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唐藍卻突然大喝一聲:“來吧,我倒要看看你這絕技有多利害!”
他的聲音猶如洪鐘大呂,在這片空曠的戰場上回蕩開來,充滿了決然與無畏。
隻見他全身魂力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劇烈湧動,
強大的魂力波動使得周圍的空氣都發出“嗡嗡”的鳴響,仿佛不堪重負,即將被這磅礴的力量撕裂。
他手中的霸王槍綻放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奪目,猶如一輪初生的驕陽,熾熱而明亮,照亮了周圍昏暗的角落,將一切都映照得如同白晝。
熊君的“狂暴裂地擊”帶著無儘的威力如排山倒海般衝向唐藍,
那股力量洶湧澎湃,所過之處,地麵紛紛崩裂,出現一道道深不見底的巨大溝壑,飛沙走石,遮天蔽日。
而唐藍不退反進,挺槍而上,
他的身姿矯健而決絕,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大地的脈搏之上。
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透露出一股視死如歸的勇氣,仿佛一位無畏的勇士,向著未知的危險勇往直前。
一時間,魂力碰撞產生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戰場,
那光芒強烈得讓人無法直視,如同夜空中突然綻放的絢爛煙火,璀璨至極。
巨大的能量波動讓周圍的空間都變得不穩定起來,
空間仿佛泛起了層層漣漪,不斷地扭曲變形,似乎隨時都會崩塌破碎。
霍雨浩和王冬被這強大的力量衝擊得連連後退,
他們的腳步踉蹌,幾乎無法站穩。
兩人如同狂風中的落葉,身不由己地被這股力量遠遠推開。
他們隻能在遠處焦急地等待著結果,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戰場中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終於,光芒漸漸消散,戰場上出現了一個身影。
是唐藍!
他依然筆直地站立著,身姿挺拔如鬆,
雖然身上的衣衫有些破損,絲絲縷縷地掛在身上,
暴露出的肌膚上也有著不少擦傷和淤青,有的傷口還在緩緩滲出血絲。
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堅毅和不屈,
猶如燃燒著永不熄滅的火焰,熾熱而明亮,讓人無法忽視。
霍雨浩和王冬興奮地歡呼起來,
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激動和喜悅,仿佛要衝破雲霄。
唐藍看著熊君,冷冷地說道:“你的絕技也不過如此!”
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
充滿了對自身實力的自信和對對手的蔑視。
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重重地砸在熊君的心頭。
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重重地砸在熊君的心頭,
猶如一記記重錘,讓它的內心掀起驚濤駭浪。
那種沉重的打擊感,令熊君的靈魂都為之一顫,
它的思緒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與狂怒之中。
熊君瞪大了眼睛,
那雙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滿是震驚之色,
那震驚猶如潮水般淹沒了它的心神。
它呆呆地望著唐藍,腦海中一片空白,
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它萬萬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威力無匹的絕技竟然沒能擊敗唐藍,
它原本以為這全力施為的狂暴裂地擊定能讓唐藍粉身碎骨,
可眼前的唐藍卻依舊身姿挺拔、毫發無損地站在那裡。
它的身軀微微顫抖,
那顫抖並非因為恐懼,而是惱怒到了極點,
每一塊肌肉都在因憤怒而跳動,仿佛隨時都會掙脫束縛,爆發出更為可怕的力量。
“你這人類,怎麼可能接下我的狂暴裂地擊!”熊君怒吼道,
那聲音猶如滾滾悶雷,在天地間回蕩,震得四周的樹葉紛紛飄落。
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那不甘猶如尖銳的利刺,刺痛著它的自尊;
那憤怒仿佛熊熊燃燒的烈火,要將一切都焚燒殆儘。它怒不可遏地繼續咆哮著:
“我這絕技,乃是我曆經無數戰鬥磨礪而成,威力絕倫,從未有人能如此輕易地抵擋。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能在這等力量麵前安然無恙?
這簡直是對我的羞辱!
我熊君縱橫這片天地這麼久,還從未遭受過如此的挫折!”
唐藍卻隻是冷笑一聲,
嘴角上揚,那抹冷笑中充滿了不屑。
他說道:
“就憑你,還傷不了我。
你的這點本事,在我眼中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我唐藍一路走來,曆經無數艱險,什麼樣的強大攻擊沒見過?
你這所謂的絕技,破綻百出,想要傷我,簡直是癡人說夢!
彆以為你有幾分蠻力,就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今日,便是你的落敗之時!”
唐藍的聲音平穩而有力,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熊君的要害,
彰顯著他無比的自信和對熊君的輕視。
夜幕籠罩著這片古老的森林,月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四周靜謐得可怕,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夜梟的啼叫。
熊君聽了唐藍這番話,怒火愈發旺盛,
它仰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
那聲音仿佛要將天空都撕裂開來。
隨後,它如同一座移動的小山,再次向唐藍猛撲而去。
這次它的攻擊更加凶猛,速度也更快,
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
狂風呼嘯著席卷而過,周圍的樹木被吹得東倒西歪,枝葉紛飛。
一些細小的樹乾甚至直接被狂風折斷,發出“哢嚓”的斷裂聲。
地上的落葉被卷到空中,形成一片混沌的景象。
唐藍卻絲毫不懼,
他目光堅定,眼神中透露出無畏的勇氣。
隻見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
巧妙地避開了熊君來勢洶洶的撲擊。
緊接著,他手中的霸王槍一揮,
一道淩厲的槍芒瞬間射出,
那槍芒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劃破了黑暗的空間,朝著熊君疾射而去。
槍芒的光芒照亮了周圍陰暗的角落,讓躲在草叢中的小動物們驚慌失措地逃竄。
熊君側身躲避,動作敏捷而迅速。
槍芒擦著它的身體飛過,
儘管隻是輕輕劃過,
但還是在它堅硬如鐵的身軀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