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風流長公主vs清冷丞相(1 / 1)

已是開了早春的季度,但楚國的天氣時好時壞,此刻已是戌時,空氣中傳來風龍的陣陣怒吼聲,繁密的枝葉隨著大風的吹過紛紛從樹枝在空中飄舞飛落。

黑暗的夜空,唯有那明月的照影,在這狂風的夜晚顯得淒涼無比。街道上的百姓哈著氣,冒出一股白煙,紛紛收拾著攤位上的物樣,回家躺上那溫暖的炕。

一道明月照亮精致的琉璃瓦,在空中透出一層朦朧昏黃的光,神秘而嚴肅。

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麵印出溫潤的光,珍貴的鮫紗在此處跟尋常的紗簾一樣布滿了屋裡,屋裡的懸梁頂端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長著華麗的翅膀,似翱翔於九龍之中發出鳳鳴的嘴正懸著一顆罕見巨大的夜明珠,熠熠生光,高貴而大氣。與外麵寒風作響的夜晚相比,屋裡暖的好比夏日那般溫暖。

與平時熱鬨的夜晚不同,今晚的夜晚靜的可怕。儼然看去,一名年紀甚輕的女子身穿白色素服,裙裾上繡著幾朵蘭花,白色的織錦腰帶纏住那柳腰,盤著已嫁婦人的烏黑發髻上彆著一朵白花與兩根玉簪,她容色秀麗挺直腰板跪在地上,一雙白嫩纖手緊緊絞著繡帕,好看的杏眼透出緊張的神情。

而跟著跪在她身後的婢女正拚命的磕頭求饒:“長公主殿下恕罪,我們王妃已懷有身孕,禁不起久跪,求您讓王妃站著回話吧。”

趙千秋低喝道:“綠蘿,不可無禮。”

綠蘿又磕了一個頭,卻沒有再抬起頭來。

“你在怪本宮?”女聲從水晶珠簾後傳來,宛轉悠揚,清脆如空穀幽蘭,不失威嚴。

水晶珠簾被玉手撩起,女子走了出來,她一襲紅色的華裙,肌膚似雪,露出線條優美的長頸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飽滿的胸脯露出一條溝,胸口用金線繡著一隻金鳳凰,裙幅微微拖地,叁千青絲垂直散在身後,唯有幾縷垂在胸前兩側。

她微微抬頭,容顏絕色,膚如凝脂,一雙鳳眸微微上挑,媚意天成,卻又不失威嚴。丹唇微抿,嫣如朱砂,絕色七分媚骨叁分。

她赤著玉足走在著白玉地麵上,與紅色的裙擺形成鮮明對比,好聽的聲音再度響起:“按理說本宮應稱你一聲弟媳,但......”

月瑄停在趙千秋身前,她生的高,即使蹲著也比趙千秋高出不少,身上散著清雅的體香,她拇指與食指捏住趙千秋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仰視著她:“秦未硯與你的所作所為,都愧對於這兩個字。”

“妾身惶恐。”趙千秋顫了下纖弱的身子,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

“就是這幅模樣騙過了父皇。”月瑄不屑一笑,抬手扇了一掌在趙千秋如玉的臉頰,頭被打偏向一旁,白嫩的側臉頓時紅腫一片。

“父皇下旨讓秦未硯抵了小皇孫一命,為皇家體麵著想,未對外傳出你夫妻二人謀害太子妃嫡出的小皇孫一事,讓他體麵的服毒去了,留下了你。”月瑄輕歎口氣,微微遺憾開口:

“雖然他一命抵一命,但本宮這心裡始終不舒坦,你這身子可得小心了,婦人十月懷胎,稍有個不注意便會落了胎。”

趙千秋垂眸,捂著側臉回答:“妾身定當注意。”

月瑄微微勾唇,開口:“你與駙馬有過婚約一事,是你散播出讓本宮得知的吧?”

“此事並非妾身所為。”趙千秋開口,跪著的身子微微顫抖,小臉白了一下。

月瑄卻在此時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香味,小腹隱隱作痛,她麵無表情的說:“再有下次,趙家就可能要受累了些。”

趙千秋白著一張臉,未等她說出什麼,她身後的綠蘿慌張的開口,不要命似的磕著頭:“血...王妃流血了,殿下求您饒了王妃吧,求您了。”

淡淡的血腥味從趙千秋身上傳來,隻見她痛苦的捂住了腹部,嘴唇慘白得沒有血色,汗珠從額頭滑落。

月瑄淡淡的看著眼前一幕,門外倒是傳來了貼身宮女玲瓏的聲音:“見過相爺。”

除了秦月瑄與太後稱蘇羿為駙馬,楚國其他人都一並稱呼這個男人為相爺。

來人一襲白衣纖塵不染,那人的臉俊美絕倫,臉如刀刻般五官分明,身如玉樹,劍眉下的星目如同黑曜石般在閃爍,如同他的氣質,清冷而高貴。

見蘇羿來了,綠蘿忙轉過身去對著他磕頭求饒:“相爺,求您救救王妃吧,她還懷著身子,她她她見紅了。”

因為緊張,所以綠蘿說的有些語無倫次。

“公主。”蘇羿身為丞相和駙馬,他隻用對月瑄行揖禮便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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