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公園,但更像個風景區,占地麵積非常大,囊括了綿長的一座山脈。
此時已經入夜很久了,整座山寂靜黑暗。
飛行艙停靠在了最高的山頭,折迭變換,底座變成了寬敞的大沙發,而頭頂的星空一覽無餘。
“山裡好涼快啊!”
林錦月隻剩下了短款的上衣,吹著林間的涼風,“噗”一下往後仰躺在了沙發床上。
林朗牽起了她的手,也一起躺了下去。他聽見耳邊雀躍的聲音,因為醉酒而有些語無倫次。
“我以前來過這裡!”林錦月指著天上的星星:“你看,那是冬季大叁角,最亮的一顆是獵戶座裡的星星。那邊好像能看到仙女座,是一個‘W’形,很好認!”
林朗順著她的手指辨認:“我以前也來過。”
他的手指向另一邊:“那邊是北鬥七星。”
“你也來過這裡啊!”林錦月笑著:“不過也是,你活了那麼長,肯定去過很多地方吧!”
林朗側頭看向正在辨認星座的少女。
明明是夜晚,他卻感覺她的眼睛亮極了,裡麵倒映出群星的色彩,熠熠生輝。
“……”他蠕動雙唇,說出的話朦朧不清:“我們一起來過…”
“好開心…”林錦月側身一把抱住林朗的脖子,嗬嗬笑的氣吹在他的皮膚上:“等我回來,我們再一起來看吧。”
林朗縱容著林錦月的所有小動作和奇怪想法,風衣將兩個人裹住,隔絕了外界習涼的風,兩人的身體也越來越近。
鳥叫、蟲鳴…還有愛人的心跳,不同於平時的旖旎情調,此時似乎沒有比親吻更能表達心頭的柔軟愛意了。
嬰兒在口欲期會想用口唇感知周邊的一切,林朗也仿佛回到了初生的懵懂時刻,他的悸動、他的緊張、他的愛欲,都在通過舌尖描摹。
親吻由溫和到急切,吞咽不下的唾液混雜酒香,順著林錦月的下巴蔓延。
好像快要喘不過氣了,但林錦月沒有喊停,誰也沒有喊停,雙唇從對方的麵部離開,又轉而到了耳畔,一路向下,咬上了她的鎖骨。
“哈啊…”林錦月的衣服已經褪到了肩膀,她感覺自己肯定濕透了,是要完成那個任務了嗎?還是今天的心情有些沉重呢?或者是這裡的風景實在太美了嗎?
她小聲叫林朗把尾巴和耳朵露出來。
“隻要尾巴和耳朵?”林朗的尾巴尖甩了上來,往林錦月手裡鑽:“還要獸化變得更大一點嗎?”
上一次和獸化的身體做愛還是在林朗的發情期,那段時間實在是有些過於可怕,林錦月還記得被粗大的獸人陰莖貫穿的脹滿感,好像人都要被劈成兩半了。
但也許是醉意上頭,也許是林朗在耳邊喘息太把持不住,林錦月沒思考很久,同意了。
“爸爸,就…就變一點。”
“要變哪裡?”
“誒…就…”
“要把雞巴變更粗操你嗎?好貪吃。”
“不是…嗚嗚…”
林錦月被林朗的葷話說得害臊,卻也被直白的刺激勾起了欲望,雙腿忍不住並攏,往林朗的胯下蹭。
林朗倒也沒再捉弄,察覺到了小姑娘的急不可耐,會意的幫她脫掉了礙事的褲子。
叁角內褲已經濡濕,貼在陰戶上勾勒出了起伏的形狀,脫下時還能看見黏糊糊的絲線。
“怎麼濕成這樣了?”林朗用手指在周圍打圈,順著就滑進去了兩根。
林錦月背靠在林朗懷裡,身子本就敏感的不行,在手指進去的一瞬間就被刺激得想合攏雙腿,但被男人果斷的分開了。
“啊啊…”
“咕啾咕啾”的聲音從身下傳來,在這沒有人聲的山頂顯得更加響亮。
林錦月也沒想到隻是伸進了兩根手指就能爽成這樣,正想喘出聲,卻想起暴露在野外,隻好把呻吟憋回去。
林朗的手指纖長又靈活,精準的抵在了甬道內的G點上,隻是向上頂了幾下,懷裡的人就爽得發抖,再動幾下,就連小腹都開始一抽一抽。
“嗯…爸爸…”林錦月聚餐喝了不少,在刺激下已經有了尿意,求著他給自己高潮釋放出來。
林朗又怎麼看不出來,適度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林錦月控製不住喘得越來越大聲,直到氣音變得尖銳,大腿根瞬間緊繃,馬上就要到達高潮了。
誰知手指卻突然撤出,堵住了即將決堤的尿道口,林朗用力往裡推抵,硬生生製止了即將到來的失禁。
“哈啊啊——啊啊想尿——爸爸——”被強行終止的高潮實在是難以忍受,林錦月伸手攥住林朗的手指,求他接著往自己身體裡送:“求您…”
“乖寶,不能太貪吃。”林朗強硬的把手從林錦月的拉扯中抽出,“啪”得一下拍在了陰戶上。
“啊!”
林朗的落掌極為精準,連帶著陰蒂也被施以懲罰,周圍一圈帶著些清醒的疼痛,可快樂的關鍵部位卻又爽到,林錦月瞬間腦海裡一片空白。
又是一掌拍下,最為敏感的花蒂再次得到刺激,延續上一次未得到發泄的高潮,林錦月哆嗦著身子又快要瀉出一股。
“沒有允許哦。”林朗再次堵死尿道口。
林錦月委屈得眼淚都掉了出來,嗚咽著揪皺了男人的褲子:“讓我…讓我高潮好不好…”
“想要?”
林朗把她轉了個身麵對自己,解開束縛已久的皮帶,半獸化的陰莖早已撐起巨大的帳篷,頂在了少女的腿根:“寶寶想要,就自己含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