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美豔長公主vs清冷丞相(19)(1 / 1)

二人沐浴完之後,蘇羿拿著帕子給月瑄絞乾發絲,動作溫柔和順。

月瑄玉手拿著發簪在把弄,身子跟沒骨頭似的依靠在蘇羿懷裡任由他動作,“我這些日子置辦的首飾倒是少了許多,宮裡的也沒幾個入我眼的,過些日子我再去逛逛吧。”

蘇羿輕易的抱起月瑄把她放到了床榻上,靠近她道:“母親那有幾套留給你的首飾,這兩日遣家仆送過來了,過兩日便到,到時你看看合不合你眼緣。”

月瑄點頭,身子往榻裡移,卻不想腰酸的厲害,她嬌氣的瞪了眼蘇羿。

蘇羿好笑的看著她,伸手給她輕輕按揉著腰部:“我已經很克製了。”

隻緩解了一次,他那壓抑了許久的東西怎麼可能滿足。

但考慮到小女人月份大了,身子越來越重,他才不敢那麼孟浪,不然有得她好受的。

月瑄剛被滋潤過的小臉一片粉紅,她咬著牙剜了蘇羿一眼,扶著肚子轉身背對著他。

蘇羿忍住笑意,把背對著他的小女人拉到懷裡,手裡繼續給她揉著酸痛的腰部,好看的下巴抵在她烏黑的青絲上,“快睡罷。”

月瑄被他的手法揉的舒服,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這日下朝,蘇羿聽起一旁的官員說起家中妻兒的事,便開口問起朝裡人儘皆知以家中妻子為主的韓大人:“韓大人,你可知京中女子首飾哪家樣式較為新穎的?”

“相爺這是要給長公主添妝飾嗎?”韓大人驚訝的問道,也沒想到向來在下朝後除要緊公事一般不會跟朝中官員閒聊的蘇羿會主動跟他搭話。

蘇羿點頭,回答:“家妻最近想添些發簪妝飾。”

“原來是這樣,”韓大人恍然大悟,繼續說道:“要說京中女子最愛的店鋪那白玉堂就是當之無愧了。”

“多謝。”蘇羿在心中默默記下。

“哈哈,下官也是陪夫人去過幾次,也聽得她說這家店鋪最好不過。”韓大人哈哈笑道。

與韓大人互相道了彆,蘇羿就讓林蕭駕車到白玉堂。

剛一進店,掃了一眼裡邊,大多都是閨閣小姐或是富貴的婦人。

掌櫃眼尖,一下就看見了穿著官服的蘇羿,笑的兩眼都眯起來了:“見過大人,大人近日來可是為家中夫人添置珠釵?”

蘇羿‘嗯’了一聲,“這可有獨一無二的樣式?”

像是月瑄這樣尊貴的女子,就應該獨擁彆人沒有的,這樣才配得上她的身份。

“這...”掌櫃臉上作出為難的表情,“獨一無二的那得定製,大人得拿出您畫的圖式,要現成的話目前也就隻有我們新出的樣式?”

“定製的話,一套雖說銀兩是貴了些,但草民的白玉堂做首飾是出了名的好,絕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大人您看是要定製的還是看看我們店的鎮店之寶?”

蘇羿:“新樣式給我看看。”

看了掌櫃拿出來的簪子之後,他沉默半響,道:“包起來吧。”

這是一支精雕細琢的金絲製成的鳳簪,翅膀和尾部均栩栩如生,雋雅秀美之餘又顯雍容華貴。

掌櫃眼縫笑的眯了起來,而後又故作為難,“大人,這款簪子草民還沒開始擺賣,大人要是想壟斷可能還需要多付些銀兩呢。”

站在蘇羿身後的林蕭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上前遞給掌櫃,“不知這十萬兩可夠?”

掌櫃忙哈哈笑,接過銀票,嘴角是壓不住的開心:“夠,夠,草民這就為大人裝起來。”

包裝好之後還多了兩個小盒子,掌櫃捂著嘴笑,把裝好的盒子交給林蕭:“大人出手闊達,草民就做主多送了些小禮。聽聞大人麟兒快臨落,這小鈴鐺銀鐲雖不是什麼貴重物樣,但在百姓中卻是對小輩的疼愛和祝福,草民就提前恭祝大人了。”掌櫃掌管白玉堂多年,自然也是早就眼尖的認出了這位器宇不凡的大人是當今丞相。

“多謝。”蘇羿接了掌櫃包含祝福的話。

掌櫃笑眯眯的送蘇羿到店鋪門外,道:“大人慢走。”

蘇羿的馬車剛走幾步,另一倆小巧的馬車就與他的馬車相交而過。

撩開簾子的紫蘭看到了,回頭看向坐在一旁的趙千秋:“王妃,是丞相大人。”

趙千秋默言,到白玉堂下了馬車後便見掌櫃笑著迎了上來,“許久未見王妃,今日一見王妃美貌依舊。”

“掌櫃謬讚。”趙千秋頷首微笑。

“王妃訂的耳墜白玉堂已經製好,請王妃殿下移步到店裡看看。”掌櫃邊說邊領著趙千秋往裡走。

隻不過在一旁等著掌櫃拿出耳墜時,就聽到了還在店鋪裡看珠釵的大家小姐們在討論。

“我們朝廷有這麼俊俏的大人嗎?”

“不知道呢,看著也是世家出身來著,出手還真大方,也是個疼愛自家夫人的,我日後要是也嫁了這麼一個時刻想著我的夫君,那得多好。”

趙千秋麵上含笑,心底裡卻閃過剛剛與她馬車相交而過的蘇羿。

哪怕不願意相信,她手裡緊絞的手帕已經出賣了她此刻的不安的心裡。

“王妃,您看看,這耳墜我們可是一做好馬上就派人告知了您,這上好的料子做成的耳墜也最是襯得您越發溫婉美麗了。”掌櫃拿出耳墜,對著趙千秋又是一陣好聽的拍馬屁。

趙千秋拿起耳墜,讓一旁的紫蘭給她帶上,問道:“剛剛是否有位大人到這來?”

掌櫃笑容一頓,又陪笑的說道:“可不是,這位大人真是年少有為,那通身氣宇不凡的身姿一看就令人心動,要是奴家年輕個二十年,指不定就心動想嫁給他了,他家夫人也不知修了幾輩子的福運,才得了一個這麼全心全意對她的夫君。”

趙千秋聽完,溫婉較好的麵容差點扭去成一團,她素來是能隱藏好自己心事,這會兒她真快被心裡的妒火給氣得快要麵目全非。

秦月瑄,她憑什麼!!

明明當年要與蘇羿成婚的是她,明明是她!!

“這耳墜真是配極了王妃,王妃可還滿意?”掌櫃誇張的開口。

趙千秋到銅鏡前看了兩眼,早已沒有出門時平靜的情緒,“紫蘭,把剩下的銀子給清掌櫃吧我”

掌櫃聽完,更是合不攏嘴了,嘴裡又是好一通恭維人的馬屁。

回到府裡,蘇羿心驚膽顫地看著一群婢子小廝著急的勸著那頂著個大肚子還要踩著梯子要爬上屋簷的女人。

他直接走過去一把把月瑄小心抱了下來,安全著地後才開口:“胡鬨!”

月瑄撇了撇嘴,不滿道:“我這不是沒上去嘛。”

“她胡鬨你們也跟著胡鬨?”不好對小女人發怒,蘇羿隻能把火撒在家仆身上。

一群家仆不敢言語,直跪下低頭認錯。

“乾嘛這麼凶呀?我是主子,我想要做甚他們都不敢攔我的。”月瑄雖然有點心虛,不過仗著男人不敢對她發脾氣,她底氣就足了些,“你今日上朝被那些老不休的老官為難了?”

“誰會為難我?”蘇羿反問,看向厚臉皮不認錯的月瑄。

“那你乾嘛這麼凶?”蘇羿忍住額角直跳的青筋,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額頭:“還有兩月就要做娘的人了,還整日爬上爬下,摔了怎麼辦?”

“我怎麼可能會讓我自己摔了?”月瑄不服反駁,這些日子她真的被蘇羿這男人吃的死死的。

“這個月初旬,花園散步。”蘇羿冷漠開口。

月瑄聽他這麼一說,就知道這男人開始算賬了,她忙開口說:“好了嘛,我知道錯了。”

在花園散步那會兒,她是真腳滑踩到裙擺差點摔了,還好蘇羿當時在,拉了自己一把,不然真就摔了。

剛認錯完,月瑄突然想起自己長公主的身份,她插著腰對蘇羿驕橫的說道:“好啊你,你當初對我說的話你都忘了是不是?現在才過了多久就這麼對我,我是長公主,我做什麼都是對的。”

見自家主子這麼無理取鬨,翡翠和玲瓏都拉了她一把,“平日您這麼對奴婢們就算了,這回是您沒理,對相爺還是溫柔點吧。”

月瑄震驚,不可置信的看著翡翠和玲瓏,又看了眼蘇羿,好一會兒沒聲,最後哼了一聲。

“好了,給你帶了些東西回來。”蘇羿到底是沒計較太多,扶著月瑄的腰身往屋裡走。

“什麼東西?”月瑄問道。

兩人漸漸走遠,家仆也緊跟著在身後。

夜晚,趙千秋剛沐浴完回到屋裡,便看見書桌上放著一個較大的紫檀雕刻的盒子。

她正疑惑著,隨後想起可能是亡夫的舊部送來的,便也沒多想的就打開了。

“啊———”

趙千秋打開盒子的那一瞬間,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後腰直接撞到椅子的把手,而後又因為慣性,凸起的腹部撞到了書桌的邊緣。

腹部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感使她額頭冒出冷汗,神魂未定的她感受到腿心開始流出溫熱的體液。

等她再抬眼看去,對上的是盒子裡那顆死不瞑目,瞪大著凸起眼球的人頭,他似乎是剛剛被砍下裝進去的,盒子裡還從那流出了不少濃腥的血。

趙千秋扶著傳來陣痛的腹部,咬著牙對門外喊道:“綠蘿,綠蘿!”

她驚恐萬分,明明幾個時辰前還在跟她為腹中孩子謀事的舊部,現在已經人頭分離的呈了顆腦袋出現在她眼前。

剛端著安胎藥踏進院子的綠籮聽見趙千秋痛苦的喊聲,連忙跑了進來。

剛放下藥,對上那顆凸起眼球的腦袋也嚇得大叫了一聲,腿軟的跌在地上。

她手疾眼快的把盒子蓋上,爬到趙千秋身旁,摸到一手的鮮血,忙大聲吼叫:“紫蘭,快去叫穩婆和大夫!”

一道黑影蹲在房頂,冷眼看著亂成一團的秦王府。

此人正是蘇卻。

這顆腦袋的主人真是讓人好找,是個會躲藏隱匿的,隻不過他以為躲在京中就沒事了,怪他按捺不住性子,今日找了趙千秋談事讓他找到了人影。

距離主子給的任務期限晚了七日,索性主子最近因被主母哄的心花怒放,沒有讓他去領罰。

想起跟變了個人似的主子,蘇卻打了個顫,踮起腳尖離開往最熱鬨的酒樓裡去。

趙千秋扯著喊啞了一夜的嗓子,這才把孩子生了下來。

隻聽見孩子弱小的啼哭以及一穩婆高興的報喜聲:“是個小世子。”

還沒等趙千秋鬆口氣,旁邊就傳來另幾名穩婆和丫鬟抽冷氣的聲音。“怎麼了?”趙千秋虛弱的問道。

綠籮抬眼望去,瞳孔震驚放大,嘴也止不住的張大。

一瞬間屋裡所有人,包括抱著孩子的穩婆全都跪在地上。

“小主子,沒有右臂。”綠籮顫著嗓子說道。

“胡說,怎麼可能!”趙千秋無力喝道,“把孩子抱過來我看看。”

皇室裡天生殘缺的孩子,被譽為不詳之兆,也意味著與那個位子此生再無任何可能。

當趙千秋看到那小小的身軀隻有兩腿一臂時,她瞪大眼睛,胸口開始急喘。

她情緒激烈的大吼:“這不是我的孩子!!你們誰把我的孩子換走了?!!”

見她如此激動,穩婆隻好先把孩子抱下去清洗乾淨,再怎麼樣,孩子也是可憐的。

“不好了,王妃出大血了!”

一時間,整個產房又開始亂成一團。

月瑄得知這消息時,人正躺在床榻上,飽滿的額頭正敷著一張浸濕的帕子,白嫩嫩的小臉此刻有些粉紅。

昨夜她半夜餓醒,隻披了件外衣就跑去廚房找吃的,結果受了涼,今日一早還是蘇羿要早朝,順著習慣摸了她的臉,這才發現月瑄起了熱,現在正物理降溫著。

蘇羿本想告假照顧月瑄,無奈時間根本來不及,隻好讓人拉起還在睡覺的江大夫趕過來給月瑄診脈。

江大夫雖然罵罵咧咧的,但出於醫者仁心,還是背著個藥箱趕了過來,好在隻是普通發熱,隻需要降下溫度就可以。

“你是說,那孩子天生殘缺?”月瑄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畢竟趙千秋原本給她下的藥,出現在孩子身上的效果就是體弱多病,且隻能活十年,並沒有殘缺器官之類的。

“是的,現如今京裡都已經傳開了,沒有誰是不知淮王妃早產誕下一位天殘兒。”翡翠拿下敷在月瑄額頭的帕子,重新浸濕擰乾又敷在了她的額頭上。

“要婢子說,這也是一報還一報。”玲瓏在一旁接話。

在新帝還是太子時期時候,淮王夫婦二人在小皇孫身上犯的孽,這會統統都報在了這二人孩子的身上。

月瑄任由玲瓏扶著她坐了起來,靠在床榻上,懶懶的說道:“說的也是,這要是在普通百姓那,這孩子出生殘缺,會被視為不祥,最後不是扔了就是活埋了,也就幸好他生在皇室,逃過一劫。”

“隻不過與王位無緣咯。”玲瓏說道。

“那倒未必。”月瑄說道。

看見玲瓏和翡翠麵露疑惑,她語氣慵懶的解釋:“父皇走之前下了一道旨意,如若是個男胎,就會繼承他父親的王位,女胎封為公主。”

見玲瓏和翡翠一言難儘的表情,月瑄沒忍住笑出聲來,“哪能讓她這麼稱心如意,不離和母後會出手的,放心吧。”

“雖說稚子無辜,但我們小皇孫何嘗不也無辜。”

“相爺回來了。”

院裡傳來婢子的聲音,月瑄這下有點心虛。

蘇羿風塵仆仆走了進來,身上是剛下朝回府未來得及更換的官服。

忽略蘇羿表情不太好的臉,月瑄真的是迷死了蘇羿穿著官服的樣子,肩寬窄腰,身材比例是真沒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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