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水的浮力,嚴禦東鬆鬆托著嚴蕊同的臀尖,沉聲引誘:“想要就自己來。”
嚴蕊同藕臂掛在他脖子上,聽話地搖著小屁股去尋那根能夠填滿下身空虛的粗壯,水波蕩漾,沒有父親的幫助,盤踞在他腰身的雙腿不得不夾得更緊,來來回回幾次擦著昂揚的莖身而過,磨得嚴禦東嗓子眼冒火,忍不住伸手扶了一把,將巨大的冠頭抵在濕漉漉的肉縫間催促:“吃進去!”
嚴蕊同喘著氣吃力地扭著臀將陽具一點一點吞噬,無奈她人小力微,又畢竟青澀,入了半截便脹得受不住,反射性地抬腰欲往外撤,嚴禦東哪能任由她撂擔子,掐著精巧的骨盆往下一摁,腰胯向上一挺,粗碩的陰莖瞬間長軀直入,頂得她往上一竄,似痛又似滿足地仰著小臉嬌聲驚叫。
“啊……”
溫暖緊窒的包縛感教嚴禦東呼吸一頓,還沒緩過氣來,懷裡的小姑娘已經等不及款擺起腰肢,他垂眸看著這張被情欲蒸得發粉的小臉,嬌顏媚態,蠱人心神,隻怕是個男人都情願死在她身上,想到這他便再難自禁,雙手掌著小巧渾圓的臀瓣壓向自己,開始瘋狂的撞擊。
池水在交纏中蕩開陣陣水花,女孩兒小小的泳褲不知何時已被卸除,在池麵上無依地漂蕩沉浮,上身的泳衣也被擠到乳肉下方,雪白的乳團被池水托在水麵,兩抹粉暈點綴其上,十足嬌豔誘人。
嚴禦東無能抵抗這春色,將懷裡的小人兒托高了些,低頭嗦住一抹紅生吞猛咽,下身的肏乾也更加凶猛。
水花蕩漾得越來越高,嚴蕊同的身子也越繃越緊,在清涼的池水和火熱的肉體交相刺激下,眼見就要高了去,可就在這緊要關頭之際,手機的鈴聲驟然自池邊傳來。
嚴禦東原不打算理會,可手機響了幾聲後,門鈴聲也跟著響了,他心有所感,暗罵一聲抽離性器,抱女兒上了岸,無視她迷蒙渴求的目光,把人裹進浴巾放在躺椅上,親了她一口:“等等,爸爸馬上回來。”
說完,他取了另一條浴巾圍住下身應門去了。
高潮來臨前抖然中斷的性事教嚴蕊同難耐得幾乎要哭出來,她夾著腿試圖緩解,酥麻感卻久久不散,像是全身爬滿了螞蟻,下腹無法自己地抽搐,腿心的小孔急切收縮,被填滿的渴望讓她忍不住把手伸向兩腿間,在稠滑泥濘的私處中摸索到窄小的穴口,想象著父親粗壯頎長的肉棍在體內肆虐的情景,一邊扭臀一邊將手指緩緩刺入。
手指纖細,與父親的性器根本無法比擬,抽插間她禁不住哭了起來:“嗚……爸爸……”
嚴禦東去開了門,不出他所料,打電話和按門鈴的都是Zac,後者拿著一瓶95年的粉紅香檳王說要一起喝兩杯,他收下酒,聊了幾句把人打發走了,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番豔色。
他的小乖在自慰。
咕嘰咕嘰的水聲從她岔開的雙腿間傳出來,纖長白皙的中指一次次隱沒在狹小的豔粉色的孔隙之中,潺潺淫液從股縫中淌出,在月色中閃著銀光。
這副一邊自慰一邊喊著爸爸模樣對嚴禦東來說比任何強效春藥都要管用,他心裡感歎著他的小乖真的長大了,胯下之物卻越發猙獰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