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你已經要過了。”
周列,“誰說要過就不能再要?”
“我現在不想給。”
“帶勁兒啊。”
“周列,我不欠你什麼!我們的交易早在我媽住院的那天就結束了。”
周列氣得腦門兒突突直跳,“你的意思是,老子就上了你一個晚上,要為你終身提供服務?”
沈漾:這話怎麼聽得……
“沈漾,機會我可以給你,但是你放棄了,老天爺就不會再眷顧你了。”
沈漾懂,他在威脅。
隻是她不甘心還要繼續被他玩兒。
“沈漾,做我的女人不會虧待你。”
但是沈漾是誰,她嫌棄周列也不是一天兩天。
主要是這男人身邊太多鶯鶯燕燕,做他的女人太累。
“周公子找錯人了,我沒興趣做彆人的情人。”
一而再的被拒絕,周列也惱了,從她身上下來,“行,我看你也就剩下嘴硬了。”
他周列也是要臉的。
很快,沈漾就嘗到了所謂的嘴硬付出的代價。
季遠深的電話打不通了,她媽晚上在醫院疼得哭天喊地,要撞牆死。癌症病人到後期最大的折磨就是痛。
沈漾隻陪了沈媽媽一個小時就熬不住了,急得給周列打電話。
男人在聲色場所,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隻是冷笑了聲,一切都在篤定之中。
沈漾這女人就是該給點教訓。
他是不會接的。
甚至,周列還告訴場所的人,“不許任何人再進入我的包房。”
沈漾找到周列所在地,可是被攔住了。
她沒有上次幸運,能直接把人給勾住。
沈漾無比後悔,無法想象母親要被病痛折磨致死。
「周列,我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周列,我知道你看到我的信息了。」
「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原諒我的不懂事。」
大概是被逼急了,沈漾給周列發了不下幾十條信息。
這個地址是劉征透露給她的,想必劉征也在這兒。
聯係不到周列,沈漾隻能求助劉征。
不得不承認,沈漾是聰明的。劉征確實和周列在這兒,還有其他幾個同學。
接到沈漾的電話,劉征走出去和她碰麵。
“沈漾,你回去吧,今晚不太合適。”
周列叫了個學生妹這會興致挺高的。
怎麼說沈漾都有三十了,是個男人都知道怎麼選。
男人的興致也就那一會兒,過了就沒意思了。
是沈漾自己不珍惜。
“劉征,求你幫幫我。”
“見麵不一定就好,還是明天再說吧。”
“可是我媽等不到明天了。”
“列哥好像提醒過你吧。”
沈漾撲通一聲跪在劉征跟前,“我們同學一場,你一定要幫我。”
劉征哪裡承受得起,趕緊扶著沈漾起來。
“哎呀沈漾,你這是做什麼!”
沈漾已經哭成了淚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抓住劉征的胳膊,“求你,劉征。”
“我保證你幫了我,他日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
這買賣劃算。
周列對沈漾有興趣,所有同學都看出來了。但也僅僅是有興趣。
所以,聰明人會抓住這點興趣,漸漸深入,運氣好說不定能混到周太太的位置。
劉征要確定她的心思,“你真的決定了?”
沈漾重重點頭。
“你也知道,周列這個人陰晴不定,如果我幫了你,你又反悔我也會跟著吃不了兜著走。”
“我曉得!劉征,我想清楚了。”
“好,你在這兒等著,我想想辦法。”
劉征一進去包房就看到周列和學生妹打得火熱,大家在玩猜拳的遊戲,周列沒喝幾口,他們總是贏。
周列說學生妹是他的福星,要她做他的女朋友。
劉征搓了搓手,湊過去,“列哥,我送這位妹妹回學校吧。”
喬然就是周列身邊的女孩兒,馬上要畢業了。
周列看向懷裡的女人,她喝了點酒,微醺的狀態,模樣動人。
但周列沒多大的興趣。
他隻是愛玩,並不是一定要搞女人。
這女孩長得清純,卻不是真的清純。
試問一個好學生怎麼可能大半夜的和一群男人出來喝酒,她說是兼職,家裡有弟弟妹妹要上學,母親病重,父親身體不好,家裡都指望她能賺錢。
這種版本的故事周列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他就聽聽,也不表態。
這女孩兒也拚,替周列喝了不少酒。
周列呢不是大方的人,她上班多少錢,小費也就給多少。
學生妹看到兩千塊小費懵了。
不是說這位爺有錢。
她陪他這麼久,都快喝吐了就這麼點錢。
對於男人來說兩瓶酒沒什麼,可她剛來,兩瓶酒早就是極限了。
“走吧!”劉征催促學生妹。
“哎呀。”學生妹沒達到目的不肯走,她纏著周列,嬌滴滴的,“我還沒玩夠呢,列哥,我要在這兒陪你。”
周列當然沒什麼問題,反正就兩千塊。
“好,留下。”
劉征:……
周列興致不錯,他要是這時候跑去說就是觸黴頭。
沈漾半天沒等到周列,又打電話來問。
劉征滿頭大汗。
周列看出來了,他起身給劉征遞了一杯酒。
“列哥!”劉征受寵若驚。
這男人藏得太深,他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沈漾來找過你了?”周列自己提起。
劉征剛要開口就被周列封死,“讓她滾回去,彆浪費心思,她媽和我有什麼關係,不識抬舉的東西。”
這是真生氣了。
“列哥,沈漾不懂事,您彆和她一般見識。”
“三十歲了還不懂事?”
“她剛回國,那會書呆子一個,不懂得人情世故。”
周列沒做聲,但是劉征看得出來他應該是放軟了態度。
劉征讓其他幾個同學把學生妹強行拖出去,自個兒在包房陪周列喝酒。
沈漾也就趁著這個機會進來了。
周列喝了幾杯酒,頭有點暈乎乎。
也不知道是真的沈漾來了,還是認錯了人。
沈漾要脫他的衣服,被周列按住了手。
男人眼神犀利,“滾!”
沈漾被嚇了一跳。
她沒有動,依然繼續手裡的動作。
周列手臂一掀,她的身體毫無預兆的飛出去,撞到了身後的茶幾。
啊。腰身仿佛要斷了!
撕心裂肺的疼襲來,沈漾連話都說不出來。
一灘血從她身下湧出,周列也終於清醒。
醫院。
經過緊急搶救,沈漾的胎兒保住了。
焦慮的周列終而鬆了口氣。
季遠深訓他,“知道人家懷孕還家暴!”
“誰家暴了。”
“再怎麼樣不該動手。”
“我怎麼知道她那麼脆弱。”
周列當時是真的有點暈,幾杯酒喝得太急。
這會他腸子都悔青了。
季遠深告訴他一個殘酷的事實,“沈漾還沒醒,你知道她剛才迷迷糊糊說什麼嗎?”
“說什麼?”
“她求我們,一定不能保住腹中的孩子。”
周列:……
季遠深可不怕刺激他,“她是一點也不愛你,從沒想過留下你的孩子。”
周列突然就驚醒了,會不會是沈漾故意撞上去的!媽的,這個女人,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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