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分手。”
戀愛的女人就是神經病。
陸頌也這麼想的!
他懵了下,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嗬,因為蘇北?”
“陸頌,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分手也要理由,沈曉君,你是在玩我?”
沈曉君彆過臉,擦去眼角的淚水。
她每說一句,心就刺痛一分!
陸頌扳過她的臉,看到她眼底的淚水。
他太懂怎麼拿捏女人,這種情況下,兩人都發泄過了,那麼就該溫情一場再續前緣。
可這次不一樣,沈曉君怎麼都不肯!
而她也終於說出心裡的話,“彆用你碰過彆的女人的手碰我!”
“陸頌,我們到此為止。”
沈曉君想,她應該是不適合談戀愛的。
一旦成了他的誰,控製欲極強。
否則她會發瘋。
誰會喜歡一個瘋子啊。
她現在終於能體會到姑姑當年的痛。
沈曉君說完就要走,陸頌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無論她願不願意,按著她就開始猛親。
沈曉君不已,扭來扭去,陸頌用長腿壓迫她嬌軟的身軀。
他的力氣很大,沈曉君根本推不開,身體仿若銅牆鐵壁般硬,她就是用拳頭也無法動搖他分好,隻有被欺負的份。
到最後,沈曉君羞的恨不得咬舌自儘。
她竟然被他撩的有了感覺,半推半就的做完了一場。
結束後他吻著她的唇笑她,“曉君,你的身體才是最誠實的。”
“以後不要說這種分手的話,我不愛聽,也傷感情。”
沈曉君:
憋了那麼久,一次怎麼夠,陸頌反複在她身上折騰,凶猛得很,仿佛要把她撕碎了一樣。
天亮了,陸頌一夜未眠。
沈曉君沉沉睡去是淩晨五點,陸頌提早給她請了假,然後把她擁入懷裡一起睡。
夜裡張衡發來過信息,蘇北的傷勢不重,都是皮外傷,主要是這孩子太疲倦了,體虛。
季遠深開了調理身體的方子。
這一夜陸頌抽了幾十根煙,上午他讓人送來營養早餐。
床旁邊放著沈曉君的衣服,是他挑好的。
沈曉君醒來後便聞到了香味,她卻不願意起床,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渾身上下都酸痛不不已。陸頌說他們很契合,沈曉君一點也沒覺得。
她都是因為愛他,所以才會由著他的性子來,什麼樣的動作都會配合。
愛一個人,犧牲太大了。
陸頌聽到動靜走進房間,沈曉君以為他早就去公司了,沒想到還在家。
四目相對,彼此的眼中閃過太多的情緒。
“醒了,正好起來吃早餐,都是你愛吃的。”陸頌體貼的把衣服拿給她,“我是按照你的尺寸挑的,款式你應該也喜歡。”
沈曉君躺在那兒,“再不回學校我就遲到了。”
“我給你請了假,你這個樣子不適合回去,好好調理一下。”
沈曉君彆過臉,即便昨晚他們已經做過,卻在清醒後再也無法回到過去了。
“我要去醫院看蘇北,你把人打成那樣,於情於理都該去問候。”
陸頌眯起眼,憋著氣,“你不必去,我去。”
“你去再把人揍一頓,然後又出醫藥費?陸頌,你是不是覺得有錢就了不起,可以為所欲為?”
“你是這麼想我的?”
“蘇北沒有得罪你。”
“沒有嗎?”陸頌氣笑了,這會兒搬家的心思達到了巔峰,“我昨晚和你說過蘇北為什麼會癱在地上吧,不是我打的,是他自己身體不好,貧血!”
這才是最後的診斷!
檢查報告季遠深今早發給陸頌看了。
而且是嚴重貧血,和這些天沒日沒夜的工作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