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深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來酒店。
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
聽到周列的這句話,他把油門踩到底,馬路上響起此起彼伏的咒罵聲和喇叭聲。
季遠深的車技夠好,車子性能極佳,半個小時的車程僅用了十幾分鐘。
他迅速下車都不帶喘氣兒的,甚至和周列來不及說一句話,就把功臣周列扔出去。
周列被扔出來沒回過神,就聽到砰咚,房門關上了。
“媽的,要不要這麼忘恩負義啊。”
“不是小爺我,你的女人這會在彆的男人身下承|歡呢。”
“用完就翻臉,也是沒誰了,哼!”
季遠深從未見過沈知初這個樣子。
這般嫵媚動人,竟然被駱辰和周列看到了。
沈知初意識渙散,沒了駱辰,她身體熱得快要炸開,而全身又沒有力氣,發出令人羞澀的哼哼唧唧聲。
她雙眸微微磕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饒是季遠深再理智也控製不了。
“沈知初,你中了藥。”
他伏在她耳旁說,“你恨我也罷,我必須救你。”
“無論如何我都要救你!”
季遠深開始脫衣服。
這種藥是他研發的,是禁藥。
害人害己。
除了陸紹珩和周列手裡頭有,並沒有外傳。
為什麼沈知初會中這種藥。
季遠深根本沒時間多想,因為床上的女人看到他就仿佛狼看到了肉,使出渾身解數往他身上蹭。
女人獨有的香味襲來,迷惑了他的心。
藏在心裡最深處的想念伴隨著情欲溢出,一發不可收拾。
他捧著女人的臉輕輕的吻,逐漸加重。
他安撫她,“彆怕初初,我來了。”
“初初,你的愛隻能給我。”
說到底他還是沒能忘懷,無法忍受彆的男人對她做這種事。
雖然沈知初的意識不清醒,季遠深還是能感受到她的恐慌,她的那雙眼紅透,如果再不解決估計會有性命之憂。
該死。
季遠深在心裡咒罵,並不覺得這種方式美好。
要是男人體力不夠也會讓女人留下後遺症。
他就不該研發這種藥!一夜放縱。
這種藥效太強,季遠深都不記得有多少次,隻知道身下的女人不停的索取,他幾乎都站立不穩了。
沈知初的皮膚都已經磨破了,渾身都留下了屬於季遠深的印記,可想而知兩人有多瘋狂。
到了下半夜,沈知初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季遠深倒是可以繼續,就是怕她熬不住引發後遺症。
該死的駱辰,到底給她吃了多少藥!
“乖,你會受不住的,我抱你去洗澡。”當沈知初再纏上來時,季遠深用吻安撫她。
沈知初慢慢的有了意識,可身體卻無法自控,隻要季遠深靠近她,她的身體和雙手就難以自控的往他身上靠,迫切的想要。
這種感覺令她羞恥,想哭。
她真的哭了,無能為力的流淚。
季遠深放好了水來抱她,親自幫她清洗,還上了藥。
明天肯定會很疼,因為他們今晚太過於瘋狂。
洗了個澡沈知初體內的燥熱稍微減了一點,季遠深也給了她喝了一些冰水,漸漸的,沈知初的意識恢複。
而此時,天也快亮了,季遠深累得想休假三天。
特麼的也就五六次次,他怎麼就這麼虛呢。
作為男人他正值盛年啊。
門外,周列一直沒走。
他變態的把兩人的瘋狂錄了下來,那聲音銷魂又難忘,很容易想象出當時的裡麵是何等的激烈。
嘖嘖。
看看他乾的好事兒,住在樓下的旅客估計慘咯,八成以為地震了吧。
季遠深這是有多久沒吃肉了?
不對啊,他有未婚妻啊。
難道他和未婚妻維持著單純的友誼??
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