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關心他們。
白七七也懂。
她故意問,“你是不是怪我趕走了那個學生妹?”
“說什麼呢,你是陸太太,看誰不順眼當然可以趕走,這是你的家。”
白七七笑了,“突然變得這麼識相啊。”
陸紹珩求生欲很強,“老婆的話我當然要聽,隻要你在床上的時候聽我的就行。“白七七:
這人真是,正經不過三秒。
大家吃飽喝足,紛紛安排了代駕離開水榭華府。
隻有沈知初,已經在客房裡睡了。
這邊火熱火燎,醫院裡冷冷清清。
周列來時還是給季遠深帶了晚餐。
沒了沈知初的照料,季遠深仿佛整個人都失去了生氣。
看到周列這麼晚過來,他一驚。
“這麼晚了,你沒忙著風花雪月?”
周列把買來的吃食遞給他,“忙著給你送愛心晚餐啊,你女人叮囑我帶給你的。”
這些是周列從陸紹珩家裡打包好帶來的,故意這麼說寬慰季遠深的心。
“你說什麼?”季遠深是不敢相信,這些是沈知初帶給他的。
“沈知初要我帶給你的,怕你餓著。”
“真的?”
“信不信由你,她在阿珩那兒喝醉了。”
季遠深聲線沙啞,“為什麼喝醉?”
“你女人,我怎麼知道。”
“你幫我把盒子打開,我餓了。”
“特麼的,你自己沒手嗎?”
季遠深的臉還是腫,手臂也疼。
就是沈知初在這裡的日子,他比較橫,能自己來的儘量自己來。
男人不到一定程度,是不會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表現出脆弱的。
周列見他的臉還是腫,無奈道,“行行行,我伺候你行了吧。”
季遠深吃得有滋有味,這可是沈知初帶給他的。
苦肉計也不是完全沒用。
至少初初心裡還是不安的,掛念著他。
周列見他吃得歡,也不忍心說實話。
得了吧,人間疾苦他一個人吃就夠了。
等季遠深吃完,周列才把真相告訴他,“這是我帶給你的,你女人要是有這份心,我也不至於現在才來。”
季遠深:“不過這個辦法還真有用,我給你帶那麼多呢,都吃完了。”
“我也該走了,兄弟好好養著,等養好了我帶你玩。”
周列走時還給他送上一個飛吻。
季遠深想掐死他的心都有。
媽的!
狗男人,給我等著。
這不是在他傷口上撒鹽麼。
他就說呢,初初都那麼決絕的走了,這一天都沒問他一句,怎麼會想起給他帶飯的。
他竟然就這麼信了!
周列刺激了季遠深心情好得不得了。
那個學生妹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他沒接,把人拉黑了。
誰料到在醫院門口碰到。
“周少爺!”
學生妹追著他。
周列如同躲避毒蛇猛獸,嗬斥她,“做什麼你,跟著我乾嘛!”
“周少爺,我就想跟您說說話,絕不是惡意糾纏。”
“嗬,你糾纏的怕不是我吧。”
“周少爺,您之前答應過我的,會給我安排一個像樣的工作,我想去陸氏上班。”
周列:
“周少爺,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一份體麵的工作!”
學生妹就差跪下來求他了。
周列是最憐香惜玉的,隻要跟過他的女人,沒有說不大方的。
要工作也是最容易的事。
但是這一次,周列拒絕了,把所有責任往白七七身上攬,“做夢吧你,去陸氏,陸太太會扒了你的皮,我是看在我倆三天的情分上好心奉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