,你把手機給阿深。”
陸紹珩也知道,秦忠擔不起這個責。
他胸口到現在都還堵得慌,無法釋懷。
洗澡的時候,陸紹珩都快把皮膚搓破了,那個痕跡反而更深。
浴室裡的動靜太大,白七七很擔心。“老公,老公?”
白七七在外麵敲門,“你沒事吧?”
陸紹珩這才掛了電話,告訴她,“我沒事。”
情緒需要發泄,陸紹珩到底是凡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大,他也會不高興,也會在遇到棘手事情的時候想辦法調節。
但是這種事已經發生了,他又要怎麼調節!
他想弄死歐顏,沒有商量的餘地。
若是以前,陸紹珩不會瞻前顧後,隻是現在有了老婆孩子,他想得就比較多了。
是,以他在京城的地位想要弄死一個女人容易,甚至能不動聲色。
可萬一東窗事發呢,他的孩子要怎麼辦,白七七又該如何做人。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人一旦有了軟肋就沒那麼隨心所欲了。
陸紹珩穿著浴袍走出來,白七七直接撲倒他懷裡。
她語氣軟軟,“老公,要不這個春節我們去國外旅行吧?”
“嗯。”
“你想去哪兒?”
“你決定,問問孩子們。”
“我現在問你,聽你的。”
陸紹珩知道,白七七在照顧他的情緒。
可他習慣了什麼事都讓她做主。“去哪裡都好,你帶著我就好了。”
白七七依偎在他懷裡笑了,“那我們休息?”
如果是以前,陸紹珩肯定會難以自控的要和她羞羞。
可今天,他實在沒什麼興趣。
不是對她沒興趣,是心裡始終膈應,總覺得對不起她。
他有種女人被流氓強|奸的惡心感,很難走出來的那種。
他也是差點被強了吧?誰說男人就不惡心的,就能跨過去?
男人沒有自尊心麼?
最終,陸紹珩隻回了一個字,“好。”
白七七略微失望,不過她有耐心。
兩人相擁而眠,卻各有所思。
陸紹珩咽不下這口氣,等白七七睡著又走出去打電話。
秦忠和琳娜在醫院守著,生怕有絲毫的閃失。
白七七說了,背後的操控者肯定會坐不住,來找歐顏的。
他們就等啊等!
可是並沒有等到可疑人。
難道猜錯了?沒等到可疑人,陸總的電話時不時來了,就跟瘋了似的。
想來陸總真的被惡心得不輕。
掛了電話,秦忠走過來問琳娜,“餓了吧,我給你點一些吃的?”
“不餓,我很少又半夜吃東西的習慣。”
“這裡不用你,你回家去睡吧。”
“我陪著你。”琳娜主動握住秦忠的手。
男人嘴角揚著,和她十指緊扣,“我熬夜習慣了,以前剛開始跟著陸總,他根基不穩,熬夜加班常有。”
“我知道,跟著陸總雖然累,但是能學到很多東西,也有很大的上升空間,有這樣老板我很知足。”
“我這輩子就這點出息了,想一直跟著陸總。”
“可惜,我沒這個福分了。”
“放心吧,等陸總氣消了你會回來的。”
琳娜覺得懸,“陸總很介意這件事,估計難。”
秦忠安撫,“再難的事,隻要太太開口都不難了。”
琳娜:……
“我去抽根煙。”秦忠這幾天為了琳娜的事也沒睡好,又連夜加班,確實有點疲倦了。
他不愛抽煙,隻有很困很惆悵的時候才會。
“好,我在這兒守著。”
暗地裡也有人看著歐顏,但是明麵上他們比較精明,白七七才放心。“我很快回來。”秦忠在她額頭前吻了吻。
他要下樓給琳娜買點宵夜,不長胖的那種。
隻是剛下電梯,秦忠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整個人都怔住了。
劉昕!
是劉昕。
那個女人!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短發,和昨天的雪一樣清純乾淨,特彆是臉上的笑,無法讓人移開眼。
她穿著雪地靴,踩著草坪裡還未融化的積雪,跟個孩子一樣頑皮。
嘎吱嘎吱。
踩下去的雪發出的聲音讓女孩更加興奮,臉上的笑也越來越明媚燦爛。
無論是人還是物,沒有人不喜歡乾淨的。
秦忠看呆了。
“秦特助?”
季遠深從另一邊走過來。
秦忠好半晌才回神,季遠深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也看到了那個穿白色羽絨服的踩雪女孩。
“那是?有點麵熟啊那個女孩。”
秦忠道,“我不認識。”
很快,那個女孩的男朋友來了,叫她的名字。“阿昕,慢點。”
阿昕!
秦忠難以置信。
就連名字都一樣。
隻是劉昕帶給他的痛太過於深刻,除了愛,他心裡還有恨。
最終,他不再看,跟著季遠深一道走了。
“我想起來了。”季遠深說,“那個女孩是劉昕對不對,當初和你差點結婚的?”
秦忠:……
您眼力真好。
秦忠糾正,“季醫生,她是像劉昕,不是劉昕。”
“噢。”季遠深故意拉長聲音,“是像啊?”
“我現在有琳娜了,我們也要結婚的。”
“秦特助,一定要確定自己愛誰再決定結婚,否則就是害人害己。”季遠深意味深長的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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