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
韻韻:
也就希希能這麼直接的說陸頌的壞話了。
“媽媽,你放心,這件事兒我來搞定。”希希拍了拍胸脯保證。
韻韻扯了下她,“你又有什麼壞主意啊。”
希希拉過妹妹,“走,跟我出去遛彎兒。”
“這麼晚了......”
“讓你去就去,廢話這麼多,哥哥的幸福你不管了?”
“好好好,管管管!”
姐妹二人從總統府出去了,白七七也不管她們,隨他們鬨騰。
隻是陸頌確實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吃飯時一句話不說,也不和他們交流,吃幾口就上了樓。
看樣子傷得挺深!
白七七和陸紹珩心知肚明,秦瑜在陪墨墨,他還是個小學生比較容易哄。
陸紹珩跟沒事一樣在用平板看球賽,若是以前,他是絕不會這麼悠閒的。
有兒子就是不一樣啊,操心已經有人繼承了,聽說頌頌給他解決了不少難題。
白七七坐過去搶走他手裡的平板。
“你看上的兒媳婦馬上就是彆人家的了,還有心情看球賽?”
“那又不是我媳婦兒,他小子自己都不知道珍惜我有什麼辦法。”陸紹珩想得很透徹,“兒孫的幸福是他們自己爭取的,也要看緣分。”
“咦,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主要是你兒子自己不爭氣,糊塗。”
“嗬,現在你還有臉說他了,你當初比他渣多了。”
陸紹珩:
他之所以不摻和,也是有原因的。
看看,翻舊賬是女人的天性,個個都要拿出來說事兒,都快成為教材了。
他該說什麼,他又能說什麼!
“咳,我去找兒子聊聊。”陸紹珩已經習慣了怎麼應對,絕不會和白七七對著乾。
這事兒也就過去了,礙於他態度不錯。
白七七也不是揪著不放的人,隻是過去始終如同一根刺紮在她心頭,哪怕那些人已經銷聲匿跡。
房間裡,陸頌在練習硬筆書法。
書法能讓人心靜。
陸紹珩站在門口許久並未打擾,一頁終於手筆,陸頌這才出聲,“有什麼話進來說。”
“你媽老毛病犯了,我來你這兒避避。”
陸頌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該好好安撫她嗎,為你年輕時犯下的罪。”
“是啊,我也知道我年輕時挺糊塗的,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後果,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也對不起希希,這些我都承認,也是到了一定的年齡才深覺這些。”
“你到底想說什麼?”“年少輕狂不是錯,過了就是遺憾。”
“你說的太深奧了,我聽不懂。”
陸紹珩走近他,“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對沈曉君究竟是什麼意思?”
陸頌整理好書法的資料,看都沒看老父親一眼,“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這麼問!”
此時的陸頌很反感,“我這時候不想談感情不可以嗎,我對她就是同學和朋友,難道有問題嗎?誰規定成年了就要定下來,找個媳婦官配的?”
“我想先立業不行嗎?我現在就想畢業了以後繼續深造,然後做一番事業,至於愛情,我這輩子會遇見很多人,我才十八歲,難道我就該對一個人許諾一生?”
陸紹珩:
“你們總想讓我少吃點苦,我的學習好能力強,你們不用為我的事業操心,然後你們就開始給我布局感情!”
“我承認,沈曉君什麼都好,性格也好,當然這種認知停留在以前!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沒有那個心思,我還是學生,我想好好學完剩下的課程,等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如果雙方有那個意思再說。”
陸頌說得很明白,很意外的他這番話隻對陸紹珩說。
大概他們都是男性吧,他希望父親懂他,畢竟他也年輕過。
年輕時的情愛經不起歲月的洗禮。
誰都無法預料以後發生的事,遇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