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征搓了搓手,湊過去,“列哥,我送這位妹妹回學校吧。”
喬然就是周列身邊的女孩兒,馬上要畢業了。
周列看向懷裡的女人,她喝了點酒,微醺的狀態,模樣動人。
但周列沒多大的興趣。
他隻是愛玩,並不是一定要搞女人。
這女孩長得清純,卻不是真的清純。
試問一個好學生怎麼可能大半夜的和一群男人出來喝酒,她說是兼職,家裡有弟弟妹妹要上學,母親病重,父親身體不好,家裡都指望她能賺錢。
這種版本的故事周列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
他就聽聽,也不表態。
這女孩兒也拚,替周列喝了不少酒。
周列呢不是大方的人,她上班多少錢,小費也就給多少。
學生妹看到兩千塊小費懵了。
不是說這位爺有錢。
她陪他這麼久,都快喝吐了就這麼點錢。
對於男人來說兩瓶酒沒什麼,可她剛來,兩瓶酒早就是極限了。
“走吧!”劉征催促學生妹。
“哎呀。”學生妹沒達到目的不肯走,她纏著周列,嬌滴滴的,“我還沒玩夠呢,列哥,我要在這兒陪你。”
周列當然沒什麼問題,反正就兩千塊。
“好,留下。”
劉征:
周列興致不錯,他要是這時候跑去說就是觸黴頭。
沈漾半天沒等到周列,又打電話來問。
劉征滿頭大汗。
周列看出來了,他起身給劉征遞了一杯酒。
“列哥!”劉征受寵若驚。
這男人藏得太深,他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沈漾來找過你了?”周列自己提起。
劉征剛要開口就被周列封死,“讓她滾回去,彆浪費心思,她媽和我有什麼關係,不識抬舉的東西。”
這是真生氣了。
“列哥,沈漾不懂事,您彆和她一般見識。”
“三十歲了還不懂事?”
“她剛回國,那會書呆子一個,不懂得人情世故。”
周列沒做聲,但是劉征看得出來他應該是放軟了態度。
劉征讓其他幾個同學把學生妹強行拖出去,自個兒在包房陪周列喝酒。
沈漾也就趁著這個機會進來了。周列喝了幾杯酒,頭有點暈乎乎。
也不知道是真的沈漾來了,還是認錯了人。
沈漾要脫他的衣服,被周列按住了手。
男人眼神犀利,“滾!”
沈漾被嚇了一跳。
她沒有動,依然繼續手裡的動作。
周列手臂一掀,她的身體毫無預兆的飛出去,撞到了身後的茶幾。
啊。
腰身仿佛要斷了!
撕心裂肺的疼襲來,沈漾連話都說不出來。
一灘血從她身下湧出,周列也終於清醒。
醫院。
經過緊急搶救,沈漾的胎兒保住了。
焦慮的周列終而鬆了口氣。
季遠深訓他,“知道人家懷孕還家暴!”
“誰家暴了。”
“再怎麼樣不該動手。”
“我怎麼知道她那麼脆弱。”
周列當時是真的有點暈,幾杯酒喝得太急。
這會他腸子都悔青了。
季遠深告訴他一個殘酷的事實,“沈漾還沒醒,你知道她剛才迷迷糊糊說什麼嗎?”
“說什麼?”
“她求我們,一定不能保住腹中的孩子。”
周列:
季遠深可不怕刺激他,“她是一點也不愛你,從沒想過留下你的孩子。”
周列突然就驚醒了,會不會是沈漾故意撞上去的!
媽的,這個女人,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