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阿深,我們是夫妻。”
“初初。”季遠深擁住她,“娶你,我是用了真心的,也付出了不少,以後我們要好好的。”
“是不是你爸為難你了?”
“沒有,都搞定了,阿珩幫我們搞定了。”
沈知初:
季遠深吻著她的臉,“初初,我們欠了阿珩一個很大的情。”
“所以呢?”
沈知初真的很害怕,他會道德綁架她,要她幫忙勸說白七七。
陸紹珩是商人,肯定以利益為重。
“沒什麼啊,我的意思是,你以後不要對阿珩那麼大的敵意。”
沈知初沒說什麼,拉著他上車。
季言得了一個大項目確實消停不小,但是他並不滿足。
他覺得,能從季遠深身上瓜分到這麼好的項目,以後這樣的機會隻會越來越多。
包括陸紹珩,大概也不想他在婚禮上使絆子。
沈知初對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而言,太重要了。
他不會傻傻的輕易對沈知初下手,得重新謀劃。
季銘那個廢物好久沒有事兒做了,也是時候放出來遛遛了。
季遠深半夜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沈知初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是季銘。
那是他哥。
曾經和沈木荷有婚約的人。
沈知初對這個人打心眼裡厭惡,即使未曾見麵。
“這麼晚了還要去赴約?”沈知初很擔心。
季遠深吻她的額頭,“我很快回來。”
“阿深,你娶我是不是很為難?”
“說什麼傻話?為難的是你,懷著我的孩子受了那麼多苦。”
“可是......”
“沒關係,我去去就來。”
“阿深。”沈知初的心越來越不安,她死死拽著男人的衣角,“彆去好不好?我,我怪害怕的。”
季遠深寵溺的笑了下,他湊過去親吻她的唇,“離不開我是對的,你很少這麼嬌呢。”
“我說真的,我很怕。”
“要跟我一起去嗎?”
“可以嗎?”
“我怕嚇到你。”他們兄弟見麵的方式不一樣。
季銘打電話來,季遠深便知道季言出手了。
他不是一個項目就能滿足胃口的人。
這時候不動,不代表以後也不動。
季遠深本來是不怕的,可現在他有了家,有了孩子,顧慮也就多了。
以往,你死我活誰怕誰?
沈知初抱住他,“我不怕,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真是我的好老婆。”
季遠深給她拿了大衣,“外麵冷,多穿點。”
兩人一起出去,十指緊扣,恩愛有加。
季銘約的地方是一家會所。
到了以後,季遠深讓沈知初待在車裡。
“如果我二十分鐘還沒出來,你打電話報警。”
“這麼嚴重?”
“哼哼,我們從小打到大,一見麵就要開戰。”季遠深說得輕鬆。
其實每次動手,兩人都是下了狠手的。
曾經為了沈木荷,季遠深的腿還被打骨折了。
季銘也沒討到好處,手臂多處破損,養了好久才恢複。
季遠深進去了,沈知初的心也懸了起來。
一見麵,季銘就給他看了一場火辣的戲碼。
包房裡的投影儀裡,畫麵清晰刺眼。
沈木荷全身chiluo被綁在床上,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季銘坐在沙發裡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欣賞。
“身材真好啊,這個沈木荷不虧是沈家養出來的女兒,那皮膚,那手感絕了。”
“嘖嘖,好騷呢,真帶勁,你說是不是啊我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