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路上耽誤時間,琳娜也不會受那麼多罪。
那些人無法對琳娜施|暴,便拳打腳踢的虐待,最後一層遮羞布撕開,琳娜的清白和尊嚴也被踐踏,從此再難站起來。
當他們找到人時,看到琳娜身著寸縷的躺在地上,渾身都是傷,秦忠立馬脫下自己的衣服遮住她殘破不堪的嬌軀。
袁禛在和一群歹徒周旋,支援的人還沒到,就怕這些賊人來個魚死網破。
他們手裡的凶器過於鋒利,琳娜已經被虐暈了,秦忠即使再心痛也得先助袁禛一臂之力,兩人一起對付惡人。
隻是他們以多敵少,即便練過也避免不了受傷。
秦忠的手臂身中數刀,袁禛也沒能幸免,他的背上被鮮血染紅,五個歹徒受傷逃走。
為了攔住他們,秦忠去追,又一次受了傷。
醫院。
秦忠失血過多在救護車上就暈過去了,袁禛的背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琳娜被虐得體無完膚,也在昏迷中,情況很糟糕,她身上多處被虐待,頭上也有撞傷。
那些人全部捕捉,已經被警察帶回京城審問。
自然,秦忠和何娜娜的婚禮也沒法再舉行,白七七也是打電話過去才知道秦媽媽也暈倒了,現在在醫院搶救。
她焦急不已,立馬派了一個可靠的人去另一家醫院,等秦媽媽醒來還得說明情況。
那群人很快就招了,他們為了錢財隻顧接任務,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他們唯一的信息就是,那是個女人,聽聲音很年輕。
犯罪頭子和何娜娜碰過麵,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何娜娜偽裝的很好。
一時半會還確定不到何娜娜身上。
“你彆急,事情要慢慢處理,也不是什麼難事。”陸紹珩怕她著急上火,他跟著遭殃。
他現在真是怕了。
倒不是真的怕她,而是擔心她的身體,稍有不順就可能引起舊疾複發,從而一家人都跟著焦心。
“我怎麼能不急,雖然頌頌處理了網上的輿論,可私下裡他們不會放過的,我怕事情還會發酵,琳娜醒來要是知道自己成了過街老鼠,不知作何感想。”
“對了,我們得全麵保護琳娜,現在社會太可怕了,就怕有人被利用,琳娜的事情會沒完沒了。”
陸紹珩當然懂,即便他們權勢滔天,也阻擋不了輿論的發酵。
頌頌的動作很快,要不然琳娜的那些照片還在轉發,想反應過來再阻止就來不及了。
秦忠是最先醒過來的,他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外傷看上去比較獰猙,右手臂暫時用不了力。
這樣的傷,少說也得休養一個星期。
原本十天的假期是秦忠的婚假,沒想到成了病假。
真是命運弄人。
秦忠一醒來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傷,仿佛那些刀不是刺在他的肉身。
他心裡眼裡都隻有琳娜,“她怎麼樣了?”
白七七,“還沒醒,我建議你先不要去見她。”
發生了那樣的事,以琳娜的驕傲肯定沒臉見他。
她最不願意見的應該就是秦忠,她是女人,最懂女人。“為什麼?”秦忠一激動激烈咳嗽起來,手臂的傷口牽扯到,他隻是皺了下眉,“是因為袁禛?”
“不僅僅因為袁禛,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想她應該不太想見你。”
“你最好不要衝動的去,讓我先處理。”
秦忠壓根冷靜不下來,“我要確定她的安全。”
“她很安全,也沒有危險!倒是你,還是先回去處理一下婚禮後續事宜吧,你媽也舊病複發住院了。”
秦忠:
一場婚禮,一場笑話。
這場婚禮終究變成了鬨劇,秦忠接了電話便不見蹤影,幾個伴郎也遲遲聯係不上,後來得知,秦家媽媽也暈倒住院了,他們便知道,這場婚禮舉行不下去。
他們連抱歉都沒說,幾乎是從女方的婚禮現場逃離的,何家的親戚都在罵,還要打。
這家人跟潑婦似的,他們倒也看清了。
出了事隻知道吵吵鬨鬨,還有那群伴娘的貪婪,何娜娜這種女人娶回去就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