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月被點起欲火的男人抱到了房間。
也許這酒吧確實有很多不正經生意,樓上幾層都改成了酒店。
她維持著衣襟大開的樣子貼在林朗身上,就這麼被他抱著走了。
剛才僅僅因為舔弄乳頭就高潮了一次,現在她的胸口貼在林朗的西裝上,隨著走動又在小範圍摩擦,她隻好抱緊身前的男人做簡單的緩解。
林朗開了最貴的包房,隨行的侍者畢恭畢敬,眼神一直盯著地麵,沒有往兩人身上瞟過一眼。
林錦月跪在包房乾淨厚實的地毯上,校服褲子也褪了去,露出情趣內衣的全貌。
“不是第一次接客了吧。”
林朗敞開腿靠在沙發上,目光變得冰冷,翹起腳用皮鞋在她大腿上隨意的點了點,像是挑揀商品的買家。
“爸爸,我是第一次…”
“當我這麼好騙嗎。”
林朗打斷了她的解釋,皮鞋尖碾上少女的穴口,隔著布料分開她的陰唇。
“會討好人哈,知道穿情趣內衣。”
他突然狠甩了一巴掌在她臉上。
“裝清純,還穿個校服來。”
“舔下奶都能高潮,是被操慣了吧。”
林朗抬起手左右扇著巴掌,發出“啪啪”的聲響。
少女跪在地上一言不發,臉已經有些紅腫。
“我把你想得太好了。”
他用皮鞋踩扁圓潤的乳房:“說吧,之前都被人怎麼玩過?”
“我沒…啊!”
林錦月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歪了頭。
“嗚嗚嗚…爸爸——我錯了!我知錯了!”
她眼淚撲漱著大滴滑落,終於哀求起來。
“我…我不是第一次了。”
“嗯,繼續。”林朗發出一聲冷笑,安撫似的撫摸了一下打紅的臉蛋。
他用皮鞋把穴口擠開,頂進去了一片內褲:“這裡被操過嗎?”
“是…”
清脆的耳光聲再次響起,林朗的聲音更低沉了:“好好回答,騷逼被操過嗎。”
“操過!騷…騷逼被操過。”
林錦月被逼迫著說出粗俗的詞彙,看著頭頂男人從未見過的冷漠神情,有些害怕,不自覺又啜泣了幾滴。
“嗯。”他終於對回答感到滿意:“小嘴呢,吃過雞巴嗎?”
“小嘴吃過雞巴。”
“喜歡吃嗎。”
“喜歡吃雞巴。”
幾個回答都讓男人感覺愉悅,他斂了一些威嚴的神色,給予了幾次溫柔的愛撫,林錦月感覺自己得到了鼓勵,對於剛剛羞恥直白的回答沒有那麼敏感了。
也許這就是大棒加棗吧。林錦月心想。但是她體會到獎懲製度的魅力了。
“自己再回想一下,還被怎麼玩過。”
他淡淡開口,又靠回了沙發上。
“…吃過精液了。”
“胸…胸也被操過。”
“是騷奶子。”林朗糾正,“繼續說。”
“還含過雞巴睡覺…”
“嗯。”
林朗微微點頭,等她接著說。
然而,隻見少女低下頭嚅囁,暫沒了回音。
“就這些?你認為我會相信嗎。”林朗的聲音帶上了怒意。
“小小年紀騷成這樣,這些還無法滿足你吧。”
說罷,皮鞋的鞋麵重重踢上穴肉。
林錦月被刺激得彎下了腰,急忙向前爬行,伸手搭在男人的膝蓋上求饒。
“嗚嗚——還、還吃過口水。”
“還有…喝過尿…”
她的淚滴滑落,暈濕了男人的西裝褲。
林朗看著女孩的求饒不為所動。
“騷嘴接過男人的尿嗎?”
“是的…用騷嘴…”她說話已帶哽咽。
“真賤。”
直白的羞辱,林錦月跪在男人腿邊,委屈地直流眼淚,卻換不來他一絲的疼愛。
最為可恥的是,儘管她羞憤難當,下麵的騷穴卻在辱罵中變得更加濕潤了。
“連男人排泄物都吃的下賤母狗。”
“是不是有男人撒尿就貼著上去了?”
“騷奶子和騷穴淋過尿嗎?”
“嗚——淋、”林錦月哭出了聲:“淋過…”
“平時在學校很饑渴吧。”林朗一腳把她踹離自己的膝蓋:“是不是想去男廁當便器。”
“爸爸,我沒有——”
她被男人踹開,像是怕被拋棄,小心翼翼又往他身下爬去:
“就…就喝您一個人的——隻喝爸爸的尿嗚嗚…”
“哭成這樣了還在發騷,騷子宮也被尿泡過吧。”
“有…騷子宮裡也裝過…”
林錦月穴肉分泌的愛液越來越多,已經能看見兩腿之間垂下的透明絲線,林朗默默看在眼裡。
她不顧再次被踹走的可能,又爬到了林朗的膝前:“爸爸…以後沒有了,以後都是您——”
“求求您放過小母狗吧。”
“嗯…”林朗享受著少女的哀求,“之後看你表現。”
“反正這次我們也隻是交易而已,不是嗎?”
林朗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滿是淚痕的臉,戲謔道:“不過你之前下限那麼低,我不玩有些虧了。”
他從錢包裡拿出一遝鈔票,甩在了林錦月身上。
“你不是想要錢麼,來玩個遊戲吧。
“不許聞,隻準喝,猜猜哪杯是我的尿。猜對一杯獎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