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 if線 if江巡穿到前世(1 / 1)

if線if江巡穿到前世

江巡睜開眼,入目是大片蘇繡織金的紗帳,五爪龍紋和雲紋交相輝映,富貴堂皇。

這是他當皇帝時的龍榻。

江巡很熟悉床幔的顏色,讓他驚異的是身下和指尖的觸感,濕潤細膩,皮膚帶著汗水乾涸過的澀意。

江巡起身,被子從肩頭滑下去,便是猝然一驚。

他看見了沈確。

如今的沈太傅,不可謂不淒慘。

他赤/d/裸著胸膛,鎖骨以下是大片的紅痕,絲質的貼身袍服用係帶束在身上,如今係帶被扯散大半,鬆鬆垮垮,一覽無餘。

而此時,他倦怠的閉著雙眼,眉頭緊蹙,皇帝翻動時眼簾顫抖般的一掀,又很快合攏了。

他看上去很疲倦。

江巡熟悉這種疲倦,沈確不如君王年輕,偶爾折騰狠了,總是倦怠的,可那時他們應該清洗過後整潔的躺在床上,江巡也該在他懷裡。

……為什麼是現在這樣?

江巡試探著伸出手,碰了碰帝師的肩頭:“老師?”

手指觸碰到皮膚的瞬間,沈確便是一抖,他輕聲嘶了一口氣:“陛下……臣現在很累,能不能容許臣休息一會兒。”

很疏離客套的語氣。

沈確從不喊累,如果他說了,一定是難受到了極致。

“……”

江巡茫然中反應過來:他來到了最初的那一世。

那個互相折磨,互相憎惡,將所有隱秘的情愫用粗暴和折辱碾碎的那一世。

江巡有些慌了:“……老師。”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被沈確這樣冷待過了。

這一世江巡身體不錯,沒有後世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病症,他試探性的繞過沈確的膝彎,想將他抄起來。

沈確一驚,掙紮著便拂開了,似乎牽扯到了某處,他跌落回床榻,啞聲道:“陛下想帶臣去哪兒?”

江巡抿唇:“隻是溫泉,需要清洗一下。”

手下的皮膚泛著高熱,帝師發燒了。

沈確便睜開眼,他的眸子被水浸潤過,含著些微的水色,帝師注視著君王,露出複雜難明臉色,卻還是順著君王攙扶的力道,踉蹌著走入了溫泉。

江巡試探性的攬住他。

他手指順著腰背的曲線,小心翼翼的往下,同時打量著帝師的臉色,見他雖然蹙眉,卻並不十分抗拒,這才著手清理起來。

隻是清理,沒有任何褻玩的意思。

這活兒江巡做暴君時做的不多,但琴瑟和鳴的那一世卻是常做的,他很熟悉每一處需要清理的轉折,力度也放的很輕,但饒是如此,沈確還是皺眉。

不可能不痛的。

帝師脫了力,隻能倚在君王身上,下巴抵著君王的肩胛,江巡安撫的摸摸他的後腦,就像沈確後來安撫他那樣,小小聲:“老師,沒事的,很快就好了。”

之前江

巡動作粗暴,不曾顧及什麼?[]?『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沈確全程都很難受,他不能反抗,閉目強忍了。可現在觸碰溫柔,沈確忽然倒吸一口涼氣,掙紮了起來。

說是掙紮,可他全身無力,隻能微不可查的推拒罷了。

江巡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哄道:“沒事,老師,是正常的反應,彆害怕,你靠著我就好,我幫你。”

沈確死死閉目,一言不發。

江巡卻有隱隱有些欣喜。

他本擔心這夜弄得太過,給老師弄出了心理陰影,影響後麵的“幸福”生活,可現在看來,沈確說他好南風,不是假的。

他確實喜歡。

浴室水汽彌漫,君王手法嫻熟老道,觸感細膩溫柔,沈確靠著他,小聲抽氣。

江巡:“老師,彆咬自己,下唇出血了,咬我肩膀吧。”

沈確當然不肯咬江巡,他彆過臉,無聲的忍了,隻在最後,才泄力似的癱軟下來。

江巡動作不停,他想著,這應該是最初的時候。

薛晉剛剛下獄,沈確長跪求情,這一夜,便是所有荒唐錯亂的起點。

索性還來得及。

等所有程序結束,沈確儼然半昏闕了,江巡攙著他躺回床上,又吩咐王安拿來了藥膏。

他用手掌將藥膏劃開,揉在了紅腫脹痛的地方。

沈確夢中驚醒,他不確定的看了眼君王:“陛下?”

江巡:“誒,我在,您說。”

如一個垂眸聽訓的好好學生。

沈確蹙眉。

君王的態度轉變太快,他捏不準江巡的意思,而身體的高熱也讓他沒法思考,便隻是道:“薛世子……”

薛世子不能出事,北狄虎視眈眈,各方勢力都不安分,倘若薛晉出事,青萍關軍心散亂,要出大亂子。

可他張了張口,又合上了。

君王不願意聽他說這些,沈確知道。

但他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能勸住江巡。

大魏的千秋社稷,儘在於此了。

卻聽君王小聲:“我知道,我不該關他,我明天就把他放了,我……”

他囁嚅:“……我錯了。”

聽上去失魂落魄,可憐的不行。

沈確睜開眼,不可置信的看過來。

江巡一直知道怎麼騙沈確心軟,後世他玩得如火純青,但現在並不是在騙,他是真的很難過。

難過到連眸光都暗淡下去了。

沈確支著床頭,艱難支起上半身:“你?”江巡把他按下去塞進被子,嘀嘀咕咕絮絮叨叨:“我知道我錯了,您彆生氣了,我這就把他放了回北疆,安撫的銀子也會給的……明天我就下旨到文淵閣,您親自去批!”

沈確卻微不可察的笑了笑,說不清是諷刺還是自嘲:“陛下說笑了,臣哪還能進文淵閣。”

君王召幸,留宿宮中,親賜搖光殿,此後沈確不能進文淵閣了。

江巡抿唇:“我,我忘了這岔,明天我就給您官複原職,您回去就是,我,我……”

他我了半天,不敢和沈確對視,越發的可憐起來:對不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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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傷害已經造成,說對不起沒什麼用,但江巡也不知道該如何了。

沈確不知道他在唱哪出,但索性也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便閉上眼:“臣自願而來,陛下不必與臣道歉。”

“……”

半是無可奈何半是皇權強迫,江巡心虛的很。

帝師躺在龍榻邊緣,江巡不敢這時候與他同床,生怕又惹人厭惡,於是替人掖好了被子,又從床頭扯了床新的,抱到軟榻上去了。

他委委屈屈的開始疊被子。

江巡雖然清瘦,個子卻不矮,那塌是貴妃榻,隻能讓他蜷縮著躺上去,手腳半曲著。

他支起身子吹了蠟燭,拉過被子睡好,而沈確則無聲睜開眼,在黑暗中注視君王。

君王蜷在被子裡,沈確隻能看見模糊的輪廓,他明明長手長腳的,卻縮成小小一隻,脊背無端顯得單薄。

“……”

江巡早就發現了,沈確很容易心軟。

尤其對他——十足的心軟。

帝師猶豫片刻,還是道:“陛下,夜中寒涼,您在榻上休息……莫要感冒了。”

這是重生以來,沈確第一次主動和他說話。

江巡心中一喜,表麵上卻還是委委屈屈的樣子,他緊了緊被子,小小聲:“不了,不過去惹老師討厭了。”

“……”

沈確腰還疼著,聞言便是一愣:“討厭?”

哪有臣子討厭君王的道理。

江巡依舊小小聲,得寸進尺道:“所以,您不討厭我吧?”

這話問的太古怪,沈確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呐呐良久,木然道:“當然不。”

江巡:“那我能回去嗎?”

他指床和被子。

沈確噎了一下,明明是他自個去了軟榻,卻好像是沈確不讓他上床一樣:“……請您回來吧。”

江巡便抱著被子,開開心心的回去了。

他保證:“您睡吧,我不亂動。”

說著,還真和沈確拉開了距離,在床上劃分出了楚河漢界。

沈確心中怪異,什麼也沒說,他身體太過困倦,卻反而無法入睡,輾轉反側,隻是看著頭頂的帷幕出神。

可君王蹭著蹭著,就蹭了過來。

江巡太熟悉沈確的氣息了,他們曾在無數個夜晚交頸而臥、抵死纏綿,他們彼此的氣息相互交織,難舍難分,熟悉到江巡不需要思考,自然而然便會滾到愛人身邊,將毛茸茸的腦袋依偎到他的肩窩裡去。

這次也不例外。

沈確全身都僵住了。

皇帝眷戀的靠著他,臉頰在胸膛處蹭來蹭去,幾乎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卻並非之前的玩弄,而是全然的親近和依賴。

—皇帝喜歡他。

沈確心想,起碼現在君王這個表現,是喜歡的。

他在黑暗中僵硬良久,久到江巡已經靠著他睡著了,才伸出伸手,調整了下君王的位置。

江巡這樣睡,脖子會難受的。

他小心的將江巡扒拉到合適的姿勢,又兀自出神許久。

沈確不知道,君王的許諾是否作數。

江巡登基不久,之前養在深宮,與朝臣幾乎沒有接觸,眾人對他的脾氣秉性一無所知,薛晉下獄來的倉促,沈確也不止如何是好,隻能冒險一試。

但即使做到這種地步,江巡若是不放人,他依舊無可奈何。

可第二日,皇帝痛快的處理了案子。

江巡不但宣判薛晉無罪,還送了一堆賞賜,就連他也被官複原職,再度入了文淵閣。

皇帝像是變了個人,處理政務的手段稱得上雷厲風行,某些策論鞭辟入裡,連沈確也不得不歎服。

沈確想:若是這樣的皇帝,他無需擔憂江山社稷了。

而且,君王很聽他的話。

沈確試探性的提了幾點出格的,比如皇帝那兩個表哥不成體統,該逐出皇城去,每當這時,江巡便會蹭過來要抱,然後一一允諾了。

擁抱的次數太多,連沈確都下意識覺著,他們確實是纏綿的愛侶了。

但是江巡不肯放他出宮。

皇帝將帝師扣在了宮闈,卻並不逾越雷池半步,隻是每每委屈巴巴的看過來,討要親吻和擁抱。

沈確越發覺著古怪。

這日皇帝照常與他同眠,滾著滾著滾過來,往他懷裡拱,不知蹭到了何處,沈確倒吸一口涼氣,想將江巡移開。

可數十年不曾疏解,一朝嘗到歡愉,食髓知味,又豈是那麼容易消散下去的。

旋即,皇帝也發現了。

江巡頓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微微睜大眼睛,而沈確彆過頭,十分難堪。

皇帝都不曾如何,他倒是先這樣,簡直逆反倫常,有悖君臣禮儀。

沈確倉促的收腿,想要離江巡遠一點,他斂下眉目:“陛下,臣有些事務沒處理完,臣先……”

話音未落,便被皇帝一把拉住。

君王非但沒有退開,還就著某處變本加厲,他湊過來吻了吻帝師的唇角,試探道:“試一試嗎?”

“不會讓你疼,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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