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憋著氣,“你什麼時候回來?”
“隨時都可以回來。”
“周列。”
“沈漾,在我麵前承認帶孩子辛苦就那麼難嗎?你一個女人一定要那麼要強?”
沈漾沉默。
難道還是她錯了?
“那你呢,承認你喜歡吉莉婭也很難嗎?”
“胡說八道!”
“彆跟我扯什麼救命之情,要說真有這份情,我也是差點為你付出生命的女人,也沒見你這麼待我!其實你喜歡吉莉婭,不自知。”
沈漾是故意這麼說的,也是心裡話。
周列無語,“你覺得我胃口那麼重。”
“誰知道呢,人的胃口隨時都在變,救命之恩變愛情的太多了,人心這個東西有時候連自己都看不透,何況是彆人呢。”
“你對我呢,真的沒有半分情嗎?”
沈漾:
她掛了。
顯然是不願意和周列扯這些的。
沈漾就想把周列騙回來,把孩子交給她,她一心一意去忙抓捕吉莉婭的事。
誰知,周列和她繼續打太極。
一連幾天,白七七都沒看到王欣和彆的男人曖昧,她每天就是上班下班,然後忙著婚事,雖然和白霄見麵的次數不多,但交際簡單,圈子也乾淨。
那個男人再也沒出現過,想必真的隻是巧遇吧。
她這樣的年紀,俏皮一點也正常,是她多想了。
即便如此白七七還是謹慎小心,吩咐人繼續跟著她。
白七七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
王欣要麼真的是乖乖女,要麼就太精明。
以她的身份給出的聘禮,說起來應該是要不滿的,如果是真心愛白霄肯定不會在意這些,若是有所圖,必定會鬨出情緒。
情緒這個東西,跟著她的人並沒有報備給白七七。
“七七。”趙露露打電話約她,“時間還早,我們去喝一杯吧,好久沒這麼放縱過了,這一年我可太苦了。”
“好,你把位置發給我。”
“等你啊,彆又讓陸總跟我搶,我回來這麼久,你晚上一次都沒陪過我。”趙露露撒嬌。
她長得漂亮,白七七都可以想象對男人撒嬌是何等的風情萬種,誰能扛得住啊。
也難怪白霄對她念念不忘。
酒吧裡,趙露露重新站起來,已經很久沒瘋狂了。
她拿著酒瓶和一群男男女女站在舞池裡瘋狂的搖擺,那腰肢,那姿態,那容顏堪稱絕色。
不少男人圍著她轉,跟著她一起起舞。
趙露露一向這麼瘋,隻不過和白霄確定關係後收斂了很多。她不和小弟弟談戀愛,卻沒想到會栽到一個弟弟手裡。
幾曲舞,幾瓶酒,趙露露舒坦了,白七七也到了。
趙露露朝她招手,“七七,在這兒!”
兩個人選了個安靜的地方,要了十幾瓶酒。
趙露露擦了把汗,那叫一個爽。
“終於能跳舞了,這雙腿坐在輪椅上三年......”趙露露說到這兒灌了一大口酒。
三年的時間,除了白七七沒人能明白她的艱難。
失去雙腿,亦是失去人生和希望。
“好在苦儘甘來了。”白七七和她的酒瓶碰了下。
趙露露笑她,“你彆學我啊,一會兒陸總又該教訓我了。”
“我才不怕他呢。”
“男人囉嗦也很可怕,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在陸總心裡我就是那種沾花惹草的女人,生怕我把你拐跑了,吃個飯打六個電話,真是絕了。”趙露露翻白眼。
她吐槽,“陸紹珩不會是更年期了吧。”
白七七大笑!
估計是,她也感覺陸紹珩越來越囉嗦了。
凡事都要叮囑無數遍,她陪藝人簽個約都要問和哪些人,投資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