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深還是不說話,一杯接一杯的喝悶酒,周列根本勸不住。
他娘的,要不要這麼慫。
不就是放不下前女友麼,做都做了還不敢認啊。
“我說你……”
季遠深嗬斥,“閉嘴!”
周列:切!小爺看在你失戀的份上讓讓你又何妨。
“行吧行吧,小爺我陪你喝,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
一大早的,酒店裡出現了兩個酒瘋子。
兩人抱著酒瓶坐到了地上,紅著臉,說著狠話。
“等你們都結婚了,小爺我也玩玩感情。”
“哈哈哈,這感情真的會讓人生不如死嗎?”
季遠深,“彆玩,你玩不起。”
“你敢小看小爺?”
“玩吧,彆說我沒勸過你。”
就連季遠深都很想念曾經的那個自己,不被感情所絆,瀟灑肆意。
那會即使心裡有人,也沒有這般要死要活!
結果和季遠深想的一樣,沈知初不願意見他。
等他醒酒打電話給她,怎麼也打不通,是拉黑了。他找到了白七七。
直接說,“當時我是在救她,她身體裡中的藥要是不及時解,必死無疑。”
白七七歎氣,“我知道啊,不然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季遠深:……
“她無地自容,你多理解吧。”
“無地自容?她還覺得愧對駱辰那個畜生嗎?”
“你有證據證明是駱辰給初初下藥嗎,你不是說那藥被你封存了,沒有外傳嗎?”
“是……”
季遠深也覺得說不通,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總不至於是周列和陸紹珩流露出去,幫駱辰的吧。
這更說不通了。
“沒有證據的事彆亂說。”
“初初呢,怎麼說?”
“她腦子很亂,還不願意開口說話。”白七七低聲訓斥,“你昨晚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我找了婦科醫生來給她看,下|身受傷嚴重。”
季遠深扶額:他明明給她擦藥了。
是昨晚他們太過於癲狂,根本沒顧及彼此的身體,就連他一個大男人也是休養了幾個小時才緩過來。
“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可以……”“她不願意見你,我讓你來診治就是往她心口插刀子。”
白七七也頭疼得很。
這件事她心裡有數,但是沒有證據。
疑點太多,她還沒想明白。
比如駱辰的藥是從哪裡來的!
“你確定那藥封存了,彆人手裡沒有?”
季遠深,“確定!隻有周列和阿珩手裡還有。”
白七七:……
陸紹珩手裡竟然有這種藥?
他留著做什麼?
“總不可能是周列和阿珩吧!”
白七七,“還是查查駱辰回來後見過誰吧,最好有人摸透邊疆那邊的情況,你會不會弄錯了,這藥或者是他從邊疆帶回來的?”
“這絕對是我研製的藥沒錯。”
“你研製這個藥做什麼?”
“你是女人,不懂。”
“你們和陸紹珩之間到底還存在著怎樣見不得人的勾當?”
季遠深被她吵得頭都快炸了。
這是計較研究藥做什麼的事兒嗎?那都是很久以前,他們三個一起共同創業,偶爾必須用一點非法手段采取的措施。
以惡製惡!
“白七七,你彆偏離主題好不好?”
“你告訴我不就得了?”
“我告訴你什麼,你如今感情順利,孩子健康,彆沒事找事的作。”
“我作?”
“你不作嗎?”季遠深一肚子怨氣沒地兒撒。
“我作什麼了?”
季遠深懶得和她吵,“你能不能搞清楚自己是來乾嘛的,先解決事情不行嗎?”
白七七也不是非要爭,而是實在對這個男人生氣。
當初要不是他狼心狗肺,初初也不會承受這麼多苦。
若那時候他能不管沈木荷的死活和初初的婚禮如期舉行,現在孩子都可以滿地跑了,還有駱辰什麼事兒啊。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你找我也沒有用啊。”
“我隻是想確定初初好不好。”
“你覺得她能好嗎?”
季遠深:……
“總之,都是你的錯,你造的孽。”白七七怒氣離開。
讓季渣男獨自去懺悔吧,就是他傷害了初初,無論是身還心。
駱辰被周列綁著一個晚上,到第二天下午季遠深和周列才來審問這號人。
“你們這麼做是違法的!”駱辰見到他們隻會嚷嚷。
一個晚上他被綁在這個鬼地方不見天日,口渴難耐,饑餓不解。
季遠深一腳踹在他的腹部,駱辰痛得哇哇直叫,麵色扭曲。
“你,你……季遠深,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報警?”
“好啊,報警啊,要不要我把你對沈知初下藥的事公之於眾!”
駱辰眼神閃爍了下,“什麼下藥,你胡說什麼?”
“還跟老子裝?”季遠深走過去一個耳光扇在駱辰臉上,“說,你的藥是哪裡來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駱辰被打的眼冒金星,依然不肯說實話。
周列冷笑聲,“你那手段太斯文了。”
啪啪啪。
周列拍了幾下手,很快進來幾個粗壯的男人,個個勇猛。
駱辰嚇傻了,“你,你們乾什麼,你們彆過來!”
周列陰惻惻的勾了勾唇,隻需要一個眼神那幾個男人就開始動粗。
駱辰被踹到地上,周列一聲令他毛骨悚然。
“把老子把他的小j\j|割了,免得出去禍害彆的姑娘!”周列的手段是除了名的殘忍,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毫無人性。
隻是鮮少有人觸碰到他的逆鱗!
他最擅長奪人在意的東西。
比如駱辰,他是駱家長子,將來是要繼承駱家家業的,怎麼能沒有命根子,他父母還指望他傳宗接代!
這就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
直到看到季遠深手裡的刀,駱辰才徹底嚇到,全盤托出。
“是一個神秘人給我的。”
“她,當時……太黑了,我沒有看清她的樣子,但是……我,我能確定她是個女人。”
“她說,這藥的藥效很強,隻需要半包就夠了!”
“我就給初初吃了半包……真的,還有,還有半包在家裡,你們不信可以去搜。”
季遠深把駱辰的這些話錄了音,他要讓沈知初聽聽自己找了個什麼樣的人。
至於給駱辰藥的那個人,季遠深原本是沒能想到的,但是蘇韻又一次打來電話,他突然想起,他給了蘇韻實驗室的鑰匙。
裡麵有他研發的各種寶貝藥,都有標注。
他相信蘇韻的為人,又都是學醫的也就沒多想。
除了她,不會再有彆人知道這個藥,並且還叮囑得這麼清楚,半包的劑量!
蘇韻!
季遠深甚至都不用去查監控,認定是她。此時的蘇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季遠深一夜未歸,到現在也聯係不上。
她在醫院裡魂不守舍,時時跑來季遠深的辦公室,沒人。
就連醫院領導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領導就安慰她,“阿深這人是這樣的,我們都習慣了,有時候一整天不見人,他已經飛到太平洋彼岸了,或許是有什麼事來不及通知你吧。”
蘇韻也隻能往好的方麵想。
夜裡,蘇韻下班突然被人從背後捂住口鼻,連拖帶拽的往花叢裡去,那是醫院最暗的地方,根本沒有人經過。
她下意識反抗,拖拽她的男人就越用力,蘇韻嘗到了窒息感,無力掙紮的那種。
就在她以為要被人勒死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張心心念念的臉。
季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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